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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生虽然不知道,滕飞雨在玩什么把戏,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滕飞雨倒是不想为难楚青他们四人。

“好,我答应你。”

“龙儿……”史樵拒绝。

“史樵……只是一年而已……”

史樵低头,他的心会一直守护着龙儿的。

应龙生放开了滕飞雨。

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应龙生相信她的心都不会改变,更何况,那个人是滕飞雨……

然而,明天会发生什么,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此时,应龙生却忘记了这句话。

应龙生同滕飞雨一起回到了王g。

滕飞雨让人将楚青放走。

“不去看看他吗?”滕飞雨问。

应龙生摇头。和楚青见了面,应龙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青和邱际、薛况一起联络着应龙生曾经的旧部,在暗中培植着自己的力量,他们在等着,等着有朝一日与滕飞雨的对决。

史樵回到了江湖,为了应龙生,他要有所作为,因为,他要让自己和滕飞雨一样的强大,和滕飞雨能够抗衡,才能保护应龙生…

正文第四十四章难得一醉

应龙生依然住在文轩殿,她说她喜欢文轩殿,喜欢那里的大气、简单、宁静。

“这里是飞霖曾经住过的地方,应龙生,你还要继续住在这里吗?”

“那又怎样呢?”

滕飞霖是她杀的,这是事实,应龙生不会忘记,她不后悔。滕飞雨自然也不会忘记。

“飞霖死在你的手上,应龙生,你不怕他的鬼魂来找你报仇吗?”应龙生会怕什么,滕飞雨倒是想不出来。不过,应龙生似乎是相信鬼魂之说的。

应龙生浅浅地一笑,漂渺的就像是天际的浮云,“滕飞雨,你,一个对我充满仇恨的人,我都敢留在你的身边,又何况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鬼魂的话就好了……”后面的话,应龙生越说声音越小,神情迷茫。

滕飞雨知道,应龙生又想起了苏杭。

“龙……龙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滕飞雨记得史樵就是这样叫她的。

“滕飞雨,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里的呢…亡国之将,亡国之奴……滕飞雨,你这样称呼不合适吧!”

滕飞雨的眼中滑过一抹j锐,“一个称呼而已,没想到应将军会在乎。”滕飞雨的心里已然清楚,苏杭,定是这样叫她的。

应龙生的嘴角轻轻地上扬起一点弧度,却没有回答。

滕飞雨想要做什么呢?应龙生现在是无法确定。不过,应龙生还没有笨到去相信滕飞雨所说的那个一年之期。

当应龙生面如止水的时候,滕飞雨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思却在飞速地转动着。

“应将军,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我说过,希望你能够站在我的面前,坐在这里陪我喝酒……”

上一次,他和飞霖在这里畅饮酣醉,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想让我陪你喝酒?”

“可以吗?”滕飞雨挑眉,带着一抹挑衅的意味。

“那你可要多备一些酒来。”

曾经应龙生很想知道,彻彻底底地醉是一种什么滋味,可是,无论她喝得再多,就是无法让自己沉醉,就算她醉得站不起来,她的头脑还是一样的清醒……

也许是上天不给她放纵的机会,她,醉不了。

听到应龙生这样说,滕飞雨倒真的来了兴致,“来人,拿十坛好酒。”

很快,十坛酒备了上来,桌上了也摆了四样j致的小菜。

应龙生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滕飞雨,既然要喝,就喝个痛快,换个大一些的杯子吧!”

已经有很久,应龙生都没有喝酒了。

“好,去取两只碗来。”

两只碗摆了上来。

滕飞雨打开一坛酒,一阵清香醇厚的酒气扑面而来,“是竹叶青,果然不错。”滕飞雨不由赞道,g中的美酒还是一流的。

应龙生并不懂酒,也品不出其中的滋味。她只知道,这酒,不错,是好酒。

滕飞雨酒倒满。

应龙生端起,浅浅的尝了一口,不错。是上好的竹叶青。然后,大口的喝着,再放下时,碗中剩下半碗。

“没想到应将军还有好酒量。”

看到应龙生这样喝酒,滕飞雨不禁想起了晨雪,晨雪不善饮酒,却是很会品,只要她浅浅地尝上一小口,便知是什么酒,陈酿多少年,比他还要清楚。只是晨雪的酒量很小,只能饮一小杯,每次喝酒,她总是将酒沾在唇边,浅浅地品着酒的芳醇……那时,滕飞雨觉得,晨雪的样子真的很美……

飞霖也喜欢酒,只要是好酒,他都喜欢,他不会品,总是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往桌上一放,嘴一抹,“真是好酒!再来!”

应龙生喝酒却不是这样,既不像晨雪,也不像飞霖……

滕飞雨只望着应龙生出神,竟忘记了手中的酒。

“滕飞雨,你怎么不喝?”

不知何时,应龙生竟将碗中的酒都喝光了。

滕飞雨才回过神来,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已经有很久,滕飞雨都没有这样喝过了。

应龙生又将自己的酒倒满。

“滕飞雨,都说是一醉解千愁,是真的吗?”应龙生问,问得很认真。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真要是有千愁,除了自己,还有什么能解呢?”]

“滕飞雨,你醉过吗?”

“醉过。”他常常会和飞霖喝得酩酊大醉。

“那喝醉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滕飞雨望着应龙生,此时的应龙生,完全不像是战场上的冷静、果决,倒像是一个天真的少女,问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滕飞雨在心里同时不由苦笑,应龙生本来就是一个女子,虽然她不是天真纯情的少女,却也是一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女子,二十一岁,本是一个该做母亲的年纪,可是,应龙生却做了将军。滕飞雨从来不敢把应龙生看做弱质女流,在他的眼里,应龙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醉过吗?”滕飞雨问。心中不免的产生一丝失望,那样,他的计划……

“我倒是很想知道,可是,从来都没有,我总是会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有时应龙生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忘记这些。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只喝不醉的人……呵呵……”滕飞雨笑。

说话间,两人竟又喝下了三碗。

“应龙生,会划拳吗?”滕飞问。女人,很少划拳,就像是晨雪。滕飞雨也没有见过女人划拳。

应龙生笑了,“会,这是楚青教我的。他们三个人,谁都划不过我,滕飞雨,要试一试吗?”应龙生经常和楚青、邱际、薛况一起喝酒、划拳,而他们三个人,从来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好,我们划拳,输了的喝酒。”

滕飞雨经常和飞霖如此。

“好。”应龙生答应。

然后,应龙生竟不自觉地将袖子卷起,露出那还带着淡淡鞭痕的手腕,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伸出手,“滕飞雨,我们来。”

滕飞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豪爽、chu犷,竟然是和飞霖的动作是一样的。

应龙生和楚青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她也喜欢这个样子,这辈子,她也没想过要去找个什么好男人嫁了,所以,她就是她,她喜欢什么样子,就做出什么样子,从来不在楚青他们面前掩饰什么。

而现在,她面对的是滕飞雨,应龙生觉得,在滕飞雨的面前,她更不需要掩饰她的本色,她就是她,只要她喜欢,就不想去伪装。

滕飞雨也和应龙生一样,卷起袖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与应龙生开始划拳,就像当初他和飞霖一样……

应龙生所说的一点都不假,她,的确是一个划拳的高手。

滕飞雨喝了十碗,可应龙生却只喝了一碗。

如果不是滕飞雨事先先吃下了解酒丸,恐怕此时,他已醉如烂泥了。当他吃下解酒丸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还有些笑自己,不管怎么说,应龙生也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而且,她已经内力全失,用得着这样小心吗?倒还真应了那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瞧应龙生这个女人,因为她会做出什么,还真的是无法预知……

虽然滕飞雨没有醉,可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轻飘飘的,滕飞雨的眼中变得有些迷离,就像是醉了一样,可是,那一抹j亮,是瞒不过应龙生的。

“不来了,不来了,应将军,没想到连划拳你都这样的厉害!”滕飞雨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

应龙生自顾自的喝着酒,带着依然不变的淡然的笑意,“滕飞雨,你想让我喝醉,有什么目的吗?”

这话问得倒是够直接,似乎也只有应龙生可以问出这样直接的话来。

“应将军,我只想共求一醉而已……”

“如果,你倒是真能让我一醉,我倒真是应该谢谢你!”

滕飞雨望着应龙生,她只是自己喝着,偶尔,滕飞雨也喝几口。

滕飞雨知道,如果再这样喝下去,他,一定是会醉的。

“听说,你在建一座g殿,是吗?”应龙生淡淡地问道。

“我是在为将军你建的呢!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叫做龙生殿,如何?”

“再辉煌的建筑,也只不过是一间囚笼而已,在这里,我,总是你的俘虏……而且,说实话,滕飞雨,那真是为我建的吗?”

滕飞雨为应龙生安排了两名g女,两名侍卫,名为侍候,实为监视。

昨天,那小g女跑来说,滕飞雨要专门为应龙生建造一个座住处,还说了一些听来的设计样子。

“应将军不信吗?落成之后,取名龙生殿,应将军便住在那里,这样天下人也就知道了,我可并没有拿应将军当俘虏看待。”

应龙生静静地,“滕飞雨,你又何必自欺其人呢?那是你想为尹晨雪建的吧!”

应龙生一语道破事实。

滕飞雨心中一惊,没想到,连这个,应龙生也会知晓。

众人只当他真的是要为应龙生建造一处住处呢。

“你怎么会知道?”滕飞雨没想到应龙生会连这个也知道。

“荷花池,梅园,秋千架,那些,都是尹晨雪喜欢的吧?”

滕飞雨无奈的一笑,“应龙生,你为什么总是非要把实话全都说出来呢?不错,那是我一直想为晨雪建的,我想我们会生活那样的地方一直到老……”一起赏荷,共同观梅,陪着她打秋千,曾经以为,那就是他和尹晨雪的一生一世……

滕飞雨眼中的落寞,悔恨,无奈,凄凉,都是那么的深刻。

应龙生能够体会到滕飞雨此时的心情,她理解,曾经,在林间的那小小的窝棚,她以为那就是她和苏杭的“家”,他和她会在那小小的地方里相守一生一世……

滕飞雨也读得懂应龙生的眼神,他知道,她想起了苏杭。

“你的目的?”应龙生问。滕飞雨大张旗鼓的为她建造g殿,总是有他的目的。

滕飞雨漫不经心地笑着:“如果我说是为了应将军的芳心呢?我是这样的想的,不过没想到被你识破了,那是我在心里对晨雪的一个承诺,所以,我要给她……还有,我要让人知道,至少是要让秋寒枫知道……我现在对你很好……”

“为了那宝藏……”

“我和秋寒枫有三月之期,三个月之内,我要把天龙国的藏宝图给他。”

“如果你交不出藏宝图呢?”

滕飞雨笑了,笑得很坚定,“我给他的。”

应龙生知道,滕飞雨已经想好办法了。

“应龙生,在这皇g之中,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呢?”滕飞雨突然问道。

正文第四十五章追星

“应龙生,在这皇g之中,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呢?”滕飞雨突然问道。

“马厩,听说你和滕飞霖都很爱马,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训马场……”

“想去?”滕飞雨迷离的目光中透着一抹深远。

“是啊,想挑一匹好马。”应龙生说道。

“你也喜欢马?”滕飞雨知道这话说得有些多余,久经沙场的人,又有谁不喜欢马呢?在战场上,马,就是自己最有力的帮手,是最可靠的朋友。

应龙生眨了一下那如秋水般明净的清眸,“滕飞雨,我想去挑一匹马,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只是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并没有囚禁你,应龙生,你可以自由地在g中出入……”滕飞雨想,这样也算是宠着她了吧。

应龙生低头,将碗中的酒再一次一饮而尽,留在他的身边,对她来说,实际上就是一种囚禁。

“为什么想要挑一匹马?”滕飞雨问道。

应龙生又笑了,滕飞雨竟说不出那笑里包含着什么…总之,很奇怪,就像是画中的微笑,你明明可以看得见,但是却无法感受得到。

“滕飞雨,你也知道,我的内力已经全失,再好的轻功也施展不出来,所以,我要挑一匹马,挑一匹好马,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你,它,可以带着我跑得更远……”

听到这样的话,滕飞雨倒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许久以后,当应龙生所说的这些都成为事实之后,滕飞雨回想起应龙生所说的这段话,依然是哭笑不得,还带着一种无力和无奈……

滕飞雨此时便感觉到了一种无奈,无法去面对应龙生的无奈。

“应龙生,有些实话,你非要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吗?至少,让我去猜测一下……你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给我…”

有谁会在逃跑前将自己的计划都告诉对方呢?应龙生就这样做了。

当应龙生提到要去马厩之时,滕飞雨就想到了应龙生想要一匹马……只是没想到,应龙生会这么直接坦白地说出来。

“我说真话,是因为我还没有想到可以骗过你的谎话……”既然滕飞雨能够猜到,应龙生又何必说谎呢?

滕飞雨却不是这样,明明知道骗不过应龙生,却还是说着谎话。

应龙生依然喝着酒,“再说,滕飞雨,现在我突然感觉有些累了,不想去想你的目的是什么,不想去想你有什么y谋算计……我突然想让自己轻松几天……什么都不去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所以,在我轻松的这些天里,你最好多动些心思,计划好你的y谋……”

滕飞雨突然无力地笑了,“应龙生……你……还真是特别……”滕飞雨竟不知说些什么。

如果应龙生找一些别的借口,滕飞雨还可以拒绝,可是,应龙生却偏偏说了实话……滕飞雨只能是无言以对…

“应龙生,想去明天就去吧,只要是你喜欢,马厩里的马随你挑好了……”让滕飞雨感到无奈的是,他只能这么回答。

两个人这样说着,滕飞雨竟又喝下了两碗。

滕飞雨感觉到头有些晕,应龙生的身影就像是那烛光一样有些晃动,可是他还看得清,她的眼眸还是那样的清澈……

滕飞雨先吃下了解酒丸,却还是感觉到了酒意,而应龙生,却依然清醒的很,滕飞雨知道,再喝下去,那个先倒下的人一定会是他。

滕飞雨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应龙生的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飞霖……飞霖……你的酒量有长进……大有长进……要不是我先吃了解酒丸…我……早就被你吃倒了……飞霖……这回你胜了…我们睡吧……明天再喝……”

说完,滕飞雨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应龙生的肩上,里倒歪斜地向床榻走去。

应龙生失去了内力,g本无法撼动滕飞雨,滕飞雨的力气竟是大得惊人。

滕飞雨一把应龙生推在床上,身子压着她的手臂也倒了下来。

“飞霖……我们睡觉……”

然后,滕飞雨合上沉重的眼皮,鼾声如雷……

应龙生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臂,试了几次,都被滕飞雨枕得死死的,g本却不了一分一毫……

应龙生侧脸盯着鼾声如雷的滕飞雨,声音很轻,滕飞雨却是听到清清楚楚,“滕飞雨,我知道你是假装的……”

滕飞雨心中虽然诧异,却是依然打着鼾。

“你若是真睡着了,我还可以将你叫醒…可是……看来,我是叫不醒你了……那么,就这么睡吧……”

应龙生看着滕飞雨,他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然后,应龙生也闭上了眼睛。喝了那么多的酒,应龙生,也想睡了。

滕飞雨的鼾声渐渐地也变得均匀。

也许是许久应龙生的身边都没有这样的温暖,这一夜,应龙生睡得很好。

这一夜,滕飞雨也睡得很好,在梦中,他一直以为身边睡着的是飞霖,就像从前一样……

滕飞雨睁开眼,只见应龙生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床前望着他,“我要去训马场,你去吗?”

应龙生眉宇间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

“现在就去吗?”

“是。”

“陪我吃完早膳再去吧。今天我要处理政事,你自己去吧。”

“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说完应龙生便带着那两名侍卫走了出去,直奔训马场。

滕飞雨起身,叫人传了早膳,做了梳洗,“叫人去训马场那边看看,把应将军在那里的情况如实报告给我!”

“是。”接到命令,侍卫便出去了。

若不是真的有政事处理,滕飞雨真想同应龙生一起去训马场看看。

一到训马场,应龙生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血似乎都活跃了起来。

“我果然没有选错,你,是天生的将军。”当她第一次看见马时,师父看到了她眼中抑制不住的兴奋,便这样对她说。

应龙生只是喜欢那纵马驰骋我心飞扬的感觉……

仿佛自己就像是一阵风,心,好像都飞了起来。

显然,马厩的总管已经得到了滕飞雨的命令,走到应将军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应将军,您请。”

这位应将军的事情,在这g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谁也弄不明白她和皇上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先前,皇上将她折磨得要死,可是,后来又亲自带着她去求医,又为了她不惜用千年人参和千年灵芝救了她的属下,还用了皇室中的“无杀散”,现在,正在为这将军修建“龙生殿”,谁也弄不清皇上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亡国的将军,在皇上的眼中很重要……

就算是没有皇上的命令,面对应龙生,总管也会恭恭敬敬,这位应将军的事情,他也听说了,能忍受得了那样的酷刑,能为了自己的属下再次回到皇g,这样的女人,是值得尊敬的。

在总管的带领下,应龙生走过一间一间的马棚,留意着一匹又一匹的马。

这里的每一匹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不可否认,滕飞雨很识马。

“这些马都是哪儿来的?”应龙生问。

“是皇上和王爷让各地选送来的,都知道皇上和王爷爱马,所以,只要有好马,都会送到皇g来。还有,是别国作为礼物送来的……”

应龙生记起来了,曾经付天义就送过烈炎五匹好马。

而付天义,喜欢别人送他美女……

当应龙生走到一匹纯黑色的雄马前,便停了下来,再也走不动了。

纯黑的毛色,没有一丝的杂质,高昂的头颅,矫健的身姿,不停地刨动着的马蹄,蠢蠢欲动的身体,似乎不甘于被困在这马棚里,还有那明亮地桀傲不训的眼神……

这是一匹未经训服的野马。

应龙生喜欢这匹马,她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一匹马。

见到应龙生的目光,总管知道,她挑中的,就是这匹马,他的眼里不由露出赞赏的神色。

不错,这是一匹好马。被靖王滕飞霖看中的马,一定会是最好的马。

“总管,我要这匹马。”应龙生望着总管。

“将军果然好眼力。这是靖王最中意的马……”

“靖王?滕飞霖?”

“靖王在出征前,相中了这匹马,本想将它驯服,带上战场,可是,靖王用了两天的时间,也没有将它驯服,然后,就出征了……靖王爷说等他回来后,再来驯服它……”

总管没有再往下说,滕飞霖此次出征,便没有再回来,他,死在了应龙生的手里……

原来是滕飞霖还未来得及驯服的马……

“应将军,这匹马……”提到了靖王,总管不知道应龙生是否还会坚持要这匹马。

“我就要这匹马……滕飞霖,倒是好眼力……”如果可以,应龙生倒是真的希望能够和滕飞霖在战场上一较高下……

“这匹马,有名字吗?”应龙生问。

“靖王爷给它取名追星。”

“追星,倒是一个好名字。”说着,应龙生便向追星走去。

“等等。将军,这匹马,x子烈得很,不让人靠近,它是在深山之中被捉住的,是一群野马的领头马,为了捉住它,一百人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追星感到应龙生的接近,整个身体便呈现警觉的状态。

“靖王用了最chu最厉害的鞭子也没有将它驯服,王爷用了两天的时间,只骑上了它三回,都被它摔了下来……”

总管虽然知道应龙生是沙场上的“铁血阎罗”,但是,靖王爷没有驯服的追星,他不认为应龙生就可以做到,毕竟,除了这追星,还没有靖王爷没有驯服的马……

应龙生知道总客的意思。

看着追星,应龙生知道,就算是她现在靠近它,它一样会异常的排斥。

“总管,我选的就是追星,以后,它的饮食全部由我一个人负责,其他人不必再管……”应龙生交待着。

就算是对于添加草料的人,追星也是以一种戒备的姿势对待的。

总管还是觉得,应龙生想要驯服追星,真的很难,本来,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应龙生的坚定的眼神,总管便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皇g。来人正将马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向滕飞雨禀报。

“她居然挑中了追星,”滕飞雨低语,“想要驯服追星……没那么容易……”

滕飞雨的想法和总管是一样的,连飞霖都没有驯服的野马,应龙生会有办法吗?虽然滕飞雨觉得不可能,可是他也不会下全部赌注的,毕竟,应龙生,是特别的,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应龙生想怎样做,便由着她去,继续观察,随时向我回报。”滕飞雨吩咐。

“是。”

滕飞雨颇有玩味着笑了,“应龙生,这一次,你会不会带给我意外呢?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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