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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麒不忍霍以北被大哥处罚,知道若是今天霍以北不低头,怕是当真会被大哥捏伤小腿,回到家里还得将养着,最主要人伤着,也会更加抵触与他们的接触。
“大哥,不要伤着他了。”
顾长风手上收着力,沉默的看着霍以北。
顾麒捏了捏霍以北的手,凑到了他的耳边,“给大哥道个歉,你刚才那脚若是踹实了,你也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霍以北额头冒出细汗,嘴唇咬紧了不愿意开口。
顾长风面色便冷了几分,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顾麒看着两人气氛紧绷,偏偏处于下风的霍以北就是倔着不肯认错。
气氛紧张到这样的情况,突然被霍以北一声急喘打破。
“嗯!”
顾杭一悄悄钻进了霍以北的底裤缝隙中,摸了一手滑腻紧实的触感,最开始还老老实实只是把玩着霍以北的卵蛋,他的资本也不算小,卵蛋鼓胀细滑,让顾杭一有些爱不释手。
后面顾杭一便不能被把玩卵蛋满足,他的手攀上了安静蛰伏的肉棒,从一丛硬茬中穿过便能摸到带着温度的阴茎根部,此时那里因为霍以北的挣扎起了一点汗液,摸上去有点黏手。
顾杭一便用那一点汗液,顺着阴茎的根部一路摸到了龟头,在感受到龟头轻微颤抖了一下,本来蛰伏的阴茎便耸立起来。
算上上辈子直到如今,依然是个处男的霍以北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便是以前欲望来了,也只是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没有感情的手部运动,除了让手臂有些发酸,没有别的用处。
但是自己抚摸性器,和被别人抚摸性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霍以北没想到被别人摸会这么舒服,没忍住发出一点喉音,又因为眼前的情况咽下了后面的颤音。
顾长风垂下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霍以北难堪地侧头,眼角的红晕像是更大了,手里的力气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点减少,直到放开了霍以北的小腿。
“下不为例。”
顾长风看着霍以北,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霍以北依然侧着头,像是听见了,又像是完全没有听见。顾长风也不在乎,现在不听话,以后学了规矩便会很听话,多吃几次苦便会懂得了。
顾麒看大哥总算是放弃惩罚霍以北,总算是松了口气,一开始便也预感到霍以北不太能够接受自己妻主的身份,其中的艰难自然可想而知,只是让他们眼睁睁看着霍以北脱离妻主的身份,又绝对是做不到的。
霍以北的性子太倔,以后怕是要在大哥手里吃几次亏,不过家里总还是得有一个立规矩的,自己是不行。只是看见大哥有伤到霍以北,便会心疼,自然是立不了能够约束霍以北某些行为的规矩。
顾杭一从霍以北底裤中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满手都是滑腻的液体,霍以北听到了粘腻的水声,觉得丢人的同时将眼睛给闭上了。
这下是听不见了,也就错过了顾杭一将手拿出来,换了顾长风的手伸进去。
比起像是探索秘境一般的顾杭一,顾长风目的明确,直指霍以北两个卵蛋的中心,粗粝的手指一次又一次触摸着那处敏感的软肉。
霍以北也觉察出这次出手的不再是顾杭一,而是那个让他隐隐有点惧怕,更多的是抵触的顾长风,不知道顾长风摸自己那个地方的用意,又实在是被顾长风偏重的手法弄得发痛。
便粗声粗气的开口,“你是打算把我那里摸穿?”语气算不上好,顾长风的手指因为霍以北这话略微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继续动作起来,只是这次下手就稍微省着点力。
性子倔、皮嫩、还怕疼,娇气得不行,顾长风心里这样想着。
“是隐性。”
等到顾长风将手也从霍以北的底裤抽出来,接过一旁顾麒递来的手帕,将霍以北隐私部位流出的液体都仔仔细细擦拭在上面。
顾麒将用过的手帕收回,妥帖的放在衣服口袋里,历来妻主发育问题都是重中之重,等到将霍以北接回家里,便可以着手准备药膳滋养身体。
霍以北根本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他只是沉默着,等着顾长风玩够了,将自己放开。
直到现在,霍以北依然有着不切实际的天真想法,认为自己无论哪一点都没有像是妻主的基因,再说自己体格健壮长得也不够柔美,便是这几人真的有妻主,也应该是个与谢忱体格差不多的存在,而不是他。
顾麒一开始也猜到霍以北如此抵触成为妻主,或许是因为身体的隐情,妻主之中也的确会存在隐性体质,没有成为妻主之前,与普通的中庸男性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与匹配的夫主身体接触足够久,身体会进入二次催熟。
霍以北的体质便是在一众妻主之间也毫不逊色,顾麒丝毫不怀疑他会快速进入二次催熟的阶段,这其中可能会对霍以北造成的所有影响,都是他们需要重点注意的。
“我刚刚摸了,软的厉害。”
顾杭一手上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若是一般人做出来怕是猥琐的厉害,偏偏他
', ' ')('长得好还拥有一双下垂的狗狗眼,看着霍以北的目光真挚又热情。
便是如此让人觉得冒犯的动作,霍以北对他也生不出多少的恶感。
“你们玩够了吗?”霍以北整个人赤裸着依然躺在会议桌上,本来微凉的桌面也让他的体温捂热了,底裤被连番的侵入弄得一塌糊涂,从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阴茎流到了更靠近屁股的缝隙。
霍以北感觉到变凉的前列腺液把股沟弄得一塌糊涂,底裤甚至与臀肉粘连在了一起,他脸色难看、眉间皱起褶皱,厚实的下唇绷紧着。
“玩?”
顾杭一突然整个人凑近了,亮闪闪的眼睛注视着霍以北,像是霍以北只要提出要玩什么,他都能立刻奉陪的精神气。
“老婆,你要玩什么?”不规矩的手随着欺近的身体,一点点顺着小腿摸到了大腿的根部,眼看着又要伸进霍以北毫无防备的底裤之中。
霍以北还没有来得及对这个称呼做出反应,顾长风已经不耐烦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大步走了过来,一只手轻易便把霍以北从会议桌上环抱起来,顾麟顺势放开钳制着霍以北行动的手,让霍以北得以双手都腾出空,抵在顾长风的胸膛之上。
“大哥,现在就回典城吗?”
从云都市经上京进入典城,所有的夫主和妻主都会在典城居住,大多数的妻主只要进入了典城便一辈子都会生活在那里。
“嗯。”
事实上来之前,顾长风便将后续的事情安排好了,车子在楼下恭候多时,只等着他将妻主带上,便能返回典城,早一步回到典城,等到霍以北以妻主的身份与他们结下契书,再学规矩也不算迟。
霍以北并不清楚典城是哪里,但是这不妨碍他听出这些人打算将自己带走的想法。
眼前的一幕简直荒谬又怪诞,他并不想去什么典城,更何况现在他有更要紧的事情,因为他对谢忱态度的转变,谢忱着急之下联系了他背后的人,柯宸负责监视谢忱,拿到了谢忱与人通话的录音,只是霍以北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好几遍,依然没有听出那个声音颇为年轻的男性是谁。
反而是谢忱与那名年轻的男性谈话时说出的话语粗俗又下流,让霍以北刷新了对谢忱的认识。
虽然不知道两人合谋对付自己最终的目的,但是现在他有了防备,势必要让两人都现出原形,这个时候将他带离云都市,他怎么可能甘心,甚至怀疑起四人的身份,会不会是谢忱背后之人给他设了一个局。
“你们背后之人已经派了谢忱来害我的命,如此还是觉得不够。”
根本没将霍以北那一点点的抗拒放在心上,顾长风带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霍以北说出这么一句话,不仅顾长风停下步伐,便是看着最是无害的顾杭一也淡了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的阴沉之色。
“你说、有人要害你性命?”霍以北的身上披着顾长风的外套,挣扎无果之后只能被顾长风抱在怀里,只是他也就比顾长风矮上一头,如今被顾长风强硬的困在怀里,只能憋屈的尽量缩起自己的大长腿,双手环在胸前隔开一点两人的距离。
一开始他的确是有些怀疑的,只是现在四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便也猜到自己多半是误会了,既然是误会、也便没有将外人牵扯进自己生死攸关的这件事情中来。
在顾长风这样询问之后,他便闭嘴不再言语,任凭顾长风掐住他的臀肉。
“嗯?说话。”冷硬的质问,也不愿意道出实情。
眼看着大哥又要因为霍以北的倔性子发怒,这次换成了顾麟来当说客。
“大哥,北不愿意说,外面自然有人愿意告诉我们,我瞧刚来那会儿,有两人像是与北关系不错。”
顾麟经商,察言观色都是基础,这次来接妻主,他便对妻主的交友情况做了一个大致的观察。
霍以北脸色有些微的变化,但是想着柯宸和林雪阳与自己多年交情,应该不会随意将谢忱的事情告诉外人,只是他却漏算了顾长风的身份。
要两个中庸在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夫主面前说谎,他们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而从柯宸和林雪阳处分别了解到霍以北居然有一名交往长达五年的恋人,虽然那名恋人背叛霍以北在先。
但是霍以北作为他们的妻主,居然在他们之前就与人交往这件事,还是让四人都要气炸了。
霍以北在柯宸和林雪阳担忧的目光下被四人带走,为了安抚两人的情绪,霍以北还告诉两人,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公司暂时要交给他们,谢忱那边也需要他们帮忙周旋一番。
得到两人的保证后,霍以北被顾长风抱着,直接下楼放进了车里。
顾麒虽然也觉得生气,但是看着顾长风的脸色,还是捏了捏霍以北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若是不想被大哥罚的太重,一会儿听话。”
霍以北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且他一个成年男性,为什么非得对着另外一个男性说着自己错了,这话他说不出口,绝对不行!
', ' ')('车子的后排很宽敞,司机的位置与后座也升起了隔板,霍以北被顾长风放进车里后就缩到了靠门的位置,顾麒三人坐另一辆车,只有自己与顾长风单独的空间,让霍以北哪里都觉得不自在。
“过来。”
车辆开动一会儿,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就在霍以北以为两人会这样保持沉默到达终点站的时候,顾长风吐出了两个字。
他几乎是冷睨着霍以北,脚尖轻点着自己面前的位置,那里是一个足够成年男性蜷缩着的位置,铺满了能够使整个脚面陷入进去的毯子。
只是顾长风依然是坐着的,点着的位置却明显是要霍以北跪着或者趴着,才能堪堪填满整个脚边空间的位置。
霍以北没有动,顾长风从来不是特别有耐心的人,加上身居高位多年,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如今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被自己的妻主忤逆了几回,此时没有三个兄弟在一旁周旋,顾长风直接一把抓住霍以北身上的衣服,将人拉扯到了自己的脚边。
顾长风的力气大的惊人,霍以北狼狈的被拉扯着几乎是摔在他的脚边,柔软的地毯直接将他的手掌陷入了大半,披在身上的衣服也被掀开。
大片赤裸的身体出现在顾长风的眼前,他也仅仅是低下头,将霍以北的下巴捏住,语气森冷的说了一句,“错了吗?”
霍以北被迫抬起头,整个身体被顾长风的大腿圈固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侧着的身体有一半的乳头贴在了冰冷的车门上,又被顾长风掐着腰抬高了身体,使得半边的乳头都贴在了车窗上。
车辆正在运行,霍以北透过车窗看见了别的车子,有些身子的副驾驶是坐着人的,只要他们侧转一点点的身体便能看见他如今赤裸着的身体,更何况顾长风从掐腰转而到了捏着他的脖子,让他整个人贴在车门的位置难以动弹。
“不……”
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会被陌生人看见,霍以北身体紧绷,拼命往身后缩去。
“你在紧张?紧张自己被压在车窗上还会挺立的骚乳头会被陌生人看见,还是觉得这样不够刺激,想要将你的骚屁股给更多人看见?”
顾长风与霍以北贴的极近,在霍以北往回缩使乳头没有再紧紧贴在车窗上时,大力拉扯着挺立的乳头,又在霍以北觉得疼痛的时候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掐着霍以北肥厚的臀肉就要往车窗上贴。
霍以北疯了一般的挣扎,颤抖的臀肉起了细密的汗水,让顾长风的大手滑到掐不住的地步,惹得顾长风‘啪啪——’两巴掌抽在臀肉之上。
本就存了惩罚霍以北的意思,力气上便没有收着,两下打在特别不耐痛的臀肉上,霍以北‘啊!’的一声,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
“或者是骚浪的屁眼现在正在发痒,迫切的想要伸出车窗外,让每一个路过的车子里坐着的人都能看见你挺着个打屁股发骚的场景。”
‘啪啪——’又是两巴掌,顾长风的手指滑入霍以北从未想过的地方,戳刺着那个小小的洞口,霍以北浑身一个激灵,蠕动着嘴唇说了三个字。
顾长风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甚至其中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一个指节。
“我错了!”
霍以北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瞬间就夹紧了臀肉,大声对着顾长风承认自己的错误,感受到细细打颤的臀肉,紧绷到再不能进入的屁眼。
顾长风一点点将进入的一个指节拿了出来。
没打算在车上就要了霍以北,只是他实在是不乖,若不好好定下规矩怕是依然不愿意服软,顾长风也没想过要顾长风完全磨了自己的性子,只是该有的妻主对于夫主的顺从,他还得好好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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