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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
涎液从重新挺立的柱身滑下,温栎像舔着糖棒一样,啵啵吸舔声逐渐响亮。
翘起的圆臀中夹着黏黏糊糊的白浊阳精,礼义廉耻已经叫中药颇深的温栎丢在了脑后,若是叫他现在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怕是要羞耻地钻进地底。
“哈……”温栎满意地最后嘬了口,就坐了起来,臀肉压着脚掌,膝盖夹住了张三柱身根部。
重新扑到了兄长身上乱蹭的温栎浑然不觉,春药使他成了帮男人操弄自己的帮凶。
他只是湿漉漉地微睁双眼,嘴里无意识地轻哼,挂在张三身上像只向主人呜咽撒娇渴求爱抚的奶猫。
早已挺立的下身在男人腰腹上胡乱蹭着。
“嗯。”乖乖背靠着张三,双儿柔软的耳垂被叼着轻嘬。
张三手从他的肚兜下伸了进去,温栎光滑的胸膛已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柔软的胸脯随着男人大手的揉捏抚摸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
已经被情欲占据了思绪的温栎胸膛的燥热解了些许,只是没得到爱抚的地方更加麻痒,情浪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呜……”
最敏感的乳尖忍不住往男人指缝蹭去,渴求着玩弄。
张三腿圈住温栎,他的手掌压住双儿胸侧,两手拇指按住翘起的粉红奶头打圈揉着。
一个一个地,在指间细细碾磨。
他的胸乳不算很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两指就可夹紧皮肉,将那茱萸捏得在指间突起。
张三低头认真地弄着温栎胸前,他的手掌整个覆了上去,压着的掌根不住旋转,嫩红的乳珠在粗糙掌心厮磨歪倒。
“心肝舒服吗?”
“唔……”
温栎眼角嫣红地靠在兄长怀里,胸前起伏不定,唇间溢出的呻吟尽数掩藏在皓齿间紧咬的红肚兜下。
即使有双儿叼着也有些碍事,张三在温栎颈窝落下细密的吻,逐渐右移到系在双儿后颈的红绳,牙齿咬住轻轻一扯。
滑下来的肚兜就这么带着濡湿一角跟着张三衣服一起堆在了床脚。
温栎发间月白的簪子被张三扯下,本就松垮的发髻一下子散下,墨发滑在他的腰际。
两人光裸地紧挨着,呼吸缠绵,肌肤厮磨。
“哥哥……”
温栎仰起脸和他贴得极近,近到张三可以看清他眸中倒映的自己。
此刻,全心全意的,只有自己。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温栎房中的家具皆是出自张三之手,一向都是村中木工做的最好的年轻人,眼下遇到了手艺生涯的第一个挫折。
质料紧实的拔步床不住轻摇,挨着墙面的床头因此不停地和土墙碰撞着,咚咚敲击声和床板嘎吱的声音杂乱成一片。
可是这并不能怪他啊,再稳固的床也经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摇晃。
“快……太快,……了……”双儿啜泣哽咽的声音都被男人撞得断断续续。
可是箭已然搭在怒张的弦上,由不得他拒绝。
张三腰身悍然挺动着,干得极猛,滚烫性器不住叩响紧闭的宫门,迫使羞涩双儿眼中含泪,身体放浪应答,即使是轻哼也格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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