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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臣只在腰上松松垮垮地包了条浴巾,就大剌剌地坐在床边抽烟,冷着张脸,眼角余光不断瞟着空荡荡的房门,心底邪火一阵阵往上窜。
“操。”
宋大总裁一口接一口猛吸着香烟,骂骂咧咧地等着许舟,他是吃错了药才答应那小混蛋的鬼话吧?这算什么戏码?正房变小三?还有许舟甩张房卡给他这件事,已经清洗干净,光溜溜坐在床上的宋总,觉得自己像极了古代等待君王临幸的贵妃娘娘。
……
对,还不是皇后。
甚至当许舟到达,在他蹲下身子给人换鞋的时候仍扳着那张死人脸,许舟疑惑地转了转脚掌,宋绍臣几乎瞬间抬起头来,“动什么动!”
声音怎么听都有些怒不可遏的意味,可已经享受了两个月Omega贴心跪式服务的许舟哪里会是哄人的人?本来还存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寒了,“哐”的一声砸上浴室门,几乎就要拍到宋大少脸上。
宋绍臣立在门外,听着水流冲击到地板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本来就快抓不住这个冤家了,何苦再惹她不待见呢?
只是现在再进去服侍也是无济于事了,只能自觉跪到浴室外,等许舟出来时,剥开她的浴袍,张开嘴巴凑了上去。
换来的却是女人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都说S级alpha的鼻子比狗还灵,宋绍臣被打的偏过头去,脸却倏而红了,他才吸过烟,口腔里还存着不容忽视的烟草味道,自然是不被允许靠近她的性器的。
“抱歉……我这就去漱口。”
宋绍臣哑着嗓子快速说道,两个人分开了半年之久,他就算和别人上床也只在上面,自然就疏忽了这些规矩。
“爬着去。”
但刚想起身,就被许舟踩住了肩膀,她的头轻松靠在玻璃门上,被冷白色灯光衬得更是面若冠玉,宋绍臣望上去,呼吸急促了几分,身体也顺着她的力度伏了下去,放软了腰肢,手脚并用向前爬去。
而腰上的浴巾被踩住一角,正逐渐逃离男人的身体,那颗浑圆宽大的肉臀也逐渐暴露出来,仿佛感受到了灼热注视一般,更越发往上挺了挺。
似乎看得出男人的蓄意讨好,许舟半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搭上宋绍臣埋进胯间的脖颈,嘴角淌出清淡的笑意,眼中却夹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半年,整整半年她都没有好好看过眼前这个人。
但很快,许舟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宋绍臣不断舒缩喉管的肌肉,等到她的性器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就缓缓退出来,双唇只含住粗大的蕈菇头,舌尖在里面浅浅地打转。许舟享受着宋大总裁地道的口舌服务,一只脚也踩在宋绍臣胯下凶挺的粗壮柱身上,时不时拨弄几下。
“来吧,臣臣。”
她说。宋绍臣撑着床铺爬起来勾住许舟的脖子,几乎一瞬间那股冷冽的松香味道就冲进了女人鼻腔,回应他的是许舟愈发沉重的呼吸,宋绍臣得意地笑了一下,伸出还沾着许舟体液的舌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
许舟轻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扶着宋绍臣的腰把身下孽根捅进那口蜜色深穴,alph腔道狭窄天生不适合承欢,但宋绍臣的穴口,俨然已经在五年的时间里,被她操干成了软趴趴的熟妇状,似乎时刻都往外散发着糜烂的热气。
却外松内紧,把一个位高权重的世家掌门人压在身下,听着他低哑的闷哼声,对于许舟来讲不仅是身体上的快感,来源于内心深处的那种征服感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怎么这么会夹!”
许舟眸中染上浓重的情欲,把垂下来碍事的长发掖到耳后,一把分开宋绍臣健硕的双腿,再次不知疲倦地操了上去,已经数不清这是两个人在今晚的第几个姿势。
“哈~”宋绍臣把头埋进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被顶弄的有些失神地想:大概是要把半年没做的爱通通补上吧……
……
被满足了情欲的许舟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她舒舒服服地在宋绍臣怀里找了个姿势躺下,有意无意地把玩着男人胸前的乳珠。
抱着人的人却满身青紫,穴口肿着,屁股也被扇的通红,却仍漾着温柔笑意,舍不得把目光从怀中人身上移开。
“夜不归宿,宋祁不查你岗?”
许舟有些不爽地抬眼哼了一声,“我才是妻主,需要和他报备吗?”
“嗯,舟舟最厉害了。”宋绍臣不以为意,奖励般地在她头顶揉了几下,轻轻扯着许舟的耳廓,在她耳边蛊惑道:“明天还来不来?”
许舟缩了缩脖子被他撩拨的耳尖发红,刚想答应,却又想起什么似得,懊丧地叹了口气,“明天不行,我要带小祁回临州。”
许家大本营远在二百公里之外的沿海城市,结婚上许家正被宋绍臣打压得人仰马翻,只从本家匆匆派了两个人来参加她与宋祁的婚礼,现在一切都安定下来,自然要带着宋祁回临州认人。
想到这里,许舟不得不承认,躺在她身后这个看似温顺的男人
', ' ')(',才是一头最危险的猛兽,她还太年轻,远没有和宋绍臣抗衡的能力。
宋绍臣也后悔着,他本意只是想逼人回头,哪成想弄巧成拙,被那上不得台面的捡了漏?
临州
许舟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来回盯着她的alpha母亲和Omega妈妈,眼神中的含义很明显——赶紧接了宋祁的进门茶。
许舟的母亲倒还好,纯纯被祖父养成了风流才子的做派,每天的心思都在字画古玩上,不至于为难宋祁;但她那个Omega妈妈就不好说了,名门毓秀,自然觉得宋祁这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私生子配不上她的s级alpha女儿。
但许舟明显看不得宋祁跪的太久,敲击桌子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灼灼盯着她妈,大有你再不让我老公起身我就立刻拉着他走人的架势,许妈妈气得一把拿起茶盏喝了下去,往宋祁的托盘上扔了份见面礼,沉甸甸的金镯子砸在木制托盘上,砸得宋祁更加自卑地低下头去。
许舟翻了个白眼,牵住宋祁的手径直回了房间,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精致的钻石手链给他戴上,好声好气地哄,“我妈她人不坏的,也就是性子有点急。小祁先忍忍,坚持两天咱们就回京城了。”
这么多年,她母亲也就是个挂名家主,许家的权力仍牢牢掌握在西山疗养的祖父手里,最多再等一年,她就会继任家主,届时小祁做了家主夫人,自然不必再受气。
“妻主言重了。”宋祁抿着唇,摇摇头,小声道:“服侍婆母,是小祁的本分。”
这样乖顺的人儿她怎能不爱?许舟笑弯了眼睛,把人抱到膝上狠狠亲了两口,一句句说着亲密笑话,喜得人环着她的脖子直叫妻主。
只是许舟难得回次临州,大多时间都是在外面会友,她不在的时候,宋祁的生活就着实有些艰难了。
宋祁不善言辞,生怕自己再做错了什么惹得婆母烦心,只能对许舟愈发小心翼翼服侍讨好起来,可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盛汤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滚烫的汤水泼了许舟一手。
“妻主——”
宋祁惊慌失措,慌忙跪到了地上。
“起来,你先回房。”
许舟猛地缩回了手,甩了几下,在她妈发怒之前,踢了踢男人的膝盖,迅速把他支回房间。
“哼,你倒是护得紧,也不怕……”
“妈妈。”许舟不耐烦地打断她,不容置疑道:“我的人自然有我来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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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双腿岔开,赤裸地跪伏在坚硬地板上,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规矩盒子稳稳压在单薄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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