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景鸾辞去太庙,若不带上右班殿直的宁云涧,的确会让他在宫内设防巡逻各宫,而行清节这日御花园素来是最热闹的,肯定要增添侍卫在各角守卫着。
忙扭头四处去看,确实防卫多了一层,但没见到宁云涧的身影,默默地吁了一口气。
20.青梅竹马木蘅,好久不见。
阮木蘅扭头四顾,却没见到宁云涧的身影,胸中默默地吁了一口气。
宁芄兰瞅着她急切四顾的模样,掩嘴好笑说,“看来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用急,估摸着云涧也会来这边与我照面报个平安,到时就能见着了,我们且等上一等。”
阮木蘅噗又呛了一口水,脸上蹭蹭冒红光,真是完美的被误解了!
慌张得水也不敢喝,放下杯子站起身,弯腰告辞说,“奴婢想起来司中还有一要紧事,便不作陪了,贵人您歇好。”
宁芄兰半坐起“哎”一声,“六尚一司都在休沐,你去……”
“是,是临时有一些事务……”
阮木蘅忙摆手,边说着边就往后退,即刻就要走,冲闯地一扭头,却莽撞地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捂着酸疼的鼻子眼泪汪汪地仰脸,便见刚挡了去路的人,一身白色黑纹滚边戎服、半臂银白盔甲,遮了天光挺拔地站在她跟前。
阮木蘅怔住。
宁云涧耀着光,侠柔的下颌线微微一扯,笑道,“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阮木蘅反应过来,半身惊讶地往后一抽。
宁云涧笑得更是满眼惊喜温柔,润玉似的眼睛弯起,双臂虚钳着她边将僵硬的她搬到一边,边看着她说,“木蘅,好久不见。”
然后错身朝宁芄兰过来。
宁芄兰见他,也柔然一笑,好似满身的攻防瞬息不见了,嗔怨道,“见到木蘅,连眼睛都不舍得挪开看看我这个亲姐姐了!”
宁云涧也不羞恼,磊落地笑了笑,抱拳作礼,“宁贵人安好。”又关切地上下看了看自家家姐,皱眉说,“在漳州时,听说贵人小产了,是什么原因?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