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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八岁的时候被斐家收养的。
八岁生日那天,灰头土脸的他从地上爬起,耳朵嗡嗡作响,“畸形”“怪物”“野杂种”的骂声让他无法呼吸。鼻血弄脏了整张脸,落魄而渺小。
畸形的身体,让他过早体会到不该有的欲念,有了同龄人都恐惧厌恶的眼光。
辱骂、虐打,这是他该受的。活着,是这一群人对他最大的宽恕。
他爬起来时,正对着阳光,刺眼的让人想流泪。
阳光下是一个笑容和煦的少年,他像天神一般对渺小的他伸出手。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斐家的孩子了,唔,也是我的弟弟。”
十岁生日,他怕生,斐父斐母便没有大办,但整个花园都种上了他最喜欢的蓝花楹,如今,风一吹,仿若满天繁星。
十五岁生日,觥筹交错的酒宴上有人质疑他养子的身份,斐父气的猛摔酒杯,斐宸不容置疑的揽住他的腰。
“斐然,我们家的。”
十八岁,明明有吹气球机,父母和哥哥偏偏笨拙的一个一个吹气球。斐母吃着哥哥亲手作出的生日蛋糕,红了眼眶。
“孩子终究是长大了。”
斐宸坚定的扣住他的手,“弟弟,成人了,我们也是你永远可以依靠的人。”
斐然比死了还难受。
又在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斐宸不耐烦的摘下眼镜,眼神锋利。
斐然不知好歹的爬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逃避掉噩梦般的现实。
毛茸茸的脑袋毫无防备的埋在自己怀里,身子剧烈颤抖,那样的不堪一击。
如果可以逃避,那他为什么逃不过疼爱的弟弟的背叛,父母的惨死?
斐宸为自己一瞬间的心软感到可笑。
他揪住斐然的头发,那张裹满泪水、楚楚可怜的脸在展露在他面前。
斐然的嘴唇张张合合,要说些什么,最终化作眼泪,在脸上流淌。
冰凉的眼镜破开红润的嘴唇,斐然瞪大眼睛扭开头,又被他残忍的揪着头发扳正,金丝眼镜顶进喉咙,斐宸恶意的笑笑。
“弟弟,做个人体家具,尿壶奶牛,挨操的母狗,也算是你活着的价值了。”
斐然曾以哥哥为活着的唯一动力,而今天,动力化作恶魔,用恶毒的语言告诉他,他只配做被操的婊子。
他曾与哥哥亲密的拥抱,最后,他只是跪在地上当不配起身的狗。
脖子上剧烈疼痛,斐宸松开他的头发,一只手便握住纤细的脖子,把人往坚硬的地板上甩。
膝盖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响声。他以跪姿,跪在了哥哥面前。
一向骄傲的他,跪在了相处十年的哥哥面前。一向一厢情愿的相处和谐的他们,是主人与奴隶的隔阂。
斐然笑,笑出了眼泪,喉咙呜呜咽咽,脸上被凶狠的甩了四五个耳光他也不停。
他冰凉的指尖勾出深插在嘴中的眼镜,恭敬的放在一边,泪眼朦胧,却依旧冲着斐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
“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一切都照做。”
那颗脑袋慢慢底下,作出绝对臣服的姿态,对着胜似亲生哥哥的人卑微至极的讨好,磕头。
大脚不留情的踩上他的脑袋,斐然被扇的红肿滚烫的脸贴紧实木地板。
斐宸有意折辱,脚趾划过斐然潮湿紧闭的眼睛,白袜粘湿了一块,便毫无犹豫的把整个脚掌塞进他更为湿润的口腔中。
喉腔被更为巨大的东西塞满,斐然抗拒的用舌头推着入侵的大脚。
“啧,别发骚,以后都由你清理,先把被你恶心的眼泪弄湿的袜子脱下。”
两只袜子都被温顺的脱下,倒又粘上更多“恶心”的眼泪,放到了一边。
斐宸无视斐然眼中令人心颤的受伤,看着还是一身奶渍,像被弄了满身精液的弟弟说。
“不愿意喝牛奶,那以后就喝我的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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