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证婚!”花之容看了一眼一脸状况外的文景舒,“我、我和景舒吗?”
“你还想找两个道侣?”谢天云摸了摸下巴,“看不出来,你野心这么大。”
“谁、谁说我要找两个道侣了!我只要景舒一个!”花之容半转身,一把把文景舒搂进了怀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文景舒已经努力憋出了一点红晕,努力做出了一副羞涩的样子,花之容更是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我的意思是……”花之容松开文景舒,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
“你还是要两个道侣?”谢天云给他补充。
“你闭嘴!”花之容恼羞成怒,瞪了他那为老不尊的师父一眼,继续看文景舒,想着要怎么解释才好。
“话就说到这里了,”谢天云悠哉的站起身,一点也没有坑了人的自觉,“体质这么特殊,总得给你找几本合适的功法。”
文景舒闻言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玉女心经》、《九阴白骨爪》。
虽然他不记得这些东西的具体来源了,可单凭这些名字,他也能大概的猜出来是什么。
文景舒默默的抓紧了花之容的衣摆,花之容抖了抖,看向文景舒,文景舒立即朝他展开了一个笑容。
谢天云摇摇头,在心里又喊了句傻徒弟,他早就算出来,傻徒弟的情劫将至,也早就猜到依着傻徒弟的性格一定被吃得死死的,没想到被吃的这么死,更没想到,他徒弟还会被一个极阴体质的小鬼……压。
谢天云望向花之容,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嫌弃。
花之容只当他师父是日常抽风,直到看到他走出了门外,才傻愣愣的开口说了一句:“你要走了?”
“不然留下来看你们腻腻歪歪吗?”谢天云一仰头,瞬间没了踪影。
谢天云是走了,可花之容还得解决他留下来的问题,花之容舔了舔唇,看向文景舒。
文景舒半低着头,语气低落:“之容是不想让我做你的道侣吗?”
“我、我哪里这样说了,”花之容立即否认,随即别别扭扭的说道,“我分明说的是只要你一个人做我道侣。”
“做了之容的道侣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和之容分开了?”文景舒故意朝花之容又靠的近了许多,两个人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就是有一点不好,花之容比他高了半个头,导致他只能踮起脚尖努力做到和他平视。
“是、是这样。”文景舒的眼睛显得极为清澈,其中纯粹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花之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快到几乎要爆炸。
“那我做之容的道侣好不好?”文景舒再接再厉,继续拐傲娇。
花之容抿着唇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把心里那句“不做道侣也可以永远在一起”默默咽下了,这种话就不要告诉景舒了。
自以为拐了文景舒的花之容扭了扭,摸了摸文景舒的脸,果然光滑滑的:“等你再长大一点。”
“好,”文景舒看见花之容这个样子就想欺负他一下,“那刚才峰主说的上床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能和之容睡一张床睡觉了吗?”
花之容没想到文景舒突然提出这茬,咳嗽了半天,文景舒还是老样子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花之容咳嗽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上床就是等我们成为道侣后才能做的事。”花之容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
文景舒眨眨眼睛:“那我现在还是能和之容睡一张床吗?”
“嗯。”花之容点点头。
“太好了。”文景舒长舒一口气,笑得眉眼弯弯。
花之容按了按胸口,刚才心脏又跳的很快了,他清清嗓子,终于想起来要问文景舒怎么出来了。
“你肚子饿了吗?”花之容想到了最大的一种可能性。
文景舒:……
为什么他两个世界都给他家攻略印象留下这么个吃货的印象,还都是他强加给他的,纯粹靠自己脑补脑补出来的。
“我看了《炼器诀》,可是找不到‘气’。”文景舒努力掰正花之容脑海中对他的错误印象。
闻言,花之容莫名的叹息了一声,不是吃饭啊,吃饭的话,他就又能投喂他家景舒了,力争把景舒养的白白胖胖的。
“内门当中有天赋的弟子也不乏有用了一个月来引气入体的,你才一天,不用急。”当然那是个特殊个例。
“那之容用了多久?”文景舒作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花之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得意,可眼看着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个时辰。”
“之容果然很厉害,”文景舒真心的称赞了一声,“我也要加油,不能拖了之容的后腿。”说着,还握了握拳。
花之容在心里捧着脸,他家景舒果然好乖好可爱,就是五灵根的资质到底太差了,极阴体质要是用的得当,不仅不会损伤主人,主人还会和一起双修的人一起,修为突飞猛进,只是这修为是上去了,可并不牢固。
就好像个绣花枕头,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顶用,要是长期靠这个办法,最后害得反而是自己。
世人都想拥有个如此极品的炉鼎,却未曾想过,地基不牢固的大厦终将倾倒。
他师父虽然时长不靠谱,但到底还是关心他的,就是不知道他是怕他因为想走捷径提高修为而做嘿嘿嘿的事情还是单纯的想做嘿嘿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