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上也没有停,一下一下套弄着,细细描摹那里的形状,感觉那种细腻温润的触感,然后时轻时重地动着。
顾渊的呼吸有些不稳,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在手心里,这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很难有的感觉,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有种刺激又新鲜的欢愉。
而在这样的愉悦里,容真克制了内心的羞怯,埋头朝着他的灼热之处进发,在顾渊想到脑子里那一幕场景而浑身都滚烫的一刹那,杏色的唇瓣终于触到了他的小皇帝。
她身处舌尖轻轻一勾,与他滚烫的灼热相触,接着是张口覆住——她温热又紧致的口腔终于完完全全将他的前端纳入,因为这样的包覆感,顾渊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只是含着,动一动。”他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巴望不得她能抛开所有矜持,给他带来无上欢愉。
容真心头跳了跳,终是抛开一直以来的犹豫,照着先前吮吸他的手指那样的方式对待口中的小皇帝,不急不缓一下一下地□着,以唇相覆,以舌相弄,吮吸着,摩挲着。
她的手轻轻移至根部,轻柔地跟着口中的节奏一起动着。
顾渊的呼吸越来越沉,到后来简直快要失去控制力,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的红唇与自己的身体契合在一起。
他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与她的红唇相摩擦,容真觉得嘴唇有些发麻,却又因为他的欢愉而克制着,忍耐着。
终于,他倏地抽出身体,又一次到达了至高点。
容真的嘴唇酸痛到有些麻木的地步,只能坐在床上,拉过锦被覆住身体,然后揉着红肿的唇。
顾渊看她这可怜又无辜的模样,拿起干净的手帕来到她身前,轻轻拉开锦被。
“皇上?”容真一惊,还以为他还想要,心头简直是万头野马奔腾而过。
一看她的眼神,顾渊就知道她误解了,嘴唇一弯,“朕很高兴你如此赞赏朕的体力,只不过你眼前还有孕在身,朕还没那么欲求不满。”
容真脸一红,这才看他慢慢地蹲□来,拿着手帕替她清理方才留下的动情痕迹。
顾渊的动作很轻很轻,眼神专注而认真,似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瑰宝。
而事实上,于他而言,她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瑰宝。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哪怕白日里经历的动荡不安令好些人夜里无眠,也无法影响到惜华宫的宁静温暖。
这日子明明还带着早春的料峭,却因为心境的不同而变得温馨美好。
次日,容真醒来的时候,顾渊还在睡。
他日日都起得很早,容真私心里希望他能多睡会儿,偷得半日闲。
这会儿离早朝还有将近半个时辰,她琢磨着还能让他多睡片刻,一会儿到时间了再叫醒他。
就在这个时候,后院隐隐传来些响动,容真愣了愣,悄悄地起身披了件外衫,揉着眼睛推门而出。
闲云要准时叫醒皇上,所以一早就在外面候着了,见容真起来吃了一惊,“主子?”
“嘘。”容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里面的人还在睡,然后小声地凑近闲云耳边问道,“后面怎么了?怎的有吵闹声?”
闲云摇头,“奴婢也正纳闷呢,还想着去后面看看,但是皇上就要起来了,奴婢怕错过时间。”
“那我去看看,你就在这儿候着。”
容真来到后院的时候,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闹出响动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宫里的大皇子顾祁。
胖乎乎的小家伙蹲在池子边上,身旁摆着个小木桶,而他专心致志地伸手去池子里捞着什么,一手还撸着衣袖,看样子挺费劲的。
像是不满意手臂的长度,他很快把鞋子脱了,又把裤脚卷到白嫩肉乎的小腿上,扑通一声跳了下去,继续捞。
容真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好她知道这池子水很浅,否则还真得扑上去来个孕妇救人。
“祁儿!”她沉声喝道,也不敢太大声,怕惊醒了屋子里睡觉的顾渊,当即快步走向池子边上,“你真是太胆大了,这是下水的季节么?也不怕受凉!”
顾祁被她吓得赶忙回过身来,“儿臣参见母妃!”四下一瞧,没见到闲云,于是又笑卓颜开地拍拍胸口,“还好闲云姐姐不在。”
自打来了惜华宫,容真惯着他,宠着他,除了该有的为君教育一点不落下,其余时间都把他当做真正的小孩子,渐渐的他也就变得活泼起来,也有了孩子气的一面——虽然仅限于在容真面前。
可是对于顾祁来说,最怕的当属闲云。虽说闲云从来不凶他,但是他一旦有什么做得过了火,或者惹了容真不开心,闲云就会巴拉巴拉对他念上一大堆,什么你母妃有孕在身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听话啊,什么身为皇子自当孝敬母妃不惹母妃生气啦……尽管不是重话,那副严肃又老成的样子也足够顾祁小朋友头疼半天了。
他咧嘴一笑,爬上岸来,费劲地拎着那小木桶摇摇晃晃地来到容真面前,邀功似的给她瞧,“母妃你看,儿臣替你捉了鱼,炖成鱼汤一定很补身子!”
容真尽量不去想这池子里唯一能抓到的鱼是什么,恐怕他父皇要是知道西湖珍惜无比的锦鲤被这小子给当做泥鳅一样捉出来了,肉都得疼死……
她扶额片刻,当下拉着他的小手往殿里走,“快跟我进去换衣裳,瞧你这模样,跟个小泥人似的,一会儿被闲云看到又得数落你半天了。”
一听闲云要找麻烦,顾祁小朋友原本想挣脱出来继续捉鱼的念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乖乖地任保护神母妃拉着,还不忘强调一句,“若是母妃喝了身体更好了,别忘了日后跟妹妹说,她能健健康康的还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功劳!”
容真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家伙,“你怎知是妹妹?万一是弟弟呢?”
弟弟?
顾祁惊呆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只是这些日子在明扬斋里听着同窗们纷纷议论李明安才出生的小妹妹多么粉嫩可*,心头不服。
母妃长得这样美,若是她日后也给他生下个小妹妹,一定比李明安的妹妹更可*!
小小的脑袋瓜里压根没有盘算过万一容真肚子里的万一是个男孩该如何是好。
他呆呆地发着愣,好一会儿才涨红了笑脸抗议道,“如果是弟弟,那就塞回去,重新来过!”
容真扑哧一声笑出来,差点直不起腰。
塞回去,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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