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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这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令人上头的,程雨为了能更好的吸到丝袜,只得将整个脑袋往里塞,去够学长的丝袜脚。
学长的脚明明看着秀气,一脚盖过来就看不到他帅气的脸了。
丝袜脚虽然让他上头,身体也诚实地起了反应。
可他真真切切的知道妖精姐姐是男人,是学长。他从小就没对哪个男人心动过,当然也没有对女生有过性冲动。
唯一让程雨有性冲动的是妖精姐姐,所以他此时心情很复杂。
程雨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展现在自己眼前,不似在公司厕所里那样一闪而过。现在他抬手就能碰到,还能窥探到小穴内粉嫩的肉壁。
以前他对含苞待放这个词有种朦胧的感觉,直到此刻程雨的这株花穴瑟瑟撑开小口,鲜嫩的花蕊露出羞赧的笑。
他期待着花开。
期待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心心念念想得到某样东西,当得偿所愿时又怕眼前的是一场梦。
丁柯的手指在小穴戳了戳,小穴受到侵犯快速收缩,臀肌收紧,脚底板的温热触感陡然停住,又听到一声朦胧的呜咽,这才真切感受到真实。
作为一名高质量男性,他不会承认自己胆怯。
他的腿撑在中间,程雨的夹腿收缩都是徒劳,反而让小穴一张一合的呼吸。以丁柯的角度看刚好形成了“个”式,而个字上方菊花正在缓慢打开。
丁柯抹了一把程雨小鸡吧上的淫水,涂抹在菊花,直到小菊花亮晶晶他的手指才第一次尝试插入,也许是个字式的关系,指尖一进入就被小穴牢牢吸住,里面像个吸铁石。
“唔啊……我不要。”程雨脑仁炸开了。
带着丁柯的手指上身猛地提起,反手抓住丁柯的手。
他不要被男人捅菊花。
全然忘记了自己摆姿势时的大义凛然。
程雨扭过身子,脸上潮红一片,大眼闪着哀求的泪光。
丁柯岿然不动,任由他抓着。
冷淡的开口:“一万七。”
这个数字跟魔咒似的缠在程雨心上,让他的身体不自觉颤栗,脸上顿时浮上假笑,扯扯嘴角,“嘿……那什么……这个姿势有点闷,我换换空气。”缓缓松开手,默默转身假笑变苦笑。
还完钱,他要离丁柯远远的。
“嗯,能理解。”丁柯性感低沉的嗓音诚恳坚定。
程雨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理解个屁,换你让我操,你试试还能不能理解。
他的命好苦!
“你自己掘好送过来,还是……”
程雨立马会意,呵呵假笑,“我来!”转身握住丁柯还在半空的手,弯腰撅屁股,然后面红耳赤的对准手指坐了进去。
动作看起来潇洒,实则毫无章法。
“噗呲”一声程雨仰头大叫,疼、涨像是嘴里一口气塞了两根火腿肠似得。
哎,就很怪!
听到婉转的叫声,丁柯怕他受伤,第一次都比较脆弱。他迅速抽出手指,双手揽过程雨的跨,双腿曲起顶在他的小腹上,掰开他的两瓣屁股透着光仔细查看是否流血。
菊花除了比先前更红润一些并没有红肿流血的情况,松了口气,又对程雨毛毛躁躁的性子感到不悦,扬手在他屁股抽了两巴掌。
“让你送过来,没让你插进去,插坏了我还要给你上药。”虽是教训,丁柯没使劲,顶多声音稍大一些。
尤其在空旷的客厅内,尤其突出。
“唔。谁让你吓唬我。”程雨吐吐舌头小声为自己辩解,不满地晃晃屁股。
丁柯加重了力道,又抽了一巴掌落在小穴上,声响是有些沉闷的。
“嗷……”喊完发觉不疼,但感觉很怪。
丁柯侧身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取出早早准备的套套和润滑油,套先放到一边,拆开润滑油挤在掌心盖在菊花上,然后用指腹按摩揉搓菊花,力道轻柔动作优雅。
另只手臂揽着跨,白丝脚找到程雨胸前的凸起,脚趾挑逗乳尖。
程雨的这两个位置,只有洗澡时才会照顾,他承认水划过奶头让他有种很轻柔的舒爽感,花洒冲屁股时也有种很清凉的感觉。
他都不讨厌。
丁柯揉搓的感觉让他很舒服,那点躁动被指腹轻轻按住。
心口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哎,很怪!
同时两个乳尖有种绵软的粗粝感。有时按摩小穴,脚趾就停在那不动,有时又像是想起冷落的两名妃子,使劲宠幸。
蹬的两个乳尖在风中欲求不满。
程雨低头,正看见那双隽秀的白丝脚底板在休息,他心中的那点不满在看到白丝时全跑到脑后去了。
为了让那双脚不那么累,他主动塌下身体奉上乳尖。
丁柯眼前的小穴往下一挺,阖张开水吟吟的处所,在邀请他动作快一点。他无奈地摇头,乳粒硬挺挺磨着他的脚尖,插入一根手指
', ' ')(',那么粗鲁残忍。
程雨瑟缩了一下,丁柯又将第二根手指挤进去,脚尖快而狠地搓着乳粒:“不要急,这里是第一次——”
丁柯第二根手指碰到里面的阻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循序渐进,性爱才会更和谐。”
程雨脑子里一团浆糊,懵逼地想:现在都2220年了……
“大哥,你搁这开会呢?”
丁柯被气笑了,脚指惩罚性的夹住乳粒:“我是怕你受伤。”
程雨身子一抖,小声呜咽,把头埋进沙发里,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丁柯第二根手指瞅准肉壁收缩的时机,迅速找到入口与第一根手指汇合,程雨猛地夹住他的腿,臀部又向上翘了翘。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扣扣挖挖充分做了润滑。
嘴上一直注意不要让对方受伤。但美餐在前,他想忍他的肉棒也不允许。扶住他的臀抽回腿跪坐在沙发上,戴上安全套,双手握住翘臀,用力掰开,程雨的小穴抽搐着露出水光盈盈的泉眼,丁柯挺身,那根粗硬的狰狞鸡巴抱着青筋压在上面,兴奋地直抖。
“唔。”
程雨被烫得失声。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从没受过委屈的菊花被粗暴的磨蹭,粗壮的龟头抵进甬道,疼得他眼前发白。
丁柯挺进去花了一些时间,即使做过润滑程雨的穴口还是太青涩。他的鸡巴太大,穴口吃进一个龟头,都仿佛要把穴口撑爆了。他拍拍程雨的翘臀,呼吸粗重:“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程雨额头满是细汗,脸色苍白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心里将丁柯骂了个狗血临头:再有这种事他第一个跑、
丁柯扶着他的腰,感觉满是滑腻的汗水,长手顺着腰肢往前探,胯向前一挺,“噗呲”一声整根没入,眼前的路一下变得通畅,手指摸索到程雨的乳头用力一捏。程雨身体抖着向上挺。
“啊呜……不……痛啊!”程雨为了减轻疼痛,直起身子靠在丁柯的胸膛,大眼睛里蓄满泪珠。
挨千刀的丁柯!
丁柯俯身舔舐他的耳廓,温柔得安慰着:“放松,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乖。”
程雨喘息一阵,胸前的两点占领了痛与爽的边缘。就连后穴内的异物都被淡化了,扬起红扑扑的小脸,大眼眨啊眨,“学长~”
热气喷到丁柯脖颈,心口一烫,肉棒一紧。
丁柯挺起胯凶猛的操弄,粗声道:“乖,继续喊。”双手环抱住他,像是抱着一只受伤的豹子。阴茎长驱直入,擦过每处娇嫩的肉壁,这是一场必赢的战争,所有阻碍都在他粗壮的阴茎下匍匐称臣。
程雨后穴一阵猛烈地撞击,他感觉那块地方要被撕裂了,只有一声高过一声地呼痛才能让他缓解。
“啊啊……学长……慢一点……”
丁柯无动于衷的继续抽插,直到那柄利剑完全入套,乳粒在指腹中被捏扁揉圆,“真乖,叫的在大声点。”
程雨痛的直皱眉,两边奶头也痛,按住丁柯的双手哭着求饶,“学长……学长轻一点。”
听着程雨梨花带雨的哭腔,他的肉棒更兴奋了。
丁柯手指把捏改成轻柔,腾出手放在程雨的小鸡巴上,柔声哄道:“乖啊,马上就不痛了,会舒服的。”
程雨吸吸鼻子,控诉:“你骗人,啊……”
没一会儿,真如丁柯那混蛋所讲,变舒服了。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丁柯咬着他泛红的耳垂,蛊惑道。
“想。”程雨不假思索。
丁柯把程雨按进在沙发,翘臀高撅,挺着肉棒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
程雨脑子一片空白,响亮萎靡的撞击声敲在程雨的心上,感觉到穴内的某个位置被顶到就一阵又酸又麻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陌生。
“嗷嗷……啊……那里……那里好……好怪!”
“怪,怪什么?”
“啊……啊……怪……怪爽的啊!学长……”
丁柯挺着跨不动,肉棒以两倍的速度涨大,程雨不满地扭屁股,一声一声喊着学长给我。
一年前播的种,今天终于大丰收了。
在程雨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下丁柯卯着劲儿在一点顶撞,程雨双腿突然夹紧,他伸手摸了一把程雨的小鸡吧——
小鸡吧哆嗦两下,朝着他手的位置喷溅出一道灼热的液体。
除了丰收的喜悦,现在学弟被操射了,心底原本的那颗大石彻底落地。抓住程雨的两瓣臀肌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丁柯的这一炮足足射了三分钟,套套脱下来时精液有些溢出来了。
程雨精神恍惚地趴在沙发上,胸腔剧烈地起伏,心脏要跳出来了。
“学长,再加一千。”
程雨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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