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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勾唇看向迟薇,“因为我和她才是同一种人。”

迟让走了。

时夏回到楼上的房子,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她只在玄关的冷空下站了一会,手脚就已经被冻到没有知觉了。

她不自禁抬手,无意识抚过脸颊上唯一温热的地方。

迟让的声音不断在耳边重放。

‘奖励你昨晚没有趁我睡着逃跑。’

……

他怎么能把偷袭这种事说成奖励,还这么理直气壮?

混蛋。

时夏在心里骂他,唇角却不自觉抿紧。

手机震了一下,是迟让发来的信息。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时夏看过信息,没有立刻回复,她换鞋进屋,眼角盈着极浅的笑。

她低头打字:[注意休息……]

还没打完,她前脚刚走进客厅,后脚门铃响了。

时夏一顿。

这是迟薇的房子,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只有迟让。

现下这两人都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有谁会来找她?

如果不是找她的,那应该是找迟薇。

既然是找迟薇的,她应该就不用理会。

这样想着,时夏继续朝卧室去。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手机也响了。

是陌生号码。

时夏下意识将这个号码和门外的人联系起来。

她接起电话。

“喂?”

“时小姐,我是迟旸。麻烦你开一下门。”

时夏微怔。

迟家有三个孩子。

大哥迟旸,二姐迟薇,幼子迟让。

作为严肃的律师世家,迟旸和迟薇都十分顺利地继承了父辈的衣钵进入律法行业,一个钻研刑法,一个专精民法,各个都有十分精彩的成绩和成就。

迟家几代在这一行积累的名声和口碑,加上这一辈孩子过于出色和优秀,一直是b市律政界人人艳羡的对象,提起迟家和迟家的孩子们,众人无不交口称赞。

但被人崇拜夸赞的迟家的孩子们里,不包含迟让。

作为最小的儿子,迟家父母也对曾对他寄予厚望,但他天生异类,跟哥哥姐姐差异巨大,不学无术,我行我素,桀骜难训。

因为过于难搞,迟家干脆对外界模糊掉这个小儿子的存在,反正他哥哥姐姐的光芒已经足够耀眼到盖过他的存在。

但这只是对外,对内,没有父母不希望子女成才。

迟家也不例外。

迟旸跟迟薇不一样。

他身材高大,眉眼间跟迟让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迟让更肆意轻狂,迟旸却是完全的冷漠与肃然。

被他盯着,就像被人扒光了扔到探照灯下,从头到尾,所有一切都无处遁形。

沙发上,时夏正襟危坐,迟旸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他一身西装革履,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姿态看似随意,实则气场强大。普通人面对他的打量,轻则眼神乱飘,重则瑟瑟发抖。

但时夏不同。她不躲不闪,青涩素净的面庞上一派平静温和,丝毫看不出窘迫与紧张。

从这一点上,迟旸很欣赏她的处变不惊,但他今天来不是只为了肯定她的。

“时小姐,我今天是代表迟家来的。

“鉴于你在与我弟弟,也就是迟让,相处的这段时间给了他不少正面的引导,我谨代表我的家族对你表示感谢。同时,我们草拟出了一份谢礼。”

迟旸将黑色的文件夹递到她面前,语气淡漠:“我们决定送你和迟让一起出国留学。”

第28章眠“我需要一个理由。”

有客人在,客厅里开了暖风。

温度渐渐攀升,时夏手脚冷僵的情况却还未得到改善。

迟旸递过来的黑色文件夹就躺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她没有去拿,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温和礼貌地开口:“抱歉,迟…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

迟旸淡淡看着她,没有问这个误会是什么,只是保持着优雅的高姿态,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跟迟让已经决定,要考g大。我已经获得了g大的录取,迟让也正在努力,所以我们……”

“打断一下,时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夏顿了顿,“请问。”

“你跟迟让认识多久了?”迟旸问。

“九个月。”

“九个月,时间不短。那么你认为这九个月以来,自己足够了解他吗。”

时夏用了半秒反应这个问题的含义,她望向迟旸,他无波无澜的英俊脸庞没有透露出任何有效讯息。

她反问:“迟先生这样问,是觉得迟让可能考不上g大对吗?”

迟旸微微一笑,“时小姐很聪明。”

他如此坦白的承认,时夏眉心轻皱。

“如你所见,我与我弟弟年龄相差较大,可以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当然对他的脾气秉性都非常了解。姑且不论时小姐现在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巨大,只谈我自己对他二十年来的一些认知,我认为他现在即使有心,也未必有这个能力赶得上时小姐的脚步。”迟旸说。

“也许你会认为我这个想法有失偏颇,但也请时小姐理解一下我们家庭的特殊性。作为迟家的小儿子,他可以无心进入司法行列,但在学业上,我们不能允许他出现较大差池。”

迟旸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像在说他弟弟,倒像在谈一桩生意,一个他负责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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