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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训诫院那沉闷而压抑的钟声便如催命符一般无情地敲响。宁嘉和其他女子们在睡梦中被惊醒,睡眼惺忪却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迅速从床上爬起,穿上那统一分配的衣物,匆匆赶到院中集体跪趴听训。
嬷嬷们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从众女身上扫过,只见一众女子整齐地跪趴在地上。她们双腿弯曲,膝盖着地,小腿与大腿紧紧贴合,脚掌朝上。上半身前倾,双臂伸直,手掌平放在地面上,额头紧贴着地面。
每个人的背部都微微弯曲,形成一道弧线,仿佛在向命运低头。她们的臀部高高翘起,腰部下陷,姿态卑微而顺从。
嬷嬷们这才略微满意,然后严厉地说道:“从今日起,你们都牢牢记住自己那低贱卑微的身份!女子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庸,以后是夫主的私有物品。在这训诫院里,给了你们一条看似光明的道路,可你们要清楚,只有那最出类拔萃、最无可挑剔的才有那么一丝极其渺茫的可能成为皇子妃,有那么一点点的体面。而其余的人,要么就去做那地位低下、任人欺凌的妾奴,要么就只能当那终日忙碌、伺候人的宫女,永无出头之日!
还有,在这训诫院里,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身份,在这全都要自称为‘奴才’,不可有半分僭越。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规矩,不可有丝毫的差错。女子就应当柔顺、谦卑,学会如何伺候夫主,让夫主满意。听明白了吗?”
宁嘉和其他女子们连忙齐声应道:“多谢嬷嬷教诲,奴才们定当铭记于心。”
嬷嬷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每日清晨要准时起床,不得有丝毫延误。洗漱时要动作迅速,不得磨蹭。用餐时要遵守礼仪,不可狼吞虎咽,不可挑食。学习礼仪、刺绣、舞蹈等课程时,要全神贯注,用心领悟,不可偷懒耍滑。晚上按时就寝,不得随意交谈走动。若有违反规矩者,定不轻饶。”
女子们安静地听着,大气都不敢出。
嬷嬷顿了顿,又强调道:“还有,在这训诫院中,那些天潢贵胄的主子们可不会来,你们也别指望能有什么特殊的恩遇。但要知道,厉督主身为训诫院掌刑,他在这院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你们更要万分小心,不得有丝毫冒犯。明白了吗?”
宁嘉和众人赶忙回答:“奴才们明白了。”
嬷嬷这才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去用早膳了。
早餐是少得可怜的食物,放在地上的盘子里,女子们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够着吃,若是动作不够迅速或优雅,就会被禁食。
上午的阳光逐渐炽热起来,训诫院的礼仪课程开始了。
女子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头顶着沉重的书本,努力保持着腰杆挺直的姿势。她们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练习走路和行礼的姿势。那书本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们的脖颈发酸,但她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宁嘉也在其中,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她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可长时间的保持让她的身体逐渐开始颤抖。就在这时,她一个不小心,书本从头顶滑落。
嬷嬷立刻板起脸,快步走过来,手中的戒尺高高扬起,狠狠地打在宁嘉的手心上。“啪”的一声,宁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不敢叫出声,只能默默忍受。
“去烈日下跪着反思!”嬷嬷严厉地喝道。宁嘉无奈,只能走到院子中间,在烈日下跪着。
这边刚结束,紧接着便是女德教诲的时间。所有女子整齐地跪在大堂里,大气都不敢出。嬷嬷们端坐在前方,开始讲述三从四德的规矩。若有打瞌睡或走神的,就会被嬷嬷用竹板抽打膝盖。
终于熬到了中午,女子们迎来了小考核。
嬷嬷们表情严肃,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每一个女子的表现。考核的内容包括礼仪姿势的展示、女德知识的问答等等。
宁嘉紧张地完成了各项考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到嬷嬷宣布自己合格,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些不合格的女子只能站在一旁,接受责打,眼巴巴地看着合格者先去用膳。
嬷嬷手中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她们身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打完之后,这些不合格者还被通知晚训要加罚,才被允许去用膳。
下午的课程也不轻松。
首先是刺绣学习。嬷嬷神色严肃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刺绣乃是女子必备之技,务必用心学好。丝线颜色要严格依样选准,针法要精准细密,针脚长度、间距务必保持一致,不得有丝毫偏差。谁要是敢偷懒耍滑,就等着挨罚吧!”
紧接着,宁嘉和众女子们被要求赤身裸体地排成一排,依次接受嬷嬷们的审视。
嬷嬷们会仔细观察每个人的身材比例、肌肤状况、五官容貌等。对于身材,要求腰肢纤细、臀部丰满、双腿笔直;肌肤要白皙光滑,不能有任何瑕疵;五官要端庄秀丽等,并进行评价和制定调教方向。
轮到宁嘉时,嬷嬷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面容精致,眉眼动人。脖颈修长,线条优美。肩膀宽窄适度,手臂纤细
', ' ')('且肌肤光滑。腰身纤细,线条流畅。臀部挺翘,富有弹性,双腿笔直修长,只是这奶子不够丰满,其他方面都较为优秀。日后需着重调教奶子,要进行特殊的抹药和按摩。”
接着另一个嬷嬷会将每个人的优点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详细记录下来。
夜幕降临,女子们迎来了晚上的课程——学习如何伺候、取悦夫主。
嬷嬷面色严肃地站在前面,说道:“身为女子,伺候夫主乃是头等大事。要学会察言观色,知晓夫主的每一个需求。”
随后,便是羞耻的“侍奉模拟”训练。嬷嬷拿出一些道具,开始详细地讲解动作和姿态。
“为夫主宽衣时,动作要轻柔,眼神要温顺。”嬷嬷边说边示范着动作,女子们满脸通红地看着。
“伺候夫主用餐,要跪在一旁,随时准备递上餐具。”
“夫主就寝,要为其铺床叠被,按摩放松。”
宁嘉和其他女子们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但有些人因为太过紧张和羞涩,动作做得不够标准,嬷嬷便会严厉斥责。
“都给我用心点!这关乎你们未来的命运!”嬷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每日的集体例行责罚是最为恐怖和羞耻的时刻。众女心怀恐惧地排成一列,趴在长凳上。
嬷嬷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那厚重的木板,眼神冷漠而严厉,大声说道:“让你们记住自己的身份,这是你们应得的教训!”
她们毫不留情地举起木板,朝着女子们的臀部同时抽打下去。“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大厅中,所有女子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多谢嬷嬷责罚。”女子们颤抖着齐声报数。
嬷嬷们再次挥动木板,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停歇,边打边说:“都给我好好受着,谁也别想偷懒!”
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女子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但由于敏感的身子又有着隐秘的兴奋。
“二、三……”宁嘉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大厅里只有木板抽打肉体的声音和女子们颤抖的报数声:“多谢嬷嬷责罚。”
打完后,女子们强忍着臀部的剧痛,按照嬷嬷的要求,跪成一排晾臀一个时辰。
宁嘉的和其他女子一样低着头,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嬷嬷站在她们面前,冷冷地说:“都给我好好自省,想想自己为何要受这责罚,日后该如何谨守规矩!”
宁嘉在心中默默地反思着自己一天的行为,试图找出可能触犯规矩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一个时辰对于她们来说无比漫长。每一秒钟,臀部的疼痛都在折磨着她们的神经,但她们不敢有丝毫的抱怨和不满。
终于,一个时辰结束了,嬷嬷这才挥挥手,让她们各自回房休息。女子们相互搀扶着,艰难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房间走去。
可是,就连睡觉也有规矩,除了必须将双手绑在床头,保持一种固定的睡姿外。
女子们还必须穿着特定的寝衣,是由粗糙的麻布制成,布料厚实却异常粗糙,贴在肌肤上有一种刺刺的不适感。寝衣的裁剪并不合身,不是过于宽松,就是在某些部位显得紧绷,让这些女子在睡眠中也无法感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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