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骢摇头,不过去,他们告诉我,晚上,要、要
皇帝心里暗骂,谁这么多嘴,与他说这个做什么?扯出一抹笑容,皇帝慢慢挪上床,趁他不备,把人捉到怀里。
放开,放开,他们说,会疼,让我一定忍住,我不!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皇帝心里更气,明日要好好查查谁这么好心。
你只要不乱动,不会疼的。安慰着怀里的人,皇帝的手开始行动。
贺兰骢打个激灵,喊了声不好玩,咬了皇帝的胳膊一口,趁着皇帝吃痛松开他,借机想下地。皇帝哪能让他逃跑,不顾疼痛,抓住他的脚脖子,把人又揽上来,一条腿挤入他双腿间,算是把人固定住。
你,别我怕疼!
怕疼?皇帝怔住,想想贺兰骢被捉拿到北苍皇宫,经历那么多事,他的这块硬骨头,可是出名了,而眼下,他说他怕疼,难道小时候的他很怕疼么?皇帝有些不忍,捋顺他散乱的发丝,倾身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别怕,朕不会弄痛你。
贺兰骢挣扎着,快急出眼泪,而皇帝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寝宫外,殿前广场已经点燃数盏铜雀灯,按照北苍宫规,帝后大婚,晚上进行合卺礼,宫里凡是有品阶的内侍监和女官,都要为帝后守夜。安荣是大总管,身份最高,站在最北面,其余各司依次向南排开,面向东方。
月朗星稀,夜风袭袭。此时天未入夏,倒也没有燥人的蝉鸣,只偶尔有夜间的惊鸟,自头顶飞过,很快便没入远方的黑暗。除此之外,不见其他动静。
正当这些在宫人中地位不低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时,寝宫中传来一声惊叫,且颇是凄厉。
安荣一惊,以为出事了,正要闯进寝宫,寝宫里又传出贺兰骢断断续续的声音。
喂,你嗯,疼不别,你怎么怎么拿拿什么捅我,出去快出去疼啊
天啊!有老嬷嬷惊呼出声,顿时面红耳赤。
安荣望天,哑口无言,这种事,他也不知怎么办好。
寝宫里还在往外传出时有时无的惊叫,令这群在宫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开始抓狂。个别老嬷嬷腿打软已经跌坐在地,口中念叨阿弥陀佛,有的老宫监更是拿手垫着玉石栏杆,把自己的头往手心里撞。如果不是宫规森严,怕是他们此刻一定逃得无影无踪。
大声的惊叫被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和不安的呻吟代替,实在是担心贺兰骢的叫声太过惊悚,皇帝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他的唇。心里略略着急,越是想让他放松,偏他越是紧张。汗湿的发丝粘于前额,委屈的眼神,酡红的双颊,撇着的嘴巴,活活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放松,马上就好了。皇帝小声安慰着,手指扔在拓展着,这僵硬的身子,何时能放松下来呢?
皇帝一说,贺兰骢抖的更厉害,奋力扭动身体,想摆脱侵入身体的异物。嘴巴得到自由,哽咽着,疼你、出去
皇帝闭了闭眼,轻拍下他的面颊,继续耐心地安慰,另一只手去触及他小腹的敏感,果然,身下人很快便弃甲投降。贺兰骢这时不会控制,呜咽中夹着呻吟,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令皇帝如闻天籁之音。
那个时刻来临时,贺兰骢无助地、慌乱地挥舞两手,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皇帝愣住。就觉两颊一阵火辣辣地,又痛又热,才明白贺兰骢如今心性再怎么像个孩子,他依旧是个成年男子,情急时,他原始的反抗,依然不可小觑。
叹息一声,皇帝吻上他的额头,贺兰,这是你与朕的洞房夜,无论多难过,忍一下可好。
刚刚泄了欲望的人迷迷糊糊,没听清皇帝说了什么,双目微阖,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拉出老长。皇帝见他此刻安静下来,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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