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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跟着我?”
“若我说对你一见钟情你肯定不信的啦,我对你感兴趣~”
狐妖一个纵身越过卫遥落在前方的树枝上坐下,晃悠着双腿一派悠闲模样。
卫遥扯了扯嘴角,提身飞起,狐妖见状从树上翻下追了上去。
魔界都城的新魔宫依然竣工。
众人对魔子出去一趟带回一只狐妖回来并未多问,只悄悄好奇打量着那只看似不简单的狐妖。
阿莱辛见卫遥归来放下文书走下御座来迎接。
瞥了眼尾随在卫遥身旁的空夜,阿莱辛无视之。
“摄提大人来了,已等有半月。”
“义父?”
卫遥再要询问,一前发微卷戴着半边银制面具身高颀长的男人飘飘摇摇的走了过来。
“阿遥。”
听闻那声调略高的悠扬嗓音,卫遥转身。男人走过来,用扇子挑起卫遥微点的头颅。
“长出息了,被两只小兔崽子逼的自残。”
卫遥抿唇头一歪挣脱摄提的手指。见他似是生气,摄提也不着恼,将手背在身后,冷锐风情的眸子的盯着面前的臭小子。
“恨我吗?恨我只教你吟诗作对弹琴歌舞却不教你任何可以保命的本事?”
“孩儿,不恨。”
啪一声脆响,唇角溢出一抹血丝。阿莱辛脸上一瞬间显露出骇人的花纹,杀气四溢,空夜下意识也亮出了兵器,却又默默按捺了回去。
摄提仰头狠狠吸了口气,卫遥倔强的别着脸一言不发。自小他所学的就是为人考虑为人奉献为人牺牲,讨得别人欢心认可便是他的存在意义。即便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
“若我告诉你,你天生有修炼的资质,但钦微不允许我教你,刻意让我把你教废,你还恨不恨。”
“因为独孤诚?”
“修无情道,和把你教成个不会闯祸的废物,你觉得哪条更好。”
“为何...”
卫遥颤声询问。
“命数如此,钦微尽可能的为你找了条好路,可奈何命数。”
温热干爽的掌心抚在挨打的面颊上,耳边响起摄提的无奈叹息。
“事已至此,你可想报仇?”
“报仇...”
卫遥嘲讽一笑。
“凭什么不报,难道我的孩子就叫人白白欺负了去。别的不说,你落成这样,难道还要他们虚伪的掉两滴眼泪,过几年又遇到个可心的,继续风流快活。”
手指温柔的落在卫遥头上,一下一下,温柔梳理着鬓边的发丝,与之截然相反的是摄提阴狠的话语。
“要报仇,你只有一条路,去修无情道。可你性格温软顾这顾那,现在的你只怕要你拿刀子捅那两人一刀都下不去手,更不要说修无情道。”
摄提勾了勾唇角。
“不过,还有一条路子。只是走了,你便再也回不到过去。”
“我不要再被人摆布,再不要为谁留恋!”
卫遥猛地抬头,一字一句重声道。
“即便,丧失尊严、贞洁,让你去取悦卑劣下贱之人?”
“我愿意。”
“即便,从此断情绝爱,再不知情爱滋味?”
“我愿意。”
“走上这条路,父母亲朋,子女爱人,尽数如陌路。”
卫遥的神情逐渐凝重下来,最后,化为唇畔的冷笑。
“那又如何,我从来就没拥有过,未来也不会更差。”
****
空夜想阻止,他本能的觉得那不会是什么好办法。可卫遥一心只有亲手复仇,可若要修炼在短期内获得最大的成效,要么入魔,要么...修那条最难走的无情道。
断情绝爱,如何情况下才会断情绝爱呢!
空夜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摄提说,这是最简单最快效的,却也是最残忍最阴毒的。
若是能过去,便是断了情关,可熬不过去,那就...堕为娼鬼。
摄提给了卫遥最后一次机会,带他看遍了各色娼馆,看着里面的妓女小倌如何接客,下场又是如何。
“詹缨说的轻巧,可真要玩弄人心却又不把自己的心赔进去哪里那么容易。既如此,便从一开始断绝了动情的根源。男人这种东西,就算被阉割了,也依然有着欲望。我要你面对的,就是这份欲望。阿莱辛已被我训练过,他对你忠心耿耿下手也有分寸,可我不希望你仗着这份便利就抱着侥幸之心。若是你真的熬不过去,下场你已经知道了。”
卫遥一言不发的点了下头,看着打开的房门,一步步走了进去。
碰,大门关上,摄提最后在门上下了封印,只能进不能出。
如果可以,他不想让卫遥走这条路。可是,他死时戾气深重,堕成厉鬼是早晚的。
与其等到哪一天被逼着亲手参与剿杀,就让他去修无情道吧。
摄提没
', ' ')('说的是,忘情绝爱,同时消散的还有执念。
而唯一修成无情道的,只有瑛王,这方法便是他求了瑛王才知晓的。说到自私残忍,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希望这孩子活下去,就骗他走了这条路。
房间内四处悬挂着暧昧的红帐,就着昏黄的光色,阿莱辛一步步走至卫遥跟前。
他出身卑贱,长相原也是不讨喜的。当初遭人欺负被卫遥解围,后为了报恩进入黑龙太子府贴身照顾卫遥,就自愿去了势。
徒有孽根却无可以繁衍的子孙袋,虽有欲望,却很难完全勃起。
摄提知晓后特地用器具训练了他,并把如何调教人的一套法子教给了他。
“记住,你对他留情就是在害他。你要用尽一切最恶毒的手段去开发他的身体,让他再也无法对男女之情产生念想。”
卫遥主动脱干净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的在能横塘数十人的大床上坐下。
阿莱辛衣装整洁,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颤。
“让我来吧。”
空夜走至床边坐下,看着卫遥双腿并拢,手指放在大腿上不安的交叠着。
扶着卫遥的肩,空夜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不要抵抗,越早习惯,吃的苦头也越少。”
狐妖的吻从一开始的轻轻触碰试探,到霸道的攻城略地。
没有快感,这和他当初为了报复而故意同毕宣欢好时的体验截然不同。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鲜明欲望。
两人吻着吻着,空夜也摸上了他的大腿,强行掰开卫遥的腿根,阿莱辛走过去蹲下,在他的腿间亲吻起来。
身体四处都是粘腻的触感,卫遥的经验不多,他向往纯洁浪漫的欢爱,他们采取的却是故意能叫他厌恶的方式。
唾液、汗水、精液甚至是尿液,肆无忌惮的弄脏卫遥的身体。
一开始是阿莱辛拿着不同尺寸的角先生开拓卫遥的后穴,等适应到最粗的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那根,卫遥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
阿莱辛脱下自己的衣服,取了个比自己尺寸略大些的金属托子绑在胯下,顶端用一圈带着细密软刺毛的皮圈固定住。
爬上床,阿莱辛掰开卫遥的腿,就着已经松软的穴送了进去。卫遥四肢大敞的躺在床上,口里塞着空夜的两根手指。
空夜搅弄着卫遥的口腔,一边看阿莱辛如何干穴。阿莱辛不愧是被摄提调教过的,即便卫遥再无感,也在对方的高超技术下获得了快感。
卫遥极力压抑着喘息,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有种自己在被玩具玩弄的错觉,可一下下撞击在肉壁上的滚烫龟头,却又确实是属于男人的器物。
空夜的动作极尽温柔缠绵,加之房内的特殊燃香,总让卫遥想起自己同蔺霜澜的第一次。
卫遥不禁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子,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笨拙的男人,热情滚烫的肉体相撞。
空夜眼睁睁看着卫遥被干出了情欲,阿莱辛跪在床上抓着卫遥的两条小腿,下身狠狠撞击着卫遥的臀肉。
卫遥柔顺的展开着身体,丝毫感觉不到痛苦般的承受着阿莱辛狂暴的冲击。
第一日,欢愉。
卫遥确实从阿莱辛身上获得了欢愉,一样的银色发丝,只是阿莱辛的是卷发,阿莱辛的容貌也是偏向蔺霜澜那一款的,加之他对卫遥的深情,总让卫遥错觉的以为同他欢好的是蔺霜澜。
他可悲的发现原来他对蔺霜澜还是有感情的。
泪水顺着蒙眼的黑巾滑落,阿莱辛见状抽出了一直插在里头的分身,他抱起卫遥,让他大腿朝外打开。
“来试试?”
阿莱辛模仿着蔺霜澜的音色冲空夜邀请,卫遥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漏跳了一拍。
被自己所爱的人亲手送到一个恶魔手里。
在空夜也插进来时卫遥的理智终于崩溃,凄惨的尖叫一声,想要挣扎的双手被阿莱辛紧紧抓住。
第二日,痛苦。
男人恶毒的咒骂,肆无忌惮的玩弄,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诉说着他的价值。卫遥只希望自己快点昏过去,昏过去就不用这么清醒的受罪。
他宁愿什么也不要,只是个普通人,普普通通的活着,自由自在的活着。至少可以享受一下父母的爱护,或者还有一个从小与自己交好的青梅竹马。
浑浑噩噩,被一遍遍注入滚烫的浆液,卫遥从那巨大的痛苦中醒来,耳边充斥着肉穴被搅拌的声响。
下流、卑贱,好似他的意义只有取悦男人,被协恩图报雌伏在男人身下。
他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只是当初第一个主动且耐心给了他一点关爱的,是那个名叫蔺霜澜的男人。
从那之后,他的人生似乎就歪了。
甚至没有一个女人同他告白。
所有人只是将他当作一个漂亮,且通晓情意的高级玩物。
攥紧的手指一点点松开,随着男人撞击的晃动,黑发散落垂在面
', ' ')('颊旁,随着抽插的幅度而晃动。
在地牢里苟且求生,像狗一样抓取那些剩饭剩菜。
他自以为维持的尊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从被要求着同敖明联姻开始,卫遥这个存在,只是麻烦。他只要听话就好了,就连蔺霜澜,也只是在同情他可怜他。
【同你上床没有坏处啊,只是你太有主见,很烦人呐!】
那是敖明曾经说过的话,此时,他终于听懂了也明白了。
滔天的恨意、不甘、执念,敖明一声声嘲弄的诅咒似乎都成为了真实。
发泄完的男人从他身上爬起,卫遥靠着垫的高高的床褥上,打开的双腿不自觉的痉挛抽搐。
卫遥想起摄提带他看过的那一个个娼妓的过往,他抿了抿散落在嘴角的发丝,轻喘着,坐起身,主动爬到空夜的跟前,抓起他柔软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
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调教。
阿莱辛将那一箱子玩具在卫遥身上施展了个遍,没有一句嘲弄咒骂,只是借着那特殊的熏香,便足以令卫遥产生自己身处娼馆的错觉。
尊严、期望、天真、温柔,全部都在那间暧昧的红屋里被消磨殆尽。
第十五日时卫遥已经能够很轻松的一边享受被插入的快感,一边为另一人口交。
极尽放浪形骸,唇角眉梢尽是淡淡的春意。
吐出的舌头舔去唇角残留的浓精,身后传来男人不满的撞击,卫遥露出个温柔的却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反手勾住阿莱辛的脖子同他热情激吻。
“好棒啊~你!”
卫遥被顶的媚叫不断,宛若一滩水的贴附在阿莱辛胸前。
“嗯~吃醋了?”
卫遥咯咯笑着,点了点阿莱辛的胸膛。
“我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你这样能干的男人!”
阿莱辛自始至终没有情绪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没有将卫遥的话当真,此时的卫遥只是一头纵驰肉欲的野兽。
“你不信?”
“唔!我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卫遥唇角的笑意愈发灿烂,奖励般的附身舔着阿莱辛胸前的红蕊,空夜上前来撩开他背部的长发,弯腰在他光裸的背上亲着。
“那我呢~”
狐妖亲昵的讨好的问道。
“我也喜欢你啊!喜欢的,恨不得吃了你~”
卫遥的低语逐渐变得阴森起来,他转投向空夜的怀抱,放在他脖颈上的手指从一开始的爱抚缓缓收紧。
卫遥脸上的笑逐渐沉下,手指却依然在不断收紧。空夜难受的喘着气却不挣扎。
在空夜快被掐死前,卫遥的手指终于松了,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空夜捂着脖子狼狈的呛咳,横了眼阿莱辛。
“你故意的吧!我差点被掐死!”
“色字头上一把刀。”
阿莱辛冷冷看他,空夜平复了呼吸,才凑过来看倒在阿莱辛胸前的卫遥。
“他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接下来的,就在梦境里完成吧。”
“的确,这种高强度的做爱,别说他受不了我也有些吃不消了。”
阿莱辛撩起遮在卫遥脸上的发丝,赤色的眼中尽是杀意。
“蔺霜澜、敖明,你们都该死。”
“唉,梦境...很残酷的吧。”
“是摄提大人亲自编织的,如果能闯过去最好,如若不能,就算醒来,只怕也...”
不疯也要性情大变。
****
自卫遥入梦境已有月整,阿莱辛同空夜眼也不眨的守在床榻边。卫遥在梦中的境况也只能透过摄提留下的一面窥心镜探视。
若说之前遭遇只是绝望,那梦境中所经历的,便是以磨灭人最后的希望。最擅人心的空夜看在眼中,也觉得浑身发寒。
阿莱辛跪在床边,双手合十。一位堕魔的魔君,却像他最不信的神佛念起了祈祷之词。
空夜在心底轻笑,若是卫遥知晓有一人如此待他,是否能消弭些仇恨?
情之一字,至善至性,却也当真伤人最深。
外界风云变幻,整个玄空界突然迎来铺天盖地的乌云。魔界之上更是电闪雷鸣,苍涧山掌门放下棋局同长老一同走出屋门。
“好厉害的天劫。”
掌门面色凝重,也不见平日懒散。
“是天雷,在同此方天道对抗。”
“为何?”
“有毁天灭地的大魔出世,天道不允,但天雷要护他。”
长老大惊,究竟是什么样的魔,连无情最是公正的天道也要消灭他。
电闪雷鸣,骤风呼啸,飞沙遮天蔽日,不见光明。整个世界如置末日,唯有魔宫一片,是这片暴风圈中少有的宁静。
天雷以一己之力,与此方天道对抗。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吗!卫遥,你若知晓大道如此看重你,
', ' ')('便不要辜负。”
九重天阙之上,柏钦微看着脚下小世界遭遇的一切,沉眉轻语。
轰隆隆!
滚滚黑云翻卷,又是一道炸雷之声。
北郡冰山消融,大量的水从山峰之上滚滚而下,一路吞天蔽日淹没所经之处的一切。
洪水肆虐,整个玄空界的修士纷纷出动,拼尽一身修为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天灾。
天雷滚滚,似是老天震怒,要毁灭这一方小世界。
魔宫之中人人自危,魔将也被派遣出去参与治水。卫遥仍然昏迷不醒,不知何时能醒来。
唯一能肯定的,他醒来那一刻,便是这方世界生死存亡之刻。
明亮紫电如蛛纹在东方天际显现,好似打破了天空深处的桎梏,所有修真之人,皆听到那来自空中某处的破裂之声。
所有人严正以待,面色苍白,不知是好是坏。
可再坏...无非便是随着这方世界一同毁灭。
随着那一声短促清晰的碎裂之声,一道湛蓝虹光直冲天霄。万千云层随着那光柱搅动,形成一个巨大漩涡。
又是一道金色天雷降落。
此时就算再傻也知道有人要渡天劫了。
环境被硬生生劈裂,卫遥神识复苏,黑色布绦也被巨大力量震成飞灰,他浑身一丝不挂悬在半空中。
手指捻动,房内红纱裹上雪白如玉的修长身段。
卫遥手中握着那团蓝色光柱的根源,他双目轻垂,随之整个人化作一团光冲破屋檐如脱弦利箭直射黑压压的乌云层叠的空中。
手中这一剑,灭诸幻境。
亦可——劈山分海。
卫遥在幻境中历经苦难,终领悟到无情大道边角,从堕魔的边缘回归正道,这一剑蕴含三千大道加持之力。
站在高空之上的冰冷仙人冷冷俯视着脚下,无情无欲,手中剑芒挥动,却是移山倒海,疏通洪水。
所有修士不明所以,只看向这突然横空出现之人,心中浩然澎湃,迷茫悲戚也随之一扫而光。
魔界魔子降世,以阵魔道。
从此诸魔修可修魔道,却不得再为祸人世。
此真言落下,压在诸修士心中的沉重死劫也随之烟消云散。
“魔子大善。”
苍涧山眸光如星,灿笑靥靥。
“不愧是天生剑骨,此子果真与我门派有缘。”
长老摸着胡子唏嘘。
天生剑骨,何为剑骨!剑乃百兵之首,最是锋锐刚正。以巧破力,以锐克邪,君子之魂,以形窥心。
剑气浩渺,剑魂刚正,两者皆握,便是刚柔并济,以济世救人除魔卫道之能。
以气凝形,剑气外露,静之为剑形,动之则是浩然正气,是为剑意。
一切尘埃落定,等阿莱辛同空夜追出来时卫遥已回到了魔宫。
他眼中似蒙着曾白翳,蓝色的眼显得雾蒙蒙的。
可他容貌清俊冰冷如高不可攀的天上仙,直到此时,诸人才想起他的身份。
他本就是天山仙,若非命数捉弄,怎会沦落到那般境界。巍然神明,已初露威严,此时的卫遥已不再是他们可以高攀的了。
卫遥长发披散,身量也长高了些许,此时的他体格修长肌肉饱满精瘦,不再是之前那副体态风流楚楚温润之姿。
拉开的眉眼,锋锐的棱角,也不再有那天真浪漫的青少年之态。从懵懂率真到成熟稳重的男人,只是一瞬之间。
阿莱辛看着面前之人,泪水悄无声息打湿面颊,可他唇角脸上眼底皆是真挚的笑意。
熬过来了,他的主人熬过来了!
“阿莱辛。”
“是,主人。”
“辛苦你了。”
卫遥走至他跟前,一把抱住了那一直拼尽全力跌跌撞撞跟随在他身后的人。
“不苦,一点都不苦,能与主人相遇,能追随主人,是阿莱辛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蜘蛛颤着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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