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别想他可以么?”见贺兰骢的脸因缺氧,已经涨得发紫,皇帝忙放开他的嘴巴。
“那人说的是真的么,我是男宠,干戈救我时跳崖了?”
“没有,那人在骗你。别去想那些,就想着朕。”皇帝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又想他有恢复的一天,可又怕失去他。除了拥有,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以证明对他的所有权。
皇帝这一次很仓促,基本没做什么准备工作,送入自己的欲望时,贺兰骢因疼痛,扯着嗓子大叫不停。
“忍一下,贺兰,朕没别的意思,只想你记住朕,别再去想那个人可以么?”给疼的直吸气的人拂开额前乱发,皇帝小声央求着。
“好痛啊,你出去,我、我没犯错!”这次,贺兰骢又恢复孩子般的心性,竟然哭了出来,甚是可怜。
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皇帝把人抱紧,“求你了,别去想他。”
“好疼……”挣扎再次展开,皇帝也未去躲,任他胡拍乱打四处抓挠,他既然疼,那朕也陪着他疼吧。相比他,朕已经好过多了。片刻过后,不在如开始那般干涩,皇帝慢慢开始律动,继而转成大动,冲撞格外凶猛。似乎,他要让每一记冲撞,都要深达他的心灵深处。求你了,记住这疼,记住朕,哪怕你将来还是会恨朕。
贺兰骢初时的痛叫,到后面,演变为无力的抽噎,最后吭哧着,随着皇帝的节奏,泄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而他的身体,自从被皇帝扔到床上后,颤抖就没停止。喘息越来越粗重,在皇帝听来,如天籁般的呻吟声,因紊乱的呼吸变得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柔和。再看他的眼神,迷醉中,仍是隐隐含着不甘。
再次,皇帝在他耳边说:“朕,求你,不要再去想他。”
没有回应,皇帝并不意外。
橘色的灯光下,一室绯靡。皇帝依然在奋战,而身下的人,早已经没有了意识。
贺兰骢次日醒过来时,因为发烧,人晕晕乎乎的,当他搞清了状况时,那会他已经坐上了返回京城的龙船上。
帝后溯水行舟返回京城时,东林的西北门口大禹关外,一队轻骑护着三个妙龄少女绝尘而去,后面追赶的陈锐见那队人已经横过金沙岭,抬手,止住了己方追逐的步伐。
一身红衣银甲的女子愤愤地收起雕花弓,不满地道:“为什么不追了,就这么让他们逃了么?”
陈锐摇头,“表妹,你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如今她们有人接应,这里已是边境,若是贸然横穿金沙岭,进入西戎国境内,人家设伏怎么办?”
“我不甘心,让她们就跑了!”女子摸摸自己面上略红肿的粉颊,心里越想越有气。
陈锐知道是自己的表妹挑衅在先,也无法说什么?然对方出了大禹关,居然有人接应,显然对方不是一般人。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身,表妹再委屈,也只得压后。闻言安慰道:“好了,别气了。我旨意在身,要在这里清剿翼王人马,你那事,一会想办法在出气吧。”
“哼!”女子气呼呼地望天,见一只大雁飞过,便将雕花弓拉满,瞄准那只倒霉的大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