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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刑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不是因为不用继续生硬的塞进震动棒,而是秦书开口了,意味着久积的堤坝正在垮塌,他只要在努力一点,就会被原谅。
荆刑知道秦书心软,如果秦书紧绷着不开口,那么荆刑会在疼痛中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彻底厌恶了。他会在彻底厌恶的想象中调整定位,然后做出更疯的事情。
但是秦书心软了呀,只要有心软松动,荆刑就不怕不会被原谅。
或许这样做有点借秦书的心软绑架秦书的意思,但无论重来多少次,荆刑都会那么做。
秦书不知道吗,他知道的,但他还是开口了。
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在不断地试探和推拉之间前进。恋人之间更是如此,不断地试探,不断地牵拉,以确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重要性。
荆刑在秦书这里得到了自己重量的答案,那么接下来他会回馈更多的重量,不断地在两人的关系之间加码。
透明的润滑液涂在震动棒上,清亮的液体低落在床上,被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这样的画面,很容易让秦书联想到,精液或是肠液从荆刑的穴里流出来的画面。
涂满润滑液的震动棒散发着色情的水光,荆刑将它再次抵在穴口。
吃过一次痛,瑟缩的穴口紧闭着不愿意张开,但是在荆刑不容拒绝的力道下,反射着水光的震动棒还是挤进了一个头。
荆刑难耐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他的目光落在了秦书身上,小小的黑色蝙蝠落在被子上,就像是不懂情欲的看客。
尽管有了润滑液加持,没扩张过的穴吃下震动棒还是很难,又粗又硬的震动棒顶开干涩的肠壁,坚硬带着螺旋的柱身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每一点挤入掀起火辣辣的痛感。
它太硬了,和阴茎进入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荆刑本能的感到恶心,他不喜欢被插入,如果是秦书的鸡巴,那另当别论。
冷汗沿着荆刑的鬓角往下流淌,从锋利的下颌滑落,因为疼痛,荆刑的眼里浮出了生理泪水,水雾的加持之下,让他看不清秦书是否有在看他。
他想秦书看他,想秦书心疼他,凶悍有力的长腿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却还是努力的分开,将腿心的色情展露给秦书看。
他腿上的纹身因为主人的汗液颜色更深了,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骷髅头里探出的蔷薇艳丽,剑锋冰冷。
它被刺穿了,他的主人也被刺穿了。
或许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希尔曼家族的血猎有一天会臣服在一只吸血鬼的身下,代表家族荣誉的纹身,会被一只吸血鬼亵玩。
荆刑有骄傲,但是他更想讨好秦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吸血鬼产生感情,但他要这只吸血鬼是自己的。
“呼~,唔……”荆刑的胸膛因为疼痛剧烈的起伏着,另一只撑在床上的手紧攥着床单,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因为肤白的关系格外的明显。
随着震动棒的持续插入,他将痛隐忍到了骨子里,眼角有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他的阴茎软趴趴的贴在小腹,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
震动棒一点点的顶着跳蛋,将跳蛋也顶进了后穴深处,那种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恐惧,尤其是跳蛋这种小玩意儿,要是进入的太深,很有可能会出不来。
震动棒很粗,几乎要将他的肛口撑裂,长度几乎是能顶到他结肠入口的长度,鸡蛋大小的跳蛋,很快就抵在了他的结肠口。
荆刑不敢再将还剩下一截的震动棒继续往里插了,他也怕自己被插坏。
将一直撑在床上的手放在小腹上,那块地方之下,硬硬的,被塞满的感觉明显。后穴疼到好像麻木了,只有在荆刑动的时候,才会痛感剧烈,其他时候,痛感神经都只会反应迟钝的向大脑传输痛感。
荆刑将身体朝后仰,双腿分的极开,他不算柔韧性好,但他想给秦书看。
“唔~,你看见了吗。你的礼物我都没浪费。”声音带着疼痛的颤音,荆刑仿佛不知道自己流泪了一样,努力扬唇露出微笑。
他的笑容下掩藏着紧绷的惶恐。
秦书没说话,荆刑现在的状态很色,但他还想看荆刑能做到什么地步。
得不到回应的独角戏是让人沮丧绝望的,荆刑其实有点把自己逼到墙角的感觉,他无法忍受这样的冰冷,他想听对方说话,想要看见对方凑到自己面前嬉笑。
想不理智的用强硬姿态压着他对自己笑,逼他和自己做爱。但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冷静一点,克制一点,他是想要一个快活的林书,而不是想要冰冷的林书。
直起身体,慢慢的爬向床头,宽阔结实的后背,圆润挺翘的臀,还有股缝中间夹着的黑色。都明晃晃的述说着一个事实,可以骑在他的身上。
他像是一匹心甘情愿俯身的母马,就等着秦书控制不住的骑在他的脊背上,狠狠的肏进他的身体。但是没有。
跪坐在床头,然后当着秦书的面开启震动棒和跳蛋。
', ' ')('秦书看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连沉重的大床都随着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听见他发出猝不及防的呜咽。
荆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下腹,他的内壁其实有点受伤了,没有扩张的撑开,为了节约时间不顾身体承受能力的迅速插入,让他的肠壁出现了细小的摩擦伤,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的身体迅速沁出汗水。
震动棒和跳蛋的迅速震动让他本就受伤的肠壁雪上加霜,敏感的肠壁被不断的摩擦红肿起来,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但是又努力的分开了腿。
他不断的忍痛呻吟,像是受伤的猛兽那样发出低吼。
很快,他就不叫了,所有的呻吟低吼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他的嘴里咬着皮带,颤抖着用曾经锁住秦书双手的手铐将自己的双手铐在床头,高悬过头顶。
如果说他硬了,这样的画面会更像是性爱玩法,但是他没有,阴茎依旧萎靡的伏在胯间,这就更像是惩罚了。
男人将自己锁在床头,嘴里咬着皮带,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地挣扎颤抖,他挣扎不开,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渴望秦书的爱抚。
嘴里的黑色皮带很快就被他的唾液打湿了,他的眼睛直落在床尾的蝙蝠身上,痛苦和欲望同时发生,他在等对方靠近或是取过皮带,狠狠的抽在自己身上。
荆刑的道歉方式很特别,秦书叹为观止,他还没玩过这种玩法呢。好吧,他有的那几次都在荆刑身上了,也确实没有别的经验。
秦书变成了人,坐在床尾,静静的看着荆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荆刑有些害怕他的思考,如果他思考的方向不对劲的话,荆刑仅剩的那点理智会消散。
秦书做好了决定,拿着荆刑的手机,鼓捣了一下,爬到了荆刑身边。
他可能在录像,荆刑知道。如果录像散播了出去,那么自己的形象就毁了。有那么一瞬间,荆刑紧张的身体都在颤抖,心被恐惧填满,但他下一刻脑子里就全是如果录像不小心流出去了,该怎么解决的主意。
秦书一手举着手机,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用摄像头对准荆刑下半身,所有的色情画面都呈现在了手机上,一步步从腿间被震动棒撑开的像是要裂开的穴,到萎靡不振的阴茎,再到荆刑打着乳钉的胸口,最后摄像的焦距落在了荆刑的脸上。
他伸手取下了荆刑嘴里的皮带,黑色的皮带上除了口水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呃啊……哈……”荆刑控制不住的叫出声,表情也浪荡的惊人。
很难以想象,拥有野狼外表的男人会露出这么骚浪的表情,叫的也如此色情。曾经所有的强势都变成了讨好的迎合。
停下震动棒和跳蛋之后,秦书将手指塞进荆刑的嘴里,荆刑当即就热情的含住了秦书的手指,又舔又吸,柔软火热的舌头几乎舔遍手指的每一处。
通过手机屏幕看眼前的一幕是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看三级片一样,色情程度又升了一个等级。
秦书甚至想,要是把这片子剪下来传到网上,说不定会很火,应该会有很多人在评论里求着喊着,要肏死荆刑吧。
但他也只是想想,他还没有勇到那个地步,对荆刑也没讨厌到那个程度。
“你错了吗?”一脸严肃的问荆刑。
荆刑的眼睛如波涛起伏的深海,里面是能将人卷入吞噬的惊涛,就算眼角有泪痕,也不显得有多脆弱,反而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灵魂都好像是在震骇。
因为含着秦书手指的关系,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错了。”
说完,还吮了一下秦书的手指。
“对着镜头发誓,你以后要是再也不敢不信任我,误会我。”
秦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似乎气氛也柔和了许多。
“我荆刑发誓,以后全心全意信任林书,再也不小心眼,欺负林书了。”
“哼,这还差不多。”
抽出手指,然后用沾满荆刑口水的手揉皱荆刑的脸。
表情有些骄矜,一脸的得意,仿佛已经不生荆刑的气了,继续说,“那你之前的话再说一遍,我怕你反悔。”
荆刑有心试探,“什么话?”
秦书当即就暴躁起来,横眉立眼的盯着荆刑,“你说什么话?我就不该相信你,狗男人。”
说着,手机落在床上,他重新变成蝙蝠在荆刑面前扇着翅膀似乎想要挂回窗帘上去。
荆刑笑了,秦书的这种态度让他如释重负,“等等,我发誓。”
秦书才重新变回了人类,一脸狐疑的看着荆刑,重新举起手机调好焦距,“你发誓。”
“我发誓,只给你肏,给你吸血,在床上什么都听你的,不干涉你的自由,好好的承担起做宽容大度男朋友的责任。不再惹你生气。”
荆刑说的很认真,秦书听得连连点头,“这还差不多。”
然后要命一刻来了,荆刑从未觉得有这一刻这么要命。
“你叫我一声老公。”
小鹿乱撞算
', ' ')('什么,心如擂鼓都是小动静,荆刑的心里仿佛有一千头恐龙在跳,他整个人都快被震晕了好吗。
看见荆刑沉默了,秦书柔和的表情一变,扬起头,不开森的撇着嘴,语气尖酸,“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连声老公都不肯叫,我怎么敢相信你,算了算了,我还是走吧。跟你在一起,我生怕那一天你把我扔给血猎杀了。”
荆刑额上的青筋都在跳,表情挣扎又挣扎,最后咬着牙认了,“老公。”
“再叫一声?”秦书得寸进尺,荆刑步步后退。
似乎叫完第一声,荆刑彻底的放下了羞耻心,第二声叫出来毫无压力,“老公。”
“这还差不多。”
荆刑被秦书扑进怀里的冲击力一撞,后背严严实实的贴在了木质床头上。
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上的刺痛,就被血液的涌出吸引了注意力,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让他竟然有些心安。
失血的四肢冰冷和眩晕到来之前,大脑就被吸血的剧烈快感所占领,极致销魂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夹紧了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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