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接。
“记得,底线。”他盯着我。
我拿回了钥匙:“知道。”
底线是,内里无论如何,外表都要干净整洁。
我看了他一眼,想回房间,又停住脚步:“学校里有个医生,你是不是认识?”
“医生?医生。知道了。”他垂着视线,回答到。
“那个,橡橡,你吃了饭没有,要不要阿姨给你做?”她突然开了门,说到。
我还没回答,他站起把她拉回了房间。
门把一切隔绝了。
我待了片刻,没有声音传来,回了房间。
这个房子隔音很好,不是吗?
我早知道的。
没有选择的,我从来没有选择。
她还在睡,软乎乎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我坐到了桌子前,打开手机,打开相机,第一张照片是,一张纸,上面是今天的作业。
我看了看,走到阳台上,楼下没人。我狠狠地把它砸在了树干上。
回来房间,继续写作业。
一如既往。
戴上眼镜,打算看些网课。
忽想到今天的事,关了网课的界面,找了跆拳道的视频,没看到一分钟又关掉。
我其实以前练过跆拳道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努力回想,还是空空如也。
我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有个身影又模模糊糊地出现。
放弃了干想,八点零四,我回了床上,抱着她尝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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