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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湉被抱入拔步床里头时还失神着,也未听清楚刀叨忍笑告诉月眠的话。床上原本宽敞,横竖睡了三四个人却也逼仄,令云湉蹙了眉,颇有些嫌弃地对靠上来逗弄他的云枫道:“你,走开。”
云枫讨了个没趣,犹自嘴硬道:“偏不!”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又被打断了。却是月眠对他道:“听话。”
月眠脸上罕有些羞耻模样,停了一停,才低低说与他听了江南珏吩咐的玩法。云枫睁圆了双目,张了张嘴,惊道:“还能这样吗!”脸上便雀跃起来,安分地让出了位子,口中嚷嚷道:“你们慢些!我寻点东西!”
刀叨将纱帐拉起,用金钩挂了,便下了床,折返回苏情身侧侍墨。苏情时不时被他江南珏挑逗,实在画不了几笔,只粗粗描出了纱帐样貌,便颤颤抓住了江南珏摸在他前胸的手。
令江南珏长声而笑,只叫苏情莫管他,而后催那床上两人,说:“等了许久,还不开张么?”
只是无人告诉云湉要做什么,他适才被折腾过了些,又常年体虚,好似反应都慢了半拍,隐约觉得江南珏在说他,便疑惑地转头回望。
正对上了江南珏笑看他的眼。
江南珏莞尔,又催:“快,睡了月眠与我看。”
“!!!”云湉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这反应显然在江南珏意料之中,也取悦了他,揶揄道:“莫不是承欢日久,睡人也不会了么?”
苏情暗暗皱眉,手肘轻轻顶了一记江南珏,想叫人少说两句。然则江南珏实在上了头,一点也没理会苏情的暗示,接着多嘴道:“若换常人看这活春宫,自然点了月眠睡你,却不知反过来的趣味……哈!此种滋味极妙,你该谢我赏才是!”
“欸……”云枫拿了一堆助兴的玩意儿过来,听江南珏越说越不对劲,直接插嘴道,“陛下……不是,我说客官儿,您可别说啦,我哥哥这样子,想是要把你给睡了呢!”
江南珏随手抓了墨块掷他,笑骂:“胡闹!他敢!”
被云枫伶俐躲开了,只道:“不敢不敢,您倒是叫他快些!”
被如此一打岔,倒叫床上两人更是尴尬几分。云湉不愿奉陪,推开了倚过来的月眠便要下床去。月眠抓住他手腕,微微摇摇头,耳语一般,低叹着对他说了一句:“你走不了……我,亦然……”
云湉狠狠闭了眼,急促喘了一息。他亦明白过来适才的失态。眼下为人所制,便为不得已。
他不再抗拒,月眠便跪坐起了身子与他宽衣。不远处江南珏含笑目睹,了然暗道:此二者果然暗通款曲。原因无他,看月眠模样,就知云湉的衣他是常脱的。
江南珏忽而想到云湉初入宫时,那时候他日日夜幸云后,云后不依顺,他便怀了些羞辱的意思,叫宫人一卷被褥裹了元后送进寝宫来睡。睡罢若他执意要走,就叫人自便,也不与衣裳蔽体。那时候的贵妃,或在云宫等候,或在半路送衣,总之极与元后亲好。
南帝从不将此视作后宫失火,反而觉得很有些趣味。
现在两人的表现证实了江南珏的推断。云湉和月眠上过床,但并未做下过什么事,两人顶多互慰,若女子磨镜而已。
月眠心上亦不愿,却忍耐着拉过云湉素手摸穴。那处软红湿滑,一触便开,还残存了些江南珏留下的东西。闹得云湉羞得脖子也红,扭头避开了不去看,身前被月眠两指捻得半硬。
云湉在床上素来半推半就的性子,也就是他江南珏最偏喜的口是心非的调调。因为自矜身份,不会浪语求欢,总要人逼迫逗引,调弄软烂了,方才会动情昏聩,泄出一二声呻吟来。
江南珏实在好奇,他这种人若居于上位该是怎样风情。忍笑旁观了片刻,倒觉得多此一举,这云湉说是睡了人,却一副被睡的模样,真真看得人欲火横生。
苏情的线稿勾绘了七八分,江南珏闲闲一瞥,是很惯用的姿势。他嫌这姿势无趣,寻欢作乐的时候,是很少用的。但画上风情倒是旖旎。这两人对面平躺,月眠两手环抱住云湉后腰,左腿支起微分,挡住了两人腿间风光。月眠闭目抿唇,面上似有些痛苦之色,云湉却是向着床内看不清面容。
江南珏看得心动,便放开了苏情,自往床里去。云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门已叩,江南珏已送入两指一转,随后换作尘柄,简单直白地插了进去。受这一激,云湉直接软在月眠怀里,重重一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月眠揽抱住了人,不认同地瞪了冷不丁插进来的人一眼。
江南珏拍了拍最下头的人侧腰,叫他莫管,继而由慢而快捣弄数十余。他顶着云湉往前耸,连带着月眠身子里头被狠狠一弄。月眠虽于风月上自诩无边,却也从未如此三人行过,如今又处于最下头,便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恍惚觉颈上湿润,抬手一抹,竟是他云湉垂泪。月眠一愣,起了点置身事外的感慨,心道:果然是过了头。
置身事外的尚有一旁的苏情。他又换白纸一张,画的便是三人交颈。
至于云枫插不入手,也就勾搭过
', ' ')('来刀叨,媚媚笑语,说,我跟你玩呀。
云湉无有依傍,末了晕在江南珏怀里,江南珏这才觉着有些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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