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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们是被银兰的巴掌打醒的,银兰一直在这里服侍,哪能不懂屋里还未散去的味道和被褥上已经干涸的痕迹?当下掀开被子,在两人还光着的屁股上各扇了两巴掌,又对着突然被惊醒还有些迷迷瞪瞪的九雀和雪怜骂道:“你们......竟还有这个闲心?当真是......”却也没继续骂下去,皱着眉伸手粗鲁地将他们拎下床,又拆了被褥,准备拿去洗。
“好姐姐,我错啦......快别气了,该生皱纹了。”雪怜一边手忙脚乱往身上穿衣裳,一边笑嘻嘻地去逗银兰,银兰将手里的被子往床上一摔,怒道:“所幸你们都是男子,若是女子,破了身,我该去哪里给你补处女膜?若是被......被大人们知道了,有你们好受的!”一边又嘟囔道:“我就不该让你们住一起!”说罢又骂九雀道:“他年纪小不知轻重,你也不知吗?”
九雀和雪怜相视一笑,吐吐舌头,跑去洗澡不再听她唠叨,银兰只得叹着气,收拾好被褥出去了。
依旧是初夏的好天气,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两人冲洗干净,坐在檐下发呆聊天,四下看看,空荡荡的院子里再没有别人,九雀悄悄对雪怜说:“雪怜,若是银兰来了,你就说我在睡觉,我出去转转。”
闻言雪怜立刻紧张了,抓着九雀的手道:“我也去!”
九雀摇摇头,安慰道:“不行,我若是一个人,还能想到办法脱身,带着你怕是两人都要遭殃,你守在这里,我一定会回来的。”
再三央求要一起去,九雀只是不允,雪怜只好放弃,泪汪汪地看着九雀轻手轻脚地出了小院的门,看不见身影了。
先前被带着去那间大屋的时候,九雀留心注意过周围的环境,一直呆在他们的小院子里也不是办法,什么都不知道,不如索性拼一把,看看能不能再多知道些其余的信息。
这些天周向文似乎不在府里,连带着下人们都懒洋洋的,日头高照的时候外边都见不到几个行走的仆人,九雀心道好幸运,一边靠着墙根树丛里走,慢慢便摸到了一处花园里。那花园十分大,眼下花团锦簇,正是好看的时候,靠边缘则缓缓凸起,是一座小山的模样,山上栽种着几株相当高大的树,九雀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慢慢朝山上走去。若是站在那树上,兴许就能将整个丞相府尽收眼底,兴许就能找到一条逃出去的小道,他现下虽内力全无,体虚力弱,但爬个树的灵巧劲儿应该还是有的,他有这个信心......九雀将手心的汗在衣服上擦干净,握紧了手掌,猫着腰走得更快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这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他十分渴望自己能抓住,然后带着雪怜逃出去,不知道邵厉之最近在忙什么,最好能将周向文扳倒,然后再将这个魔窟一把火烧掉......
只是走了片刻神,只听得耳边劲风刮过,他心里猛然一紧,知道糟了,只是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双手被反扣着,压到了地上。
“嘿嘿,我还当是什么人呢,原是大人养的小猫儿。”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九雀提了起来,九雀勉强站稳身子,他原想若对方只有一人,自己使些巧劲儿兴许还能将人放倒逃走,结果站起来一看,自己身边站着三人,皆是身强力壮的高大汉子,装束一致,都是周向文养着看家护院的打手。
“说罢,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那汉子手上使劲,九雀立刻痛呼出声,胳膊几乎要被扭断了。
“哥哥饶命......饶命......”九雀眼泪都痛出来了,忙不迭地求饶,“我只是......只是太闷了,想出来走走,请哥哥饶了我罢。”
捏着九雀手臂的汉子啧啧几声,冲同伴说道:“瞧这小骚狐狸,大人才春狩出门,这就耐不住寂寞了。”
另一汉子忙冲他使眼色,道:“柳三,少说多余的话。还是去问问大哥怎么处理吧。”
九雀默默听着,心道原来周向文他们都出门了,春狩是在京城北边的山下,来回路程加上玩乐狩猎,每次都要花个两三月余的样子,以前邵厉之陪同去过,他与其他暗卫则守在暗处,护卫他周全。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多月,可以稍微喘口气,并想办法逃出去。
正思考着,柳三已经放开他的手臂,一边摸上他的腰身,一边冲他坏笑道:“既然碰到了,也是缘分,回头见着大哥,就说是你自己小屁股骚得受不了了,找咱哥几个寻乐子来了,听懂没有?若是不愿,嘿嘿,这院子里枯井倒是有几处,不怕黑不怕冷的话,大可下去瞧瞧。”
已然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九雀自是不敢跟他对着来,只得赔笑道:“懂的,懂的,只是还请几位大哥疼惜些,回去若是被姜总管发现了,怕是不好交差。”
其实他也只见过两三次姜总管,并不熟悉,只是这会说出来唬人而已,没想到那汉子倒是听进去了,冷哼一声道:“那是自然,咱们也只想找点快活,可不想闹出人命来。”
既然性命无虞,九雀稍稍安了些心,被谁操不是操,落在周向文手里和这些汉子手里,其实并无区别,且当自己
', ' ')('真是来找乐子的罢了。
他被那三人拥着朝那小山上走去,在山下时还没发现,原来在山上无数树木灌木的掩映下,竟是有座小房子的,盖在背阴处,屋前屋后草木茂盛,不仔细看真是难以发现。
房屋简陋,连一丝装饰也无,进门是一间小厅,摆着一张桌子,几张板凳,桌上放着几盘菜并一壶酒,饭菜都未动过,不知是给谁准备的。九雀看着盘子里油亮的烧鸡,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九雀径直被他们带进里屋,里面是几张床铺,看样子这里是给他们这些打手休息吃饭的地方。还未细看,下一刻已天旋地转,九雀被粗暴甩到其中一张床铺上,头在床板上撞得好响一声。他捂着头倒在床上,心知已逃不掉,也不再想太多别的东西,只呆呆看着柳三熟门熟路在靠墙的柜子里摸了什么东西出来,走到跟前了九雀才看清,是一罐油脂,就是在周向文淫糜的大屋里他们用的那种,九雀在心里呸了一声,知道这些人做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兴许是顾虑着被人发现了或是把九雀弄死弄伤了引来麻烦,他们下手并不十分重,只急吼吼地将九雀扒了个精光,衣裳都丢在一边,九雀闭着眼,死鱼一样任他们摆弄。
“细皮嫩肉的。”柳三砸着嘴,双手在九雀身上胡乱摸捏着,抢先压了上来,另外一个汉子笑道:“柳三,你可也太猴急了。”
“成日闷在这宅子里,憋死爷了。”柳三答着,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将他硬邦邦的肉棒上抹满滑腻的油脂,又将九雀双腿扒开,寻着股间的孔洞,挺着肉棒就往里戳。真是万幸昨晚九雀与雪怜做过那事,早上又去仔细洗了澡,后穴尚松软,不然就柳三这个粗莽干法,保不齐九雀就要被弄得后穴撕裂。
“啊啊啊啊......哥哥慢些......”九雀努力放松自己,只是乍然被侵入,还是有些不适,柳三那根东西又粗大,穴口被弄得又疼又胀。
“甭装什么贞洁烈女了,呼......”柳三将肉棒全部顶了进去,长呼一口气,捏着九雀的腿开始大力操干起来,“真紧,呼......对,夹紧......小骚货。”
“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慢些......嗯啊啊.......呜呜呜呜呜......”九雀只呻吟了几声,嘴里也被另一汉子的肉棒塞满,腥臊的男人气味瞬间充满了鼻息间,他有些想呕,可是那肉棒一直顶到喉咙口,头又被那汉子按着,哪里还能动弹?
“真他妈爽!回头等老子有钱了,也弄个院子养几个小猫儿。”柳三粗喘着,见九雀前边儿已经颤巍巍立起来了,便伸手去撸了几下,于是九雀抖得更厉害了。
“咱几个累死累活的,到把他给干爽了。”几人哈哈大笑起来,九雀闭着眼睛,后穴和嘴里皆插着肉棒,他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只努力去体会身体上的愉悦,且当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烂肉罢了。
“柳三......三哥,好三哥,快些。”一直在边上看着的第三个汉子早憋了一头汗了,不住催促柳三他们,又拉过九雀的手去握着他那根肉棒不住撸动。柳三脸面涨红,身下动作也更快了,如此抽插了百十下后,终于抖了几下,尽数射进了九雀肠道里。那汉子连忙将柳三拉到一边,自己扶着憋得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了进去。
先前柳三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白白的一片,糊满了九雀和这汉子相连的地方,插着九雀嘴巴的汉子也到了,死死顶着九雀的喉咙口,射了他满嘴,且直接咽了下去,九雀根本连吐都来不及吐出来
“嘿嘿,给你补补。”那汉子粗喘着笑道,放开九雀,自己躺到一边去休息。
三人轮流着,或是操着九雀的后穴,或是插着九雀的嘴巴,皆已射了两三次,九雀晕厥过去几次,又被不断顶着敏感处操醒,刚开始还有力气哭着向他们求饶,到后面只能颤抖着,一次次被操到射精,而精液已稀薄如水。而这几人还精力旺盛,一点疲态都没有,九雀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该不会就这样被干死了吧,正晕乎着,听得外面有人喝道:“柳三,你们在做什么?!”
“操!大哥来了!”但柳三也并不停下动作,仰头朝外面回答道:“马上就好!”说着又是一顿猛干,另两个也是满眼未被满足的欲望,只是外边男子又出声叫过他们一次,让他们别光顾着玩乐,忘了正事。九雀猜那男子应当是他们的老大之类的,说话还是相当管用的。
几人匆匆射在九雀身上,各自爬起来去穿衣服。“自己回去吧。若是屁股痒了,便过来找咱几个,再好好玩玩,嘿嘿......”柳三在九雀耳边说道,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几人笑嘻嘻地出去了。九雀听得他们在和外面的男子解释,说是他骚劲上来,勾引他们几个的之类的话,也不知那男子信了没有,片刻后便没有声音,兴许是都出去了,
九雀躺在床上,歇了片刻,眩晕的脑袋才算是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摸过自己的衣裳,胡乱套在身上,扶着床站了起来,喉头一阵恶心,他干呕几声,吐出几口酸水来。早上起来到现在还粒米未
', ' ')('进,又被干了许久,早饿得精疲力尽,腿已软得像面条了,他站着歇了一阵子,缓了些力气,慢慢往外走。
后穴火辣辣地胀,走了没两步,便失禁似的涌出大量精液来,顺着腿往下流。九雀无心去管,只想赶快回到雪怜那里去。
没想到方才出声喝止柳三他们的男子还未走,正独自坐在桌前,面前多了个酒杯,菜却还未动过。九雀浑浑噩噩走过去,抓起酒壶灌了一大口,呼噜呼噜漱了口,噗地将那口酒吐在地上,嘴里的味道总算是好受些了。
“你不吃吗?那我吃了。”说着也不管那男子答应没有,自顾自地将盘子里的整只烧鸡抓起来抱在怀里,花生米不好拿,九雀便没动,又抓了两三个馒头塞进怀里,跌跌撞撞往外走。男人似乎呆住了,愣了片刻才出声道:“你倒是不客气。”
“哼,我有什么好客气的?外边儿小倌儿卖一次还能得些银钱,你的手下操我这么久,我拿点吃的,就当他们的嫖资,说来你们可赚了。”
那男子无言以对,半天才哼了一声,憋出一句:“自比妓子,果真下贱。”
九雀本就又累又饿又委屈,闻言,脑子里的弦立刻断掉了,他猛地转身,失控地冲那男子喊道:“下贱?你当我真心愿意被抓进来吗?若不是还想留着一命回家,我早跟你们拼了。”瞧那男子神色有些尴尬,又冷笑道:“对了,你那手下姓柳吧,如果没猜错,你应当也姓柳。江湖上姓柳的,又拿短刀当武器的,只有塞北破军刀柳氏一族,只是当年柳老爷子在沙漠潜伏三日,一刀将进犯的突厥首领劈于马下,吓退敌军,何等英雄气概?没想到他的徒子徒孙这般不争气,为了几个臭钱,甘愿给周向文当看门狗,柳老爷子若是泉下有知,棺材板都要气得掀起来!”
“砰”的一声,那男子一掌拍在桌上,桌子未碎,几个盘子却都碎成了好几块,九雀抖了一下,猛然清醒,心道自己如今武功全失,何必逞这口舌之快,若是将他激怒,一掌将自己拍死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若是死了,自己刚才拿的烧鸡和馒头还一口没吃呢,做饿死鬼也太惨了,想着,他再也不看男子脸色,用尽全身力气往外跑。
跑了几步,见无人追赶,九雀勉强放下心来,猫着腰照着来时路往回走,只是出来的时候脚步轻快,似乎看见希望就在眼前,回去的时候却已满身疲惫,他与雪怜前路暗沉沉,已不见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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