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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来喝合卺酒。”
蔺霜澜一根根握着卫遥的手指教他握紧银杯,卫遥木楞楞的抓着杯子,蔺霜澜见他握稳了才在他身旁坐下。
臂弯交缠,杯子触及薄唇,辛辣酒液涌入喉头。
“喝啊!”
蔺霜澜见卫遥一动不动轻声哄道,发出无奈的苦笑。
“都忘了你现在主魂被封,没关系,为夫来喂你。”
抬起卫遥的手背,蔺霜澜一口饮入含在嘴里。掌心抚着卫遥的脸,蔺霜澜倾身过去将口中的酒水哺给卫遥。
酒水尽数落入对方口中,蔺霜澜探入舌头轻轻搅动拇指轻按喉咙处的穴道,卫遥便乖顺的咽下了那些酒液。
一吻结束,蔺霜澜吐着气抵着卫遥的额头轻轻呢喃。
“真好!阿遥同我拜了堂。从今以后,除了你身边,我哪都不会再去。阿遥,我们...”
男人声音梗塞微哑,话语含在唇中良响。
“我们重新开始,我还是你最喜欢的大猫,你也是最爱我的阿遥。”
银色发丝散落坠在卫遥大红色的前襟上,攀在肩头上的手指发着抖,似是在嘲笑此刻自己的狡诈卑劣。
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就算用这种方法骗卫遥与自己成亲,这种儿戏般的拜堂谁又会承认?
不过是自欺欺人,想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谎言而已。
“你信我啊...阿遥,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抛弃你,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那样!我那时在气头上,以为你是为了骗我带你离开才谎称有了我的孩子...对不起!”
泪水一颗颗滚落,打在卫遥冰冷的手背上。
“对不起,阿遥...”
****
一曲奏毕,堂下掌声满座。
“太子好福气!”
“今日太子设宴,我等敬太子一杯。”
“是极是极。”
敖明一杯接一杯痛饮,卫遥起身让琴童收好琴后翩跹走至敖明身边,轻劝了句“少饮几杯”。
见敖明不听,请来的客人也跟着起哄。卫遥不适的退后几步,甩袖躲开。敖明一把擒住他的腕子,隔着层层布料依稀能感受到敖明掌心的热度,卫遥挣了挣。
“陪我喝一杯。”
不胜酒力的人被灌的迷迷瞪瞪。宾客散去,敖明扶着醉酒的卫遥回房歇息。卫遥勉力挤出一丝清明,察觉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挣扎着起身要走,敖明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缎子。
“去哪?”
卫遥抿着唇揉着额头不言语,敖明轻笑将雪缎交给侍女铺到床上去。
“今天就在此歇息。”
侍女弄好后退下,敖明掰过卫遥的肩膀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卫遥只觉天旋地转无力反抗,敖明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在床畔坐下。
不是没有犹豫。
他喜欢卫遥,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喜欢。相识之后更被他的温柔贴心所打动,可惜,卫遥只将他当救过他命的好朋友,他爱的另有其人。
敖明一直想不通,他堂堂黑龙太子与那个下界来的妖物比究竟差在哪里了?
不是没想过换个人来喜欢。但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卫遥啊。
喜欢他的单纯干净,也为他的倔强坚强所折服。
卫遥什么都好,只是他不喜欢自己。他也是最优秀的男人,只是他爱的人并不爱他。
既然如此,那就除掉那个绊脚石。久而久之,卫遥就会看到他了。
“跟着我,你能活的更恣意些,为什么你偏要选那条最难走的路?明明,我们才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错的不是我,怪就怪那个抢在我先勾引了你的贱人。”
敖明狠狠闭上猩红的眼,双拳不自觉握紧。
“我敖明从来没有对谁妥协过,但我愿意为你让步。哪怕你同那贱人有了苟且,只要你忘了他留在我身边。”
卫遥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痴痴看着面前的人,敖明缓缓睁开再度恢复为金色的双眼。
他从胸前摸出一个小玉瓶,掰开卫遥的下巴将玉瓶里的药水尽数倒入卫遥口中。
这是他特地向东霄要来的。
——
“记住,只需一滴便能让人情动,若是对方意志坚定便酌量增加,不可超过十滴。”
“若是不小心全部喝掉了呢?”
“药性很烈,年纪轻轻的,纵欲不好。”
东霄委婉的瞄了瞄敖明的劲腰。
——
金属扣解开时发出撞击的声音,敖明解下束身的玄金腰带丢到床便的脚踏上,他脱下靴子上了床。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卫遥,明明是一副浓艳明丽的招人长相,却总给人一种清清冷冷的禁欲感。
他的眉与面庞棱角更像是詹缨的,营造出一种冷冽不近人情之感,但他的气质又是十分特殊的,有詹缨的骄傲矜贵,也有柏钦微的冷淡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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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唇,靠近内里的颜色鲜艳入血十分的诱人。敖明看着卫遥缓缓睁开眼,酡红着脸蒙蒙醉眼看着自己。
敖明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俯下身去,在那泛着热度的唇上轻轻蹭了蹭。
柔软滚烫轻轻一吻便叫人骨头酥了半边。敖明拂落卫遥肩头的衣物,露出一双削挺干净的双肩。
绵密的吻落在肩头与锁骨的凹陷处,敖明摸到卫遥的窄腰上。常年习舞的腰身轻软却又不失力度。
纠缠拉扯着腰间柔软的帛带,敖明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很兴奋,仿佛就要得偿所愿的满足感,那些干涸已久的欲望终于要被填满。
腰间传来怪异的触感,敖明低头,却见不知何时起,卫遥也摸上了他的腰。卫遥眯了眯眼,手下一用力,昂贵的刺绣腰带便碎了开来。
衣襟大敞露出男人浑厚有力的小麦色胸肌,卫遥看的有些痴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去。敖明抓着他的手牢牢按在自己鼓噪的胸口。
“喜欢么?”
男人呼吸急促连带着那块饱满的肌肉也随之起伏,白色修长的手指好似藏在雪白花瓣里的花蕊,衬的敖明色泽健康的肌肤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
卫遥颤抖着呼吸也乱了一瞬,抬头看了看敖明,在男人灼热的凝视下,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
敖明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人按在床上狂亲乱吻,松垮垮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披在身上,敖明全没心思去管衣服的事,凭着本能同卫遥亲热。
“妖精!再乱扭,休怪我将你就地正法。”
敖明一掌拍在身下不安分乱动的屁股上,卫遥咬着唇很是为难的看着他。
“会痛...”
敖明结着不知怎么的就打了死结的裤腰带,暴躁的索性一把扯断,灼热滚烫的胸膛贴上来,敖明搓弄起卫遥的肉茎。
“等哥哥弄进去,你只会开心的叫痛嗓子。”
卫遥蹭了蹭腿,懵懂不解的看着他。敖明放出胯下巨物炫耀似的在卫遥面前晃了晃。
“是不是很大?想不想吃?嗯~”
敖明勾引似的轻声问道,不待卫遥逃跑扣着卫遥的腰将人拖回来。
炽热的呼吸缠在一块儿,一个退拒一个步步紧闭,卫遥叫敖明亲软了身子,没抵抗几下就叫敖明狠狠捅了进去。
男人动作干净利落,还没尝到疼的滋味就整根儿吃了进去。卫遥睁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敖明趴在他身上起伏不定,喘着气戏谑。
“是不是越大越爽?”
卫遥揽着男人的厚背,双腿张着任由对方插弄。
“没感觉的。”
敖明一个深挺顶在肉壁上,卫遥嘶了声双腿不由夹紧。敖明被他夹着腰不能动只能小幅度抽送。
这种紧凑的插弄也别有一番滋味,啧啧水声之间,尚还有些紧涩的穴也被捅了开来,敖明顶的更深,就着这个姿势弄了百十来下。
“唔...嗯,唔唔嗯!”
轻抽两下便有一记深入,卫遥眯着眼被捅的不断发出猫儿般的轻哼。敖明抱着人坐起,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试着从下而上的贯穿。
“啊!哈啊...嗯嗯!”
“怎么样?舒服吗!这样弄,是不是顶的最深?”
卫遥面孔潮红,顶弄间发髻散乱,固定头发的金簪也不知丢去了何处,敖明握着一捧柔亮的青丝,含在嘴中细细抿着。
“遥遥!告诉夫君,是蔺霜澜干的你爽还是我更厉害!嗯?告诉我啊!”
敖明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卫遥神志不清的笑了几声。
“骚货!!”
敖明被那笑撩的下腹一热又是一番狠抽猛送,卫遥皱着眉闷哼一声收紧了后穴,受不住这番绞弄的敖明也在他体内泻了出来。
两人抱在一块儿缓了阵,敖明将卫遥放倒才从他穴里缓缓抽出自己的龙茎。红艳艳的肉棒上沾满了半融的精脂同粘稠的清液,卫遥支起一条腿,修长手指在自己身下扣弄着。
“嗯~肚子里好难受...弄出来啊~”
“好,我帮你弄。”
敖明说着将卫遥翻了过去,卫遥乖乖抱着软枕趴在那,露出姣好的腰背曲线与丰腴的双臀。
“唔嗯!”
啪——
下腹撞击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敖明按住卫遥拱起的腰从后头一阵狂顶,卫遥被肏的噫噫呜呜的叫不清楚。
一头黑发披散下来覆在整片后背同床上,敖明拨开他的发丝紧贴了上去,粗长的肉棒也从穿插变为向上穿凿的顶弄。
敖明阳具粗长且坚硬,每每捅进来总会大力摩擦到敏感的肉壁上。卫遥抓紧了身下的软枕,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向前滑去。
眼见着逃远了些,敖明便抓着那副细腰一把脱下狠狠按在自己胯间,卫遥如遭通红烙铁穿刺的鱼儿在敖明的操弄下乱扭乱摆。
“逃什么!”
敖明喘着气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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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麻,好麻...”
卫遥咬着枕头抽噎恳求。
敖明床上技巧精湛,每每破开后穴顶在他内里一圈最敏感的地方,他便软了身子,就连骨头也要酥化成一滩春水。
敖明只被这层层叠叠肥厚温软又有弹性的穴肉吸夹的头皮发麻,做起来是根本没有意找卫遥的敏感点,只循着自己快活怎么爽怎么干,这种蛮横的干法却是最叫身体敏感的卫遥受不了的。
只当卫遥服了春药在发骚,敖明愈发不管不顾,狠干了几下,后穴里便喷出一大股热液打在敖明深埋在卫遥体内的冠头上。
卫遥浑身打着颤,双眼紧闭面色发红,身上淌满了香汗,男人轻轻一动便引来卫遥又一阵激烈的高潮,本就紧紧收缩着的肉穴更是一阵痉挛把敖明也弄得精关失守。
守门的侍卫只听着屋内响动不断,被屋内那沙哑性感的叫声也撩拨的心猿意马起来。
侍卫甲捅捅侍卫乙的胳膊,朝着屋内挤眉弄眼。其他侍卫也了然于心的笑笑。
“都说龙性本淫,遥君受得了么?”
“没听那叫声就没断过。”
“啧!平日里看着一规矩严谨的公子,在床上可以叫的这么骚。”
“虽不如那些小倌女妓,但这种的...搞起来才更有滋味呢!”
“难怪太子迷恋他了,床下清风朗月贵公子床上又玩的开。”
“别说了,那叫春声,听的我下头都硬了。”
“等换班去找个女妖解解馋!”
门外议论着屋内春色,屋内两人却是抵死缠绵。
卫遥被操开了淫兴,加之神志不清,随便敖明怎么弄他。
直至天明,敖明才收好了那方垫在床上沾满了两人交合污浊的帕子。卫遥靠在敖明怀里顶着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爱痕,沉沉睡去。
****
蔺霜澜捡起被抛入地牢中的雪锦不明所以的展开,妖兽敏锐的嗅觉很快就分辨出了那上面干涸的污渍是什么。
浓郁的几乎要刺疼他心的味道。
“遥遥喜欢玩闹,不过将你当个消遣的工具。孤同遥遥十分恩爱,用不着你再来横插一脚。”
蔺霜澜失魂落魄的摇晃了一下,勉力站定,面色苍白的盯着手中的帕子。
“你知道你这种的叫什么么?勾引别人有夫之夫的下贱玩意儿,若你是个女人,凭你的身份,连当妾侍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敢上门来纠缠,自不量力,犯贱。”
敖明趾高气昂丝毫不客气的羞辱起这位白虎少君门下最出色的弟子,蔺霜澜被打击的心神巨震,加之被殴打出的内伤,居然在敖明的话下被刺激的呕出一口血来。
“阿遥...阿遥...他不会...”
“不妨告诉你,遥遥同孤夜夜欢好。在同我成亲时便服下了孕子丹,按照我们同床的频率,只怕现下已怀有孤的骨肉。待他诞下龙子便会收心,就算你同他有什么,呵~难道还比得过我这个正经的伴侣同亲生的孩子么!”
敖明打击完蔺霜澜,确保了这蠢笨的家伙不会再来纠缠便放他出了地牢。而蔺霜澜果然当真,从那以后避着卫遥,即便碰面也是极尽冰冷守礼,只将卫遥当个陌生人看待。
蔺霜澜认为这样对彼此都好,卫遥也以为蔺霜澜是烦了他的感情,两人之间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如敖明所想,卫遥遭受此番情伤,又在敖明细致周到的追求下答应了将错就错同他当一对真正的伴侣。
为表现自己是真的放下了蔺霜澜,也是为了回应敖明的陪伴,卫遥决定将普通的伴侣婚约改为更慎重的道侣契。
却在准备告诉敖明这一消息时变故又生。
“按老夫诊出来的日期来算,应是离三个月还差两天。”
敖明推算了一下日期,脸色立刻黑了。他同卫遥同房也不过两个月,但按这个时间来算,却是蔺霜澜那王八蛋大概来他府邸挑衅时左右的时间。
卫遥似也察觉了这一点。
大夫只觉得奇怪,被两位毫无喜色的准父亲送出门。
“不能要。”
敖明一把抓住卫遥的手腕,声音阴沉滴水。
卫遥本愧疚低着头,听到敖明的话错愕的猛然抬起。
“敖明...对不...”
“我说了不能要!听不懂么!这个野种不能要!!”
敖明狠狠圈住卫遥的手腕厉声警告,卫遥定定的看着他。
“错的是我,孩子无辜的。”
“那我算什么!等孩子生下来,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敖明戴了顶绿帽子!”
“我什么都不要,这个孩子也是。”
敖明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从容。
“没了这个孽胎我们还能有别的孩子,不要任性,趁还没满三个月,把他打掉。”
卫遥一把挣脱敖明的手,后退几步。
“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
', ' ')('了。那,你先冷静想想,我去找大夫开药。听我的,喝了药就当做了一场噩梦,我们今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这个孩子跟他的父亲一样都是你的累赘,我们别让他继续错下去了好么!”
敖明一副全心全意为卫遥考虑的姿态劝诱,卫遥却只觉得心头发堵,整个人的血都快冻僵。
敖明见卫遥双眼空空看着前方以为他听了进去,便着急忙慌的扔下卫遥去找大夫开落胎药。
卫遥跌跌撞撞扶着桌面坐下,泪水无声的顺着面颊滑落。
他不该恨敖明的,敖明也是受害者,错的都是他,是他痴心妄想,是他放浪形骸的错。
卫遥握紧双拳,压抑的无声的哭泣着。
可是这孩子又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求着谁来生下他,可是自己忍心剥夺这小家伙的生命吗?
想起自己的父亲柏钦微,还有一视同仁同样生下了他人孩子的祖父。为什么他不能像父亲和祖父一样也留下这个孩子?
他是男子,以男子之身雌伏在他人身下孕育子嗣。当初也没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是否愿意雌伏是否愿意生育,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逼他吃下孕子丹。
一时之间,卫遥只觉得生无可恋,只希望敖明端来一碗毒药送他和这不该来到的孩子一起解脱上路。
敖明端来的药还冒着热气,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哄着卫遥喝药。卫遥颤抖的端起那碗汤药。
只要喝下去,很简单...喝下去,就什么都解决了。
可真的喝下去,骗得了天下人他骗得了自己的良心吗?
在敖明的期待下,药碗被狠狠摔在了地上。敖明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沉沉的盯着地上的碎碗。
卫遥僵坐在那,泪水再度决堤。敖明没有任何安抚,只沉着脸起身离开。
伤了敖明的心,且又因这孩子的出身,一时之间心绪大乱时卫遥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从一开始,他活着就是错。若是有点自觉,早早自尽,不会让大家都如此为难,如今还要害人害己...
卫遥趴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那日摔碗之后,敖明性情大变,频频传出他在外拈花惹草之事。众人只当龙族天性如此,看着专情最后还不是敌不过花心滥情的本性,可怜了那位与龙族成亲的貌美遥君。
这一日,敖明喝的酩酊大醉,带着一身香粉味踢门进来。卫遥本坐在窗边发着呆,冷不丁被撞门声惊到,下意识抚着肚子起身,见是敖明,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
敖明上前来一把攥住卫遥的腕子,扑鼻的酒气熏得卫遥蹙眉,敖明见他躲闪愈发愤怒,拽着他往床边一推。
“敖明?”
卫遥话不多,平日里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但眉眼之间却是盛满了会说话的情愫。
曾经敖明也爱极了他这份内敛温柔,此刻却只觉得这不识抬举的贱货天生的欠收拾。
“你,你要做什么?”
卫遥惊恐的往床上缩了缩,敖明冷笑着站在床边宽衣解带。
“做什么你会不懂?”
“光天化日的,你喝多了。”
卫遥从床边的角落溜下来要去叫人,敖明转身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抛到床上。
卫遥被摔的七荤八素挣扎着起身,敖明高大健硕的身材便压了上来。他按着卫遥的手,一言不发便去撕卫遥的衣服。
“住手!敖明,你住手!不要这样...”
“蔺霜澜那家伙碰得我就碰不得?还是你天生贱格只爱下贱的妖兽!”
几乎没怎么学过武与攻击法术的卫遥只有被敖明按着欺负的份,没几下就叫敖明剥光了掰开腿儿操了进去。
卫遥抓着床沿身体被干的一阵摇晃,满脸泪水哭求着敖明住手,敖明看着被干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只觉愈发畅快,将卫遥翻过去又从后面顶入一阵狂肏。
“嗯!贱人,夹的真爽!屁股抬高点,把爷鸡巴含紧了!”
“不要...唔...疼!”
男人的凶猛的性器在腹内进出,卫遥感到阵阵绞紧的痛。
“贱货!你就只配在床上伺候男人,谁的鸡巴都能含,这么不知廉耻,去当婊子好了!”
敖明边操边骂,卫遥下意识捂住突然窒息的胸口。眼前景色一阵阵模糊又清晰,只剩那恶毒咒骂的声音声声入心。
“呵~蔺霜澜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搞他的心上人。你们不是相爱吗!结果如何?你大着肚子给我操屁股,他的崽还在父亲肚子里就在吃爷的鸡巴喝爷的精液,等他出生长大,我就把那野种送到下界最脏的窑子里去接客!”
卫遥猛地睁大眼。
“以后,那小野种接客,我就当着那野种的面给你灌精。把我惹恼了,我就叫你们父子一同挂牌接客!”
“不是非要留下那野种么!好啊!我成全你!卫遥~折磨那野种的方式我有的是!你
', ' ')('那奸夫蔺霜澜,我也不会放过!”
“敖明...”
敖明一把揪着卫遥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微笑着逼近卫遥满脸泪水苍白绝望的脸。
“卫遥,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烧毁了你给蔺霜澜的书信,让他误会你变心。你自甘下贱留下陪他的第二天,他上门来跟我要你也是我把他关起来毒打了一顿,事后还给他看了你我的活春宫。你猜猜他是什么表情~真精彩啊!真痛快啊!”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你不知好歹拒绝我,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还我的恩情也就罢了,还跟我最讨厌的那家伙搞在一起。你说~我堂堂黑龙族太子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敖明...你骗我的!对不对?”
敖明看着柔弱凄楚的大美人只轻嗤一声。
“只有你这种蠢货,白给人玩都不知道。不妨告诉你,我对你也不是特别在意,若不是你身上流着凌渊神君的血脉东霄非要我同你成亲,我怎么会放下身段面子来讨好你?若不是一个好出身,你这张脸你这唯唯喏喏只会讨好无聊至极的性格早被野男人玩大了肚子扔到不知哪去!”
松开卫遥的头发,敖明又在卫遥身上驰骋了一阵一泡浓精混着一股热尿射到卫遥身上。
狠狠惩了番兽欲,才翻身下床,提上裤子拎着落在脚踏上的衣物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
卫遥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床狼藉中,捂着疼痛的腹部咬牙忍耐。
他想叫人来,却因敖明对他的冷待,在此伺候的仆人侍从全被借故调走。此刻,根本叫不来人。
浑浊一片的腿间淅淅沥沥的流出血丝,卫遥咬着牙挣扎着调动灵力护住肚子。只等来送饭的仆人发现他帮他叫大夫。
好不容易讨到了来送饭的任务,因为卫遥不再受宠,只花了点好处斑斓蛛妖就要到了这个任务。
进的屋来就见卫遥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床上,阿莱辛放下饭盒赶紧上前。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
阿莱辛颤抖着将卫遥抱起放到干净的软榻上。
卫遥双目紧闭已经昏迷不醒,墨黑的发丝粘连在苍白瘦削的脸上,显得格外凌乱脆弱惹人呵护。
阿莱辛不明白敖明怎么舍得对这样的人这么狠心的。
抓了块布给卫遥简单擦拭,擦到光腿的双腿时,见到他腿间斑驳污浊的精斑和鲜血,阿莱辛慌的不知所措。
“主人你撑着点,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你撑住!”
花蜘蛛哭的鼻涕眼泪一塌糊涂,跑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个跟头狠狠磕在地上,爬起来又急忙慌乱的朝外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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