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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闪烁着光,雨在黑云笼罩时落下。
抱着书的艳年站在图书馆楼下,皱眉看着天空,‘怎么突然下雨了?我没带伞。’厚厚的书本沉重地压在手上,艳年犹豫片刻,便决定转身回图书馆。“先呆一段时间,雨小一点就回宿舍。”
“同学,你没带伞吗?”带着金丝眼镜的文雅少年撑着内绘竹叶的雨伞,笑着站在艳年身旁,雨水从伞的边缘缓缓落,清脆地滴落在地上。
艳年微微抿唇,点头,“嗯。”
少年便把伞撑在了艳年头顶上,“一起?”
艳年答应了。
少年像狐狸一样地眯眼笑着,“同学叫什么名字啊?”
雨水滴滴啦啦落,艳年紧紧地抱着书不让雨淋着,不自觉就越发靠近伞中心,挤在少年怀中。“艳年。”
“蔡卓文。”少年也这般说。
艳年惊讶地抬起头,学生会会长?
蔡卓文笑眯眯,“看来艳年同学听说过我。”
艳年:“有所耳闻。”
就此打开了话茬,蔡卓文博闻强识,学习优秀,什么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聊一聊。艳与他一直聊,聊得心情愉悦,不自觉顺着蔡卓文的脚步走。“这边近一点。”金丝眼镜的少年说。
——看上去清冷,不近人情的艳年很好骗。
他们一路走,一路聊。成绩不高不下的“学庸”艳年听得沉迷,没有发觉路线偏离得离谱。直到他们走进了舞蹈教室,蔡卓文笑着把门锁上。艳年看着空荡荡的舞蹈教室,迷茫不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雨太大了,先躲躲。”
那为什么要锁门呢?艳年迟钝地感受到了疑惑。落地的镜墙冰冷,映着拉上窗帘后昏暗的教室。地面很干净,打扫得一尘不染。
“先把书放一下吧。”蔡卓文早放下了雨伞,见艳年一直抱着书,便温和地拍了拍皱眉发呆的艳年。
艳年却紧了紧怀里的书,意识到了不对劲。“不了,我们还是先回宿舍吧。”
蔡卓文说,“书放着吧,一会儿也可以看。”
艳年忙退了几步,绕过去门边,拧了拧门锁。打不开,反锁住了。
“不好意思哦,需要艳年同学帮个忙。”蔡卓文脱掉了身上的英伦风校服外套,慢条斯理地放到窗台上。他边解马甲边拿出照相机,“劳烦艳年同学帮忙拍几组照片,酬劳一万元哦。”
艳年死死地抓着门把手,无力。“我以为我会有拒绝的权力。”
蔡卓文走过来,抱走了艳年怀里的书本,“下次或许会有吧。”
艳年揉着手指,冷静下来,问:“怎么做?”
蔡卓文笑着举起照相机,“首先,脱掉上衣。”
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发热的耳朵与面无表情的脸形成反差。脱光了上衣,少年仍然清冷,蔡卓文便让艳年自己捏住粉色的乳头,揉搓。
艳年闭着眼,冷漠地伸手蹂躏,咔嚓咔嚓的声音清脆却尖锐。乳头被揉捏后依旧还是软绵绵,并没有如蔡卓文期望的立起来。蔡卓文不满,他走过来伸手,捏住了那点粉红,以手覆盖,大力揉弄着那平坦的胸脯。乳头没什么反应,蔡卓文便伸手掐了掐——
艳年受不住疼痛,乳头疼着迅速火热,红肿着立了起来。镜头诚实地记录着,那漂亮的胸脯立着红乳,蔡卓文笑着感叹,“得疼你才会听话啊。”
艳年咬着牙仰头,绷住身体不吱声。
“把裤子脱掉。”蔡卓文拍下了那红得像是花一般的乳头,又退回去找了个最佳拍摄角度,道。
艳年深呼吸一口气,飞快伸手解开了裤子,裤子滑落挂在腿间,蓝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下体,内裤里的小东西很安静,没有反应。
蔡卓文凑近镜头拍了一张照片,摸了摸那被包裹着的小玩意儿,艳年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后倒了下身体。内裤包裹着的那处受了痒,在紧绷状态下不受控制地发硬。蔡卓文惊讶挑眉,仿佛研究一样伸手刮了刮,艳年死死咬牙,可绷住下腹,那处却越是不受控地勃起。“呀,摸一下就有反应了?艳年同学太容易勃起了哦,这样可不好。”
红透了耳根的艳年捂着脸,脸上泛起了温度,抿着唇不和蔡卓文搭话。经过和单宽这些天的相处,艳年很明白他的德行,如果回话了他会越说越起劲。虽然现在并不是单宽,但艳年觉得他们都是一个德行。
蔡卓文看着艳年不吱声,也不生气,他低头看了下艳年的白鞋,“忘记让艳年同学先脱鞋子了,麻烦艳年同学脱掉鞋子再把裤子脱掉吧。”
艳年如实照做。他俯身解开鞋带,却听见咔嚓的声响,和蔡卓文愉悦的声音,“艳年同学手指很好看啊,解鞋带都解得很漂亮呢。”
艳年指节绷住,燥热的红染上了洁白的后颈,被蔡卓文纳入眼中,快乐地按下拍摄键。艳年飞快脱掉了鞋子,蔡卓文提醒,“小白袜也要脱掉哦~”
像是对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艳年动作一顿,便把袜子脱下,放入了鞋子里。
', ' ')('光裸的脚踩在冰冷得地板上,艳年登时蜷缩起了脚丫,两只脚瑟缩着靠在一起。
“哇,太可爱了吧。”蔡卓文快乐地咔嚓咔嚓,“艳年同学居然会像女孩一样并着腿哎。”
艳年抿紧唇,不理会。
蔡卓文便开口,“最后是内裤哦,艳年同学必须把内裤脱掉!”
艳年咬了一下唇,双手放在了内裤边缘,空气微凉,白素如玉的皮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艳年微微一抖,闭眼脱掉了内裤。“咔嚓!”
“啊,很漂亮,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一样干净呢,毛毛也不算多哦。”
艳年忍不住右脚蹭了下左脚,刚想开口问够了没有,却发现蔡卓文从角落里推过来一个瑜伽球,“艳年同学,坐在上面吧。”
艳年僵硬地坐了上去,冰凉的瑜伽球和巨大的镜墙让艳年生出了几分恐惧。镜子里浑身光裸的自己和衣冠楚楚的蔡卓文形成对比,艳年捏着拳头,无法平静。
蔡卓文伸手抚着艳年的脊背,感受着艳年轻微的颤抖。“艳年同学,接下来要用手握住你的肉棒了哦。”
艳年皱着眉,抿唇,颤抖着伸手握住那处,镜子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动作,连脚趾头羞耻的蜷缩也相同映照。蔡卓文蹲下身,手指顺着艳年脊背下滑,落在艳年尾椎骨处。痒意仿佛能够钻进骨头,艳年绷直了后背,听着蔡卓文接着命令,“指头抠一抠龟头吧,撸一撸肉棒嘛。”
又痒又热,被扣了几下就开始冒出湿意的那里让艳年闭住了呼吸,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撸哦。”
艳年僵硬着动作。
镜子里面,那个自己冰冷又嚣张,像是在告诉艳年,你看,你就是这么浪荡!
蔡卓文揉了揉艳年肥厚软白的屁股,大力捏弄,“看来艳年同学不太会自己弄呢。”
艳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眼角居然落下了一滴泪,他愣住,赶紧低头想要遮掩。却在这时蔡卓文疑惑抬头,正正巧巧看到了艳年发红眼尾处挂着的泪珠。满面羞红的少年神色迷茫,清冷褪去,多了许多忧郁,惹人怜爱。
艳年发觉蔡卓文的视线,连忙又抬头,蔡卓文站起身,伸手给艳年抹去那滴泪。“艳年同学委屈了吗,那就不拍了。”
蔡卓文把照相机放到一边,轻轻地抵住艳年的头,伸手握住艳年微凉的下体,温柔开口,“动作不要这么僵硬,你看,要这样。”蔡卓文像是弹钢琴一样握着艳年的下体弹动手指,勾着卵蛋轻轻揉捏,艳年那处很快湿热着流出透明的液体。蔡卓文像是有魔力一样,撸动着艳年下体,每个动作都带来剧烈的麻热酥软,叫艳年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软烂了身体,陷在瑜伽球上,仿佛呼吸也热了。
艳年无声张开口,他感受到蔡卓文的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下体尖端,揉着圈圈一寸寸下滑,轻柔地抚着艳年的敏感处,叫它一寸寸酥痒,麻意入骨,那里也就迅速涨红,跟随剧烈得像是鼓声的心跳一起跳动。
白光与湿腾腾的热意一起,尿意浓重地压着小腹,很快被蔡卓文手指一勾,微弱的水声叽咕着喷射而出!
蔡卓文解开裤子后的拉链,撸动着艳年下体的手把精液糊满了肉棒,湿漉漉的。他侧身,“艳年同学要不要进来?”
艳年闭目。
像是云端被污浊的神祗,不再看向人间。可那淫秽的下身,却又火热地跳动。
蔡卓文挑眉,“好吧,艳年同学害羞。”他坐了下去,顺利到难以置信。肉穴里湿漉漉的,有呼吸一样一张一合,不停地亲吻缠弄着艳年。
“哈~艳年同学的肉棒进到屁眼里了!”蔡卓文发出夸张的喘息,下身用力,后穴狠狠地绞住了艳年的肉棒。
艳年睁开眼,他揪着瑜伽球,被死死咬住的那处陷在深深的湿热里,蔡卓文压得很沉,柔软的臀部狂放地张大嘴,像是想把艳年下半身全吞了去!
艳年绷直了腿,蜷缩着脚趾头,蔡卓文伸手拉住艳年的手,绞住艳年肉棒开始起起落落。湿热的后穴里仿佛有什么在融化,叽叽咕咕的水声大得可怕。
啪啪啪的拍打声中臀部撞击在艳年胯上,他被蔡卓文拉扯着被迫低头,眼睁睁看着那一处怎么被蔡卓文的臀肉一次次吞吃!而镜子里,他睁大着眼睛的表情被某人看得干净。“艳年同学太可爱了。”
“在疑惑为什么里面是湿的吗?做了润滑哦。”
艳年伸手捂脸,不想被看到表情。
蔡卓文拉住艳年的手,放入口中。比蔡卓文后穴更潮湿的是他的口腔,卷着艳年的手指一寸寸舔舐。
指缝之间也舔着,痒和湿意让艳年发懵。下体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潮湿的地方又紧又深,一次次起落都有无尽的软肉裹着艳年下体撸动,压迫着卵蛋催促它吐出精液。
“艳年同学真的不愿意叫出来吗?”
蔡卓文像是艳年无意间看到片子里的女优发出大声的呻吟,疯狂喘息与沙哑的暧昧语言不停。
艳年咬着的下唇快要发白
', ' ')(',他把一切呻吟吞进嗓子里。蔡卓文看不过去,伸手一捞,捏着艳年脸颊,把手指插入艳年口中。
“唔!”
艳年被迫张口,发出来连连呻吟。
“额嗯~嗯~嗯~不、呜~!”
绞紧的肉穴有着无穷的湿意,一寸寸吞噬着艳年。撞得酥麻胯骨让艳年无力挣扎,那又痒又热的地方传来波浪般层层荡开的快感!
快感剧烈火辣,“啊—哈!”艳年感受着蔡卓文故意夸大的撞击与被绞紧得发疼的那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地射进蔡卓文肉穴之中。
“艳年同学流了好多啊,真是个浪荡的小淫娃。”蔡卓文抹了一下臀部的液体,伸手递给艳年看。
艳年羞耻反驳,“不是——唔啊!太、快、快了!”蔡卓文正当艳年开口时,忽然快速地动作,像是打桩机一样,飞速地榨着艳年。
“不接受反驳呢,艳年同学就是个小淫娃!”蔡卓文把手上的精液抹到艳年胸膛上,绞着后穴拉过艳年,嘴巴堵住了想要反驳的艳年。
水声与拍打声继续有节奏地响着。
“呜我、我晚自习、哈~要迟到了了!”
“给你请假了。”
“哈呃呃~太深了~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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