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和斯潘诺里斯聊了很多,过去,现在和将来都聊了。
白已冬对比赛的看法和斯潘诺里斯一样,两人是在世锦赛上正面交手过的,对彼此的特点很熟悉,也知道彼此间有多么契合。
和斯潘诺里斯交完心,白已冬走到客厅,发现奥洛沃坎迪、韦伯、史密斯三人喝得烂醉,翘起二郎腿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见和黑狼还在地上捡这帮酒鬼留下的残羹。
白已冬恨不得一脚把这两条破狗踹出客厅,“你们还在这捡!不像样!都给我走开!走开!”
楚蒙抱着孩子走出房间,看着满目疮痍的客厅,“怎么弄成这样?”
“这个...你放心,我会收拾好的。”
白已冬好生把楚蒙劝回房间,然后给留在圣奥拉夫中心训练的瓦沙贝克打电话。
“我快要死了,你帮不帮我?”
瓦沙贝克问:“出什么事了?”
“总之,你现在马上回家,到了再说。”白已冬说得很着急。
瓦沙贝克真以为家里出事了,把手上的事情都放下,也不顾一身汗,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冲到停车场开车,一路狂飙,打开房门。
白已冬把一根拖把丢到他的手上,“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瓦沙贝克两眼失神,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大,这是...”
“你看不出来吗?打扫卫生啊!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打扫整间客厅?”白已冬理直气壮地问。
瓦沙贝克叹了一声,知道自己被坑了。
不过既然已经回来,只能帮忙了。
瓦沙贝克一无怨言,二没废话,埋头苦干,还要听白已冬的唠叨。
“波努啊,我听说你最近很努力啊。”
“还ok。”
“别这样,你对自己太严格了,我听说你为了强化爆发力,居然顶着阳光在沙滩上拖着降落伞跑步?”
“那是教练的安排。”
“就算是教练的安排,你也不能不顾自身的安危吧?你要是把自己练伤了可怎么办?”
“呃...”
正当瓦沙贝克以为白已冬的废话结束了,白已冬却继续说:“有没有谈女朋友了?”
瓦沙贝克严肃地摇头:“我现在没有心情谈情说爱。”
白已冬停下动作,把扫把放一边,“这样不行,你的生活太枯燥乏味了,爱情是生活的调味剂,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必需品。”
“我在有今天没明天的非洲长大,在吃饱喝足都是奢望的落魄部落里生存,对我来说,照顾好自己和我身边的人,就已经足够了。”瓦沙贝克突然把话题说得很沉重。
白已冬最喜欢破坏气氛了,他惊讶地说:“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处男咯?”
瓦沙贝克被说得很羞耻,因为他觉得白已冬在嘲笑他,“那是因为...因为教练说,如果**会导致我的运动能力下降。”
瓦沙贝克可以看到白已冬的瞳孔迅速撑大,然后不可遏止地狂笑出声:“哇哈哈哈~~~这种事你也相信?”
“我觉得很有道理,我妈妈跟我说过,男人的第一次代表着最纯净的精气...”瓦沙贝克一本正经地说。
白已冬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带头大哥做得很不称职啊,他的私生活如此糜烂,怎么能有这么刻板的小弟?
不行!得找个机会帮他**...
白已冬动起了歪脑筋,于是停止干活。
整个房间的垃圾,70%是瓦沙贝克收拾的。
瓦沙贝克把房间收拾的焕然一新,看起来比保姆做的还要好。
帮白已冬干完活,瓦沙贝克就出门去了。
白已冬没问他去哪,因为他猜也能猜到,瓦沙贝克要回去接着训练。
白已冬懒得跟他说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透支自己这种屁话。
因为他发现瓦沙贝克是个体力怪兽,对他来说,不存在透支这一说,如果不把自己练得站不起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他拥有成为伟大球员的天赋,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成就伟大的基础,但只要保持这份饥渴的进取之心,他迟早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球员。
“他们会打呼吗?”楚蒙问。
白已冬可不敢打包票,“应该...不....”会字还没说出口,奥洛沃坎迪震天雷般的呼噜声从鼻息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