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拍下矿石玫瑰的的确是我,不过我自己给自己买花是没有什么问题,收下别人送的花好像就不太合适了。”季辰熙有理有据。
“殿下不仅不愿意送我花,就连我送殿下的花也要被退回,看来三殿下是很想和我撇清关系。”
季辰熙偏头微微一笑,“这么说好像是我冷血无情了,只不过无功不受禄,平白受人礼物我会良心不安的。”
“良心不安吗?”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在季辰熙笑时,迟灼伸出手摸了摸季辰熙的眉尾,再顺着手向下,轻轻摩挲着人右眼下的小痣,在说完那句后,迟灼又自顾自地补充道:“那三殿下做出一点不会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好了。”
“比如?”季辰熙对着人又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与优雅完全沾不上边,甚至有那么点莫名的邪气,好似什么蛊惑人心的魅魔。
“比如站着不动,让我亲一下。”
“哦?”季辰熙尾音微微拖长,“原来我的吻这么值钱吗?”
“殿下金尊玉贵,您的吻自然也是值钱的。”
季辰熙好笑,若真是如此,迟灼大概已经欠自己一笔巨款了。
迟灼金尊玉贵这个词的确没用错,不过是多用带着薄茧的手摩挲了几下,季辰熙眼下的皮肤就带出了一点薄红,冷白皮上的一抹红成功让迟灼的呼吸情不自禁地重了点。
“不知道能不能换个称呼称呼殿下。”
“比如?”同样的话,只是笑容与之前又有了些许区别。
“玫瑰。”
季辰熙微微愣了下,亲密的称呼他听过不少,他的母亲会叫他小玫瑰、宝宝,他的父亲会叫他熙儿,就连便宜大哥和二姐也会唤他一声辰熙、三弟什么的,以示亲昵,但玫瑰的确是第一次听人叫,尤其是当对方叫“玫瑰”如同在叫“宝贝”一般。
季辰熙笑着拒绝了,“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别人直接用我的信息素叫我。”
迟灼有些惋惜,“莫非你更喜欢小玫瑰这个称呼?”
“你也可以直呼我名。”季辰熙认真支招。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迟灼没再继续纠结称呼的问题,他凑在距离季辰熙足够近之后,没有亲吻向嘴唇而是将手伸向了季辰熙身后。
手指从脖子旁划过的感觉让人生理上地感到战栗,甚至有那么点头皮发麻,季辰熙目睹了许多次这手瞬间将人脖子拧断的场面,此时这手伸在自己脖子后,季辰熙自然不可能做到全然的无视,但他却没有阻止,就好似在好奇迟灼到底会做什么一般。
手指撩起银色的发丝,将那遮盖住后颈的发丝全都握在掌中,随后俯身靠近。
这样形同标记前的动作让季辰熙眼眸微冷。
将头发撩起后,迟灼目标很明确的向着季辰熙的腺体而去,季辰熙甚至能感受到呼吸打在腺体上的感觉。
他用舌头顶了顶标记齿,其实他是真不介意给迟灼来个三次标记的。
他顺手勾住迟灼的脖子,看似亲昵的动作,自然也是暗藏杀机,而最后落到腺体上的竟还真是一个浅浅的吻。
亲完之后,迟灼闷声笑了起来,“在方才我好像在亲吻一朵玫瑰。”
“哦?”
“你的心跳有在刚刚变快吗?殿下。”迟灼声音喑哑地问道。
alpha之中亲吻后颈,无异于刀尖舞蹈,可正是这种随时可能被咬一口的危险,反倒是有种远比亲吻嘴唇更让人心跳失常的刺激。
季辰熙笑了起来,他早该知道的,在他钓迟灼的同时,迟灼又何尝不是在钓他。
所以只是短暂的错愣后,季辰熙就笑着问道:“那迟灼哥哥呢?在那一瞬间你有为我而心跳加快吗?”
季辰熙面对迟灼时,说话总是含着笑意,但却是首次用着如此温柔缱绻好似诉说着情话的声音与迟灼说话。
前面在亲吻季辰熙腺体时,有没有心跳加速他不知道,因为他全神贯注地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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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不要咬下去上,可此时,他却是因为一句短短的话感到了明显的悸动。
迟灼自认为自己是个不错的狩猎者,所以在那场游戏被拒后,他便快速转移了策略,一条隐藏于暗处的毒蛇想要狩猎一只猫并不算太难,尤其是这只猫还对地上的蛇感兴趣,想用爪子拨弄毒蛇时。
一切的计划将会变得无比顺利,就算是其中有点小挫折也不足为惧,他十分自信,自信地认为他的毒牙能够刺入小猫崽的体内,将小猫崽麻痹,可事实却是他的蛇信子不过刚刚划过小猫崽的脸颊,对方就已经警惕起来。
在迟灼没有回答的时候,季辰熙就已经先是动手摸了把游走到迟灼脖子附近的黑曼巴蛇,随后十分丝滑地从迟灼手中挣脱。
他转身离开,还不忘扬扬手中那朵颜色已经冷却下来的矿石玫瑰,“报酬我就先拿走了。”
迟灼眸色微动,原本那还在他手中的矿石玫瑰竟是轻易地被人用巧劲拿走。
“那便多谢殿下款待了。”
季辰熙“哈”了一声,笑声都带上了两分轻快,“要说款待不该我谢谢迟灼哥哥吗?”
毕竟他当初可是直接咬了下去,而且不止一次。
听懂人话中深意的迟灼脸色不太好看,对方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但越是危险的东西,人有时就越是想靠近。
黑曼巴蛇继续在迟灼的身体上爬行,它的脑袋沿着迟灼的脖子向着手臂而去,微凉的触感划过轻微热烫的腺体,迟灼垂眸看去,瞧见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色蔷薇正被黑曼巴蛇叼着。
极致的白,罪恶的黑,纯净与邪恶正好交织成一幅绮丽的画面。
迟灼取下那朵白蔷薇,在看了几眼后,终于确定这是他不久前索求无果的那朵。
此时这朵白蔷薇带着淡淡的寒意,仿佛裹挟着冰雪的味道。
【殿下这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