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率先出去,后面的嫔妃宫人没有不跟的道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挨个往外走。
皇帝到还是上心,转头劝阻皇后,“如今你身子不适,还是呆在这里休息罢。”皇后感激皇帝的体恤就在此处坐着,目送一行人出去。
玉娥心里说不出来的砰砰跳动,是夜晚的月亮浇灌路边的植被一层银白的月光吗,还是只是想见到关怀阳内心雀跃不安的躁动呢。
关怀阳王爷入宫,都是从西侧门走道,宫里的嬷嬷在前面带路,左右都提好橘亮的烛火,映照出一道道黑色人影。
前面拐角处有座承恩亭,往那处向左又是另一条道路,可是大家越走越近越是觉得承恩亭不对劲起来,今夜无风,亭子里的珠帘却在不断颤动,急促摇摆,关启乌抬手让宫人停下脚步,自己一个人往那边走去,玉娥和余妃互看一眼跟在皇帝身后。
那无风自动的珠帘哪是什么邪崇作祟,三人分明看清有一支纤白玉手紧紧拽住帘子往下拉,手指细长却有明显的骨关节手指被帘线勒得泛白,一前一后不断摇晃摆动,显然是身后力气太大,撞得不行,拉好珠帘不被撞出去。
“唔~嗯哼~唔~嗯~嗯~”稀碎的呻吟像是从喉间破碎溢出。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宫人和他人偷情,还是在皇帝专造的场所里面。
关启乌已经怒不可遏,一脸风雨欲来的神色,嘴唇下抿,眼神可怕。玉娥却觉得这个呻吟分外耳熟,像是熟人的声音,可是雀尔如今跟着自己,今夜也不同曦贵女一块,何来的熟人?
骤然间手的主人如同被进入到一个高潮,一张脸被猛然抬起,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艳丽潮湿的脸上,还能是谁,是几刻钟以前派出去寻人的玉娇!
他嘴巴上挂着乳白的液体,鼻腔下面也蜿蜒出两条,鼻头到两颊都泛上红晕,眼眸含秋带水,手上不断缠绕细丝被身后的人顶的左摆右晃,一副被干糜离的痴相。
“荒唐!”关启乌勃然大怒,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玉娇被吼声吓一跳,眼神从被肏干的快感漩涡里迅速转变成震惊,“陛,陛下~~额啊~~”他扭动身子,似乎想要摆脱身后的桎梏,“唔哈~~陛下稍等~~啊哈~~王爷~~嗯~~拔不出来~~唔~~”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低落,显然是被肉棒尻狠了,身前的大奶随着他的扭动也一跳一跳,白的发光的奶肉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眸。
“王爷?”玉娥轻轻问出来,像是把心里想的话不小心说出口。
“唔~~王爷~~哈啊~~又变粗了~~嗯~~”玉娇没有回答玉娥的话,身体向前倾,拼命耸动肉道一副想要拔出深契体内肉棒的姿态。
玉娥嗓子哑住说不出话,玉娇身后出现一个他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线条凌厉得从腰侧滑落下来,在他身上抚摸过上百次的手掌牢牢抓住另一个人的腰肢。灯火映照下深邃的面容,不是别人,正是让皇帝出来寻找的关怀阳,在承恩亭里面与玉娇疯狂交欢。
他肉棒涨大镶在玉娇的子宫口里面拔不出来,也不想拔出来,前一个月他和玉娇在御花园里偶遇,被他引诱在假山底下苟合,他的大肉棒被湿腻的子宫滑肉紧紧缠绕,度过了难忘的数个时辰,肥腻的子宫几乎要将他的精液压榨干净,射到腿软的性爱那是他第一次体验,这个双性宫人可算是一个吸精名器。
和玉娥重新纠缠在一起以后他沉溺在和玉娥的交往里,玉娥的样貌,身体,还有在他面前,那些小小的挑逗和抗拒,都让他情不自禁荡漾,想要不自觉陷入这些微妙的情感之中。这份感情如此微妙又折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关怀阳肉棒卡在玉娇的子宫里,被肉囊沸腾的精液鼓胀发疼,已经射过两轮了,还是忍不住继续尻穴,恨不得将脑浆一起射到宫囊里面。他抬起头,看见前面站着一脸诧异皱着眉头的皇兄,和站在他身边,眼睫轻颤的玉娥。
他骤然停下狂操的腰,瞳孔缩小,脑子一片空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玉娇媚喘起来,“王,王爷~快~~哈啊~~先将您的~~嗯~~拔出去再说~~嗯~~好涨~~”
玉娥没有看他,侧头往后退了好几步,关怀阳突然心里一空,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喉头滚动,之前所犹豫的“没有做好准备”成了一句屁话。
关启乌似笑非笑得开口,“守京王似乎有话要说,也先完事了来吧,朕的贴身宫人,现在似乎还难受得紧。”
关怀阳急看好几眼玉娥,那玉人却痴了一样静默在一旁。关怀阳握住鸡巴上缠绕的子宫肉,想要拉出来,可是鸡巴涨得太大,中间的精管爆涨,比前后爆凸大一轮,卡在子宫柔韧的肥环上扯不下来,每试着拔一次,玉娇都会忍不住往外泄出长长的“嗯~~”,关怀阳没有办法,只能低下头使劲用软肉拼命磨擦粗大的鸡巴,加快射精速度,耳垂红得滴血,在“心上人”面前狂尻另一个人让他心里猛压一座大山,肉棒的刺激和心里的前所未有的罪恶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过了好一会,在皇帝和余妃的目光下将玉娇体外的子
', ' ')('宫灌起一个大包,巨大的龟头“啵”得一下从嘟起的宫口里面拔出,手上松开,子宫如同泄水的羊皮水壶,咕咕咕往外流出一股一股阳精。
射精的高潮快感没过去,关怀阳就感觉喘息站起来,边穿衣服边往外走,在关启乌还没开口时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弟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精壮的胸膛还袒露在外面,一道道汗液从沟壑分明的胸肌上流下。
余妃眉头微窦,关启乌此时却不怒反笑,“原是你瞧上朕的贴身宫人,不给朕说,偷偷摸摸在这里宠幸倒显得是朕不通人情一样。”
关启乌心情比起之前好太多,发现二人通奸的时候他的确生气,但转念一想关怀阳偷情的只是一个宫人,不是自己的其他后妃,两两对比自己想开了。
玉娇被射了三次,最后一次还爆射到子宫里将他爆尻得七零八落,他勉强伸手把子宫塞回体内,跪爬到关启乌面前,一边爬一边还从穴内往外掉出一点子宫肉,也到皇帝面前磕下头,“奴婢淫乱,自知不能服侍陛下了,甘愿受罚!”
玉娥眼泪从脸侧流下又迅速被他搽去,半边脸隐藏在看不清的黑夜里,仿佛没有落泪,无喜无悲。
关启乌只是笑笑,“朕也不会为难你们一对有情人,既如此.....”“皇上明察,臣弟并未....”关怀阳大感不妙,急忙开口,却被余妃打断,“王爷如此情深义重,哪怕冒天下之大不讳与有情人一道,这样想来陛下也理解您的冒犯之意。”关怀阳微怔,他一直知道余歌对自己的心意,毕竟是从他府上出去的人,可是今日他却这样说....
关启乌心里有些惊讶,“余妃入宫多年,朕却不知你也如此伶牙俐齿,颇有乖趣,”他揽住余歌的腰,“余妃有理,话言合朕心意朕也是如此想的,怀阳,你既然都敢挑战天子的威严,足以说明你看中玉娇,朕不如就在今日做个顺水人情,将玉娇许配给你,同皇后怀孕一起,皇室也算双喜临门了!”
关怀阳瞬间慌乱,“皇,皇兄!臣弟今日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入宫时,时....”他突然卡住说不出来,眼神却转向余歌一脸迷茫,他入宫时原本想要先去找玉娥,被余妃宫里“路过”的宫人告知芸妃在此处刚刚接受完帝王雨露休息,他听后心里泛酸,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那名宫人看他脸色不适,将说是端回去给余妃喝的汤食递给他消消火,因为是余妃的汤料,所以他就喝了,到这里的承恩亭后却昏昏沉沉起来,体内一直有一股邪火,后来玉娇似乎是在某个人的指引下往这找到他....
余妃娇笑起来,“王爷这般看着臣妾做甚,莫不是觉得玉娇身份低贱?非也,他可是宫里受宠的芸妃娘娘的亲子,父子二人在外一起生活多年,现在福气到了才一同进宫侍奉陛下,真论起来地位可不低~”
关怀阳此刻才是真正惊在地上,身体僵硬如石头,而一直默不作声的玉娥此刻才开口,话语间透出一股理所应当的喜悦,“是,玉娇是本宫的亲子,原本入宫就是想攒钱为他觅一个好夫婿,不料天赐良缘,本宫有幸侍奉陛下,本宫的孩儿也如此有幸被王爷看中,真是本宫的福气。”
关启乌兴致盎然,“怀阳可别再推脱了,玉娇儿的确是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他闷笑一声,“朕回去就拟旨,择良辰吉日许你二人婚配!你也老大不小,家里有个人能帮你管管后府也是好的,只是到底玉娇不是第一次服侍人,所以只能当侧妃,这也是他几世的福分。”
玉娇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那是一种修成正果,享受着爱情滋润的笑,“奴婢谢皇上,谢余娘娘,也谢,”他转身对着玉娥,身后的子宫又耸拖在地上,“谢芸妃娘娘。”他的笑容那么真挚,那么明艳,玉娥却天旋地转一般,不认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相伴十几年的亲人。
玉娇内心疯魔狂笑,任你是娘娘又如何,你所爱的每一个人,不都在我的身体里驰骋,还要娶我吗哈哈哈哈哈哈。你爱的男人,不是还得娶杀了你腹中胎儿的人,玉娥啊玉娥,你害我无法怀孕,我就让你没了孩子,苏贵妃欺我辱我,我便让她幽禁宫中,关启乌毁我厌我,我便嫁给他的弟弟哈哈哈哈,宫里的人,好笑至极,好笑至极!我问心无愧!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关怀阳也无法再抗拒,眼神麻木向皇帝磕一个头,“臣弟,谢皇兄!”他不敢再看玉娥一眼,一眼都会心碎,心脏有带刺是藤蔓裹起来,扎进血里,肉里,让他再也无法入睡,愧疚难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