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病,白已冬缺席了之前公牛与森林狼的比赛。
三月份的这场比赛是森林狼和公牛本赛季最后一次交手。
不出意外的话,也是将是白已冬最后一次以球员身份来到阿波利斯。
这天,前往客场之前,白已冬照了照镜子,他希望向阿波利斯展示最好的一面。
“老婆,我帅吗?”白已冬一向自我感觉良,不过还是要找人确认一下。
楚蒙的回答比较委婉,“胡须剃一下可能更好。”
“你确定?”白已冬一直认为胡须是自己的加分项。
大约五年前,他留了点胡须,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些,楚蒙对此倒是深恶痛绝,因为每次白已冬亲热的时候老是让他的胡茬子磕得索然无味。
“好吧,听你的。”
楚蒙舒了口气,不料,白已冬突然抱住她,“老婆,让我的胡渣子再爱你一下。”
“啪!”
“白狼,你脸怎么回事?”巴特勒看见白已冬脸上多出一道掌印,甚感好奇。
白已冬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孩子调皮,你懂的。”
“你家孩子手这么大?”巴特勒可不傻,“哈哈!你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挨打了?”
“什么良家妇女?那是我…”白已冬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悲伤地对着窗口自哀自怨,“我的脸啊…”
……
“前方,阿波利斯…”
白已冬被这声音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透着窗户,看见了熟悉的机场。
他曾在这里待了十二年,无数次乘坐球队专机从这里起飞,前往其他城市,也无数次从其他城市起飞降临这里。
这儿并不是全美最好的地方,冬天极寒,夏天极热,但对他来说,这里就是最好的,他把人生中最好的十二年留在了这里。
当白已冬走出机场,他看到无数球迷在外面等他。
一张张横幅拉起,显目的几个字:白狼,欢迎回家!
“阿波利斯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切。”
白已冬接受了一个简短的采访,而后跟随球队前往酒店。
比赛当晚,球迷把标靶中心围得风雨不透。
公牛的队友都已前往球员通道,除了白已冬。
“bye呢?”老卡特问道。
“我去叫他吧。”瓦沙贝克知道他在哪。
巴特勒笑道:“伙计们,今晚对你bye来说很特殊。”
白已冬就坐在更衣室内,光着上身,手中抓着球衣,闭上眼睛冥想。
“老大,时间到了。”瓦沙贝克说道。
“波努,穿上其他球队的球衣进入标靶中心的感觉怎么样?”白已冬问。
瓦沙贝克道:“很怪。”
“是啊,连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我穿的不是白色的主场球衣?”
白已冬嘀咕着,起身直接把球衣穿起来。
赛前热身的时候,标靶中心播放了致敬白已冬的视频。
长达五分钟的视频,囊括白狼在森林狼的高光时刻以及每个森林狼球员的采访。
比赛开始之前,现场dj率先介绍客队球员,巴特勒、朗多、布图都只是草率地念一遍名字。
直到瓦沙贝克开始,现场突然关灯,就好像是森林狼的球员一样,dj提高声调,富有激情地喊出瓦沙贝克的名字。
如果说,瓦沙贝克得到的欢呼是球队头牌的欢呼,那么白已冬的欢呼,就好像谁喊的小声就会被砍头一样,每个人都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12号!”
“前锋!”
“来自圣约翰学院!”
“bye…”
dj的声音被现场的呼声盖过,白已冬跑上场,和全场观众致意,所有人都看懵了。
“这些人好像看到耶稣现世的狂热教徒,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
“效力森林狼的十二个赛季,白已冬总计得到28052分7052篮板7380助攻,而这些数据根本无法反应出他有多伟大。”
“不管过了多久,他都会是明州的神。”
白已冬和前队友一一拥抱,“伙计们,让我们好好打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