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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万籁俱寂,一行人找到下榻的客栈后打坐的打坐休息的休息。魔君半靠着垫高的被褥躺在床上,手中折扇开开合合。
笃笃——
“进来。”
推开门来人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魔君一扇敲击掌心。
“什么事?”
卫遥径自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
他做的事看上去像得了失心疯,魔君看着那双清明的眼睛,知道他并没有疯。不仅没疯,还无比的清醒。
“我对你没兴趣。”
卫遥捏了捏他的脸,唇勾了勾。
“没兴趣才好。”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难道我要为了迎合自己的身份束缚自己?如此,我修仙是为了什么?”
“卫遥,我是魔道魔君,我们是天生对立的敌人。”
“是啊,所以跟你做这种事,我更没有心理负担,还是你怕自己会喜欢上我?”
“少胡说八道。”
卫遥轻笑,在魔君发怒之前,封上对方的唇。卫遥眯了眯眼轻蔑之势轻易挑起魔君怒火,魔君反手扣住卫遥的后脑勺,张唇主动加深这个吻。
舌尖缠绕勾起银丝相连,魔君赤红的瞳深深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嗯~”
肿胀的下体被卫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撞到,卫遥收回膝盖,戏谑的看向隐忍的魔君。
“怎么?打生打死那么多年,现在这么怕我了?”
“你如洪水猛兽,是个男人都怕你。”
“多谢魔君夸赞。”
“不是夸你。”
“我就当你是夸我好了。”
淡木香钻入鼻腔,魔君看着整个儿伏在自己身上的卫遥只觉得他比传说中的蛇蝎美人还要恐怖。
“蛇蝎美人,也得是魔君这样的吧!”
卫遥歪了歪脑袋一派天真间是令人无法拒绝的纯熟魅力,魔君一掌撑在卫遥肩上拉开过分近的距离。
两人之间才拉开一些,卫遥便稳准狠的抓住了魔君从方才起就起了反应的胯下,猝不及防遭到袭击,魔君双腿并拢同时伸手去阻拦,卫遥就等着他出手呢。
指尖轻击魔君手背上的一处穴道,魔君整条手臂顿时酸软,卫遥抓着他的手腕直接用捆仙索连同床栏捆在一起。
“你...”
“从你库房里找到的。”
魔君:...
我不是跟你说捆仙索的事!
卫遥就是故意的,看着魔君一脸不可思议又转换成黑青的脸色,他就觉得无比惬意。
“你他妈放开本君,不然信不信我叫来整个客栈的人,让你徒弟知道你的真面目!”
卫遥拍了拍手,听到魔君的威胁抬起头来,魔君以为威胁有效,卫遥挑眉一脸忍俊不禁之色。
“好啊~你尽管大声叫啊,看叫破喉咙会不会有人进来救你。”
魔君瞪着眼:这台词错了吧!剑尊!
“放心,我进来时顺手下了道隔音针,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别怕被人听去。”
卫遥见他呆头呆脑的模样忍不住笑的肩膀轻颤,魔君拧着眉心,硬是忍着不去嘴贱询问笑什么,总觉得会没好事。
“说真的,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我就特别开心。”
“你...变态!”
魔君气的将腕上的链子挣的哐哐响,捆仙索封了魔君的功力,他就算是想把床头柱一块儿掰断也做不到。
“你越反抗,我越强壮~”
卫遥哼着令魔毛骨悚然的歌词,一边慢条斯理脱外套,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准备轻薄小姑娘的色狼。
“放心,我会让你主动说出口‘我要’的。”
“休想!做你的春秋大梦!”
“啧啧啧,话别说的这么满~”
卫遥好心的劝告,魔君只觉得气的整个肺都要炸了。
拿了他的东西绑了他,半夜来爬他床,却还要他先开口求他...
卫遥淡淡瞥了眼越想越上头,面孔涨成猪肝色的魔君,只觉得心情畅快。他舔了舔嘴,脑子里飞速构思起好玩的事儿。
****
聆风夜半醒来却见隔壁不见了师尊的气息,他惊的下床提剑找了出去。一路探寻,终在三楼的角落察觉到师尊法力的波动。
看了看房间号,记得这是那疑似魔君的房,长剑悄悄脱出点鞘,聆风踮着脚尖一点点靠近,听着屋内模糊的男子呻吟,聆风勃然大怒正要劈门闯进去,狐妖突然出现在身后顺道封了他的穴道。
聆风动弹不得,狐妖扛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将他放下,聆风眼珠子瞪着狐妖转来转去的身影,狐妖随手布下一道隔音阵才伸出指头弹出个光球,光球展开赫然是隔壁屋内的景象。
圆光术!
但能使圆光术的无不是快要渡仙劫的大能,这狐妖什么来头?
****
', ' ')('“唔...”
红烛倾斜,火芯子噼噼啪啪跳跃,融化的蜡泪滴滴答答落在光裸的皮肤上。完全融化的蜡泪刚淌下时炙热的紧,凉却后便化作硬实的壳紧紧巴在肌肤上。
这种紧巴巴的感觉也不好受,身为魔道至尊,魔君身体强悍自然不惧刀剑损伤,但就是这种断断续续不彻底的折磨才叫人痛苦。
更别提卫遥这恶毒的厮不知是心理阴暗还是真的变态,专挑他身体薄嫩的地方下手。
魔君被烫的嘶嘶哈哈,卫遥居然还握着蜡烛询问他想在哪里烫一下。
“怎么不骂了?”
“骂你...让你看...嘶!看笑话么!”
卫遥握着蜡烛看他,他面容纯净端正,扬起的唇角却像个十足的顽童,就像是单纯的觉得好玩,却能将魔君折腾的快去掉半条命。
“看来还不够热呐,你看你对着我冷冰冰的样子,怪叫人伤心的。”
卫遥轻笑着将一缕纯阳精气打入蜡烛中,滴下来的蜡泪在接触到魔君冷白色的皮肤时清楚的发出一声嘶声并冒出烟雾来。
魔君咬紧牙关扬起脖子吞下呻吟,魔君绷直拉紧了身体,他身形修长匀称紧实有力,冷白色的皮肤上斑斑驳驳覆满了冷却的红蜡。
“魔君玩弄过不少绝色,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我还当你挺能玩呢!”
“卫遥,你如此折辱我,是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
“杀我?”
卫遥轻嗤,手腕倾斜,又是一汪灼烫的热蜡落下,精准的覆在魔君艳红的乳尖上,那里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又甚是柔嫩,猛地遭此刺激,魔君身体剧烈挣动,可卫遥一膝盖顶在他小腹上魔君便动弹不了。
“小泥鳅~腰扭得倒是挺好看。”
卫遥待魔君熬过那阵挪开膝盖,魔君大口喘着气,警惕的盯着卫遥的一举一动深怕他又突然来一下。
卫遥盯着魔君的胯下发了会儿呆,不死心的伸手隔着裤子拨了拨那条软蛇。
“今天玩个特别的~”
魔君后庭一紧,本能觉得歹势。
将手中点燃的蜡烛随意插在烛台上,卫遥来时身上只套了件长衫,腰带一抽整具修长漂亮的身体就露了出来,指尖顺势从平坦的小腹一路撩到胸肌上,微粉的指尖停顿在胸前的那一抹嫣红上。
轻轻捻动,指腹按揉,卫遥抿着唇长睫微垂一副不堪承欢却又十分渴望的情欲模样,魔君别开眼不去看他。
红珠在雪白的指腹间滚动,卫遥的轻笑回荡在耳边,一贯的令魔君不悦的嘲讽,以及...丝丝缕缕缠绕在剑尊高傲下的色欲粘连。
“嗯~”
一声酥媚入骨的低喘,魔君以为自己听错了,尾椎骨本能的窜起一阵战栗,他闭上眼克制住自己想看的念头。卫遥一条腿跪在魔君身侧另一条腿支起,他手握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红烛,有儿臂粗的蜡烛长度也很惊人。
卫遥目光流连,似是在欣赏一位绝色美人。他将红烛的烛身凑到唇边,舌头从下到上细细舔舐。
“嗯~唔!滋...”
卫遥舔的很认真,就像手里的玩意儿不是没有生命的死器而是心爱之人的性器。
魔君口干舌燥,思索着一切能叫自己分心的事。
噗滋——
清晰的黏膜摩擦时发出的水声,卫遥微微扬脸,湿漉漉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一副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样子。
“嗯~嗯~哼啊...好硬,好粗~干我,干死我!嗯啊~哈啊~啊啊~”
卫遥叫声愈来愈大也愈发急促,像被一个粗鲁的男人干出了兴味,尝到情欲滋味的卫遥被干的不断的呻吟,似是痛苦满足,又似是渴求更多。
“还要~好硬...好深~嗯唔~”
淅淅沥沥的清水落在小腹上,魔君闻到一股混合了浓烈花汁的说不出的艳香,魔君腹部剧烈起伏,耳边萦绕不断来自卫遥又痛又爽的叫声。
一个人...居然也玩成这样...
想看,但不能看。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不,看一下怎么了,就算硬了,挨肏的也是卫遥,他有什么可丢脸的!
魔君一边自我说服着,忍无可忍之下,猛地睁开眼。
卫遥单手握着那根粗大的蜡烛在后穴里飞速捅着,他面容清冷,口中不断吐露出引人情动的浪叫淫词,一双眼睛却如刀子般透彻冰冷,唇角的笑艳丽又危险。
“唔!”
卫遥故意将蜡烛一口气捅进去,平坦的腹部也被塞的鼓出一道痕迹来,魔君惊得瞪大了眼。
卫遥似是不知疼痛只能感受到莫大的被填满的愉悦,双唇微张呵出滚烫急促的喘息。
魔君双眼赤红着魔似的盯着面前这一幕香艳的景色,他双手被拷在两边动弹不得,下体却老实的翘了起来。
卫遥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身体变化,他舔了舔唇一言不发,只专心用蜡烛自慰。
', ' ')('“过来,让我干你!”
魔君低哑的命令,卫遥被蜡烛捅的红穴翻出,盯着魔君的身体充满了性暗示,魔君被那舔舐一般的目光激的气血翻涌。
“乖!过来给我解开!”
“你想要我啊~”
“对,我想肏你,你不想么?”
卫遥冲他微笑,便不再理会鸡巴高竖的魔君。
魔君被他折磨的气血上涌,只想立刻找个洞捅进去狠狠发泄,卫遥却偏不让他得逞,只叫他看着自己跟玩具玩。
卫遥抽出蜡烛,将沾满自己淫水的蜡烛扔到床上,魔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以为卫遥还没满足打算跟他做了。
卫遥站起身,脚掌轻轻踩在魔君涨鼓鼓的胯间,魔君呼吸加重,用眼神示意卫遥继续。
“闭上眼,张嘴!”
魔君不疑有他乖乖照做,他只当卫遥是想吻他。然而下一刻一个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塞进了嘴里。
“唔咕...”
那东西直接顶在喉头的软骨上,险些噎到魔君。
魔君猛地睁开眼,就对上卫遥深蓝色的双眼。
“好好舔,用喉咙裹...对!用嘴摩擦我的鸡巴,舌头,舌头也要!舔我的马眼,好好舔!嗯~”
卫遥抿着唇,闭上眼发出愉悦的吐息,魔君怔愣的看着卫遥。明明想咬下去的,却在卫遥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中如卫遥所指导的替他含起了鸡巴。
飞叉的蛇信像条小蛇缠在青筋环绕的茎身上,马眼处也被挖凿开里头一抽一抽的,好似又一处小穴。
魔君含着卫遥的肉茎,吃的口水淌满下巴,他的性器很干净,质感滑腻含在嘴里别有一种享受。
卫遥叫的愈发骚软,他按住魔君的脑袋,猛地抽出性器。激射而出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魔君脸上。
魔君喘着气暗红着眸子看着他,卫遥闭上眼嘴唇微张着喘气。
魔君被射了一脸的精,粘稠的液体从眉骨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嘴边,魔君舔了舔唇,不慎将嘴角的精液残渣给舔了进去。
带着浓郁的木香,粘稠滚烫...
魔君似是上瘾一般,主动亲吻卫遥的性器顶端,灵巧的舌尖钻入马眼内又是一阵吸吮逗弄察觉到即将喷射的湿意,魔君赶紧抽出舌头,卫遥闷哼一声。
哗啦啦——
喷射而出的不是精液,却是一股清透的尿液,卫遥一屁股坐在魔君小腹上,尿液淅淅沥沥扫满了魔君的胸膛和腹部。
魔君闭上眼忍受卫遥浇灌完才睁开眼,脸上不见怒气,只有令人发悚的执拗。
“想要吗?”
卫遥双手后撑,魔君对卫遥股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卫遥勾唇看着他,按在身后的手却不老实的逗弄着魔君的腿根。魔君颤抖着看着他,又挤出一句嘶哑的哀求。
“让我的鸡巴捅进你的屁眼里,让我干你,主人...”
卫遥手指描摹着男人胯间沉甸甸的囊袋。
“乖狗狗~”
卫遥没有解开魔君,只拉下点男人的裤腰,供肉茎露出来,便握着性器根部坐了上去。
“唔!好硬~”
魔君喘着气,脸上狼狈至极,他看着卫遥的视线,就像一条又疯又乖的狗,等着主人的垂怜。
卫遥扶着魔君肉棒,将他的整根性器全部纳入体内,他抛动屁股缓缓套弄,魔君闷哼着腰也跟着耸动挺弄。
腰胯与屁股激烈的拍打出声,卫遥被魔君顶的有些受不了,魔君不动声色看着他,将性器的兽征化的更明显一些。
带倒刺的又尖又长的性器在穴内一阵乱顶,魔君看着卫遥逐渐招架不住,卫遥身体向后倾倒,一只手在床上胡乱摸着。
胡乱间抓到了什么,卫遥反手抽在魔君胸膛上。
魔君闷哼一声,肉茎又膨胀一圈,卫遥被顶的几要出来,他抓着那条镶嵌满宝石的魔君腰带,狠狠抽打着魔君腰腹宣泄那股令他几要放浪的情潮。
两人就像在暗中较劲,一个操的越狠,另一个就抽打的越狠。
“干!欠虐的贱货!”
卫遥扔掉腰带硬撑着坐起来,反手两耳光抽在魔君脸上,魔君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上两个掌印。
卫遥不满意的又掐着他胸前的红珠,用力掐拧。乳头被掐出了血丝,魔君只是喘着气,面上也浮现起充血的红潮。
“主人...啊!”
“贱狗,爽不爽!”
“爽!主人!打我,哈啊!再打我!”
魔君闭上眼哑着嗓子哀求,卫遥抓起腰带又是一阵猛抽,宝石划破胳膊,丝丝缕缕的血丝冒出来。
卫遥骑在魔君身上,感受着体内东西的脉动,知道他快不行了,加速套弄着引导对方出精,魔君隐忍着抵抗射精的快感。
“贱狗,被我干那么爽么!”
“啊~哈啊!爽,主人的宝穴
', ' ')(',又湿又紧,干的贱狗的鸡巴好爽!”
“爽就射出来啊~”
卫遥诱导着,魔君满身大汗,红着眼眶拒绝。
“主人!主人~啊——”
不管魔君怎么抵抗还是射了卫遥一肚子粘稠,卫遥手软脚软将魔君的双手松开,他翻身下床,捡起腰带扶着墙准备离开。
得到自由的魔君坐起身来,摸了摸胸前的伤痕和已经硬邦邦的蜡壳,目光阴森森的望向卫遥的背影。
卫遥扶着门框正要开门,一只手就从后方伸了过来捂住他的嘴抱着他的腰将他往屋内拖。
魔君将卫遥扔在床上,卫遥被摔得有些晕,手肘撑着床坐起来。
“你做什么!”
“主人,你要去哪?我没喂饱你吗!你是还想找谁?”
“呵!还入戏了,醒醒,你不用睡我还要回去洗澡睡觉。”
“不准走,主人只能在这里睡。”
魔君皱着眉头伸手拦在床前。卫遥匪夷所思的看了看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不可描述水痕和团成一团的床单。
“床上都是主人的味道,不好么?”
“如果你是因为我对你说的那句玩不起,我只是激你。”
魔君抿着唇,伸手揉弄着胯下。
“我,又硬了!”
魔君舔着艳红的薄唇,暗红的瞳子期待的看着卫遥。
“去找别人。不远处就有青楼。”
卫遥起身要走,魔君按住他的肩。
“没有主人,我射不出来。”
“我没心情。”
卫遥挥开死缠烂打的手,魔君再度拦住他。
两人对峙着,卫遥却突然捂住胸口,他猛地抬头看向魔君,魔君勾了勾唇。
“看来...还是有用的!”
“找死!!”
卫遥煞气外露丝毫不见两人方才在一张床上温存过,卫遥一脚踹在魔君小腹上,魔君一个趔趄撞翻桌子跌倒在地。
“我给你的药房需龙血作引,卫遥。要么跟我在一起满足我,要么帮我装回龙骨。”
“你他妈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长吊的男人?滚!”
“卫遥,我可以当你的狗,你高兴的话就算让我动用魔道力量去仙道诛杀毕宣也不是难事,但你从今以后有且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怎么?魔君该不会是迷恋上本尊鞭子的滋味!”
魔君缓缓摇头。
“我欠你的,你要怎么打我我都不会还手。”
“哈!你信不信我让你戴满绿帽子!”
魔君眼神一黯。
“你可以试试。但凡你找到一个,我就杀一个。”
卫遥眉心紧拧盯着面前十分不正常的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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