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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锄完,许贵又在别墅到处逛,摘了一把粉色的洋桔梗,在园丁房处理了一下。
等到快三点,才拿着这束洋桔梗,背着手,悠悠地走到三楼的主人房。
门半掩着没关,许贵推门进去,转身反锁。
客厅空空的,看着比自己房间要大出不止一倍的房间,许贵不由地眼红。
里间传出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紧接着,许贵就看到里间的门口,刘以恩穿着那身结婚当天的绣金红旗袍,翘臀长腿,玉足上穿着红色高跟鞋。
他颦蹙一笑,婀娜多姿地朝许贵走来。
婚礼那天,这身打扮几乎就迷倒了整个会场的人,这会儿,也依然让许贵看得挪不开眼睛。
真他妈又骚又艳。
在儿子的婚房,儿媳还穿着结婚的敬酒服,这场景让人欲火焚身。
“爸爸,等您好久了。”刘以恩扭着腰走到许贵身边。
许贵不由分说地把人拦腰一抱,急色鬼一样把人抱到里间卧房,往床上一扔,欺身上去,大手往刘以恩身上摸,一脸猥琐下流,“爸爸奸了你。”
刘以恩脸一下子红透,欲拒还迎地抵住许贵的胸口。
许贵皮肤黝黑,刘以恩则皮肤白得像珍珠一样,身娇体软陷在被褥里,无比诱人。
把旗袍一撕,许贵在刘以恩的胸口一顿胡乱亲吻,接着捏着他小巧的下巴,咬着他的唇舌头往里伸。
年轻的唇舌娇嫩甜美,而许贵满口黑牙,仿佛猪头啃食一般,又吸又舔,把美人啃得双唇红肿。
一双大手摸着刘以恩的大腿,光滑的如同牛奶一般的皮肤,敏感得稍微一用力,就泛着粉色。
这样的美人尤物在身下任人玩弄,许贵已经急不可耐,把裤子一脱。
近距离看,刘以恩才发现,许贵的性器是真的粗得离谱,他用手去扶,还没彻底硬起来,就已经又沉又重。
刘以恩咽了咽口水,后穴抽搐了一下,空虚饥渴到极点。
伸出舌头在许贵性器的龟头上舔了几圈,刘以恩仰望着许贵,“爸爸,给我吧。”
旗袍下连内裤都没有穿,后穴也早做好准备,黏糊糊的液体从穴口冒出来。
许贵拉开他的双腿,挺着腰就把粗肿的性器从正面插进去。
“嗯啊——爸爸好厉害!”刘以恩仰起头,结结实实地被填满,眼睛微微一红。
终于被爸爸操了。
抽插起来,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撕裂的胀痛感让刘以恩绷紧了脚尖,抓住身下的被单。
珍珠一样的美人躺在自己身下,许贵粗暴地抽插起来,撞得身下的人连连尖叫。
“爸爸好大,好深啊。”刘以恩喘叫着,细长白嫩的腿被握在许贵粗黑的手里。
“我跟我儿子,谁比较大?”许贵缓缓抽出,再重重地撞回去。
“爸爸,爸爸比较大,嗯嗯。”刘以恩声音又甜又娇,被撞得带上哭腔。
“喜欢谁的鸡巴?谁操得比较爽?嗯?”许贵一句接着一句问。
“爸爸……都是爸爸。”刘以恩才一会儿就承受不住这么深这么重的抽插,声音颤抖着,“爸爸……轻一点,轻一点嗯。”
“儿媳,你的逼真好操。”许贵力气大,按着刘以恩的腰,拖着他一下下都操到顶,被紧致湿热的穴口夹得爽得不得了。
庄稼汉的体力好像无穷尽,耸起腰来插得又快又重。
“啊啊啊啊!”刘以恩根本动弹不了,成了男人身下的鸡巴套子,被无情地蹂躏。
不但比老公粗长,力气比老公大,还又持久又会操,刘以恩被操得直翻白眼,不一会,秀气的性器就吐出白浊。
刘以恩身上还有原先许威留下的红痕,所以许贵根本不用担心留下痕迹。
“真他妈紧。”操了半个小时,许贵射到了儿媳的后穴面。
看着身上雄伟的男人,以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刘以恩意识到,他出轨了……出轨了他老公的爸爸。
而且还在两人的婚房里厮混。
“我儿子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却背着他勾引他父亲。”许贵射完拔出性器,开口辱骂,“要是在乡下,你这种荡妇是要被游街的。”
“我,我对不起老公。”越被骂,刘以恩后穴收得更紧,燥热难耐地想要更多。
为了让刘以恩更有耻辱的感觉,许贵把人一推,让刘以恩跪到地板上。
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撕坏,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后穴里还有精液往外冒,仿佛刚被强奸过一样。
“你知道荡妇是怎么游街的?”许贵坐在床边,餍足地欣赏着脚下的美人,“把全身扒个精光,拿绳子捆起来,推到街上去,路过的人都往她身上吐口水,扔臭鸡蛋。”
刘以恩想象着那个场景,脸又红又烫,下身硬了起来。
“这种不知羞耻的荡妇,没有男人会要,游街完就扔到猪圈里,从此只能被猪操。”许贵继续吓唬他,果然看到儿媳小
', ' ')('脸一白。
“放心,爸爸舍不得。”许贵笑得邪恶猥琐,翘起二郎腿,把一只大脚丫伸到刘以恩漂亮动人的脸蛋前。
刘以恩愣了会儿,脚掌的臭味扑鼻而来,他陶醉地闻了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粗粝的脚趾头。
大脚趾被薄唇包裹着,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许贵全身都舒畅得不得了,嘿嘿笑着说,“乖儿媳,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鸡巴吃。”
刘以恩得了鼓励,捧着公爹的脚舔得更加卖力,舌头在每个指头的缝隙细细舔过。
年轻貌美的富家少爷,赤裸着身子跪在一个庄稼汉的脚下,毫无廉耻地舔着粗糙脏臭的脚丫。
而且还一脸陶醉满足,后穴更是骚水直流,下贱到极点。
用口水几乎把许贵的脚洗了一遍,刘以恩满足地咽了咽口水,蛇一般柔软的腰扭着攀上许贵的脚。
许贵拿出那一束洋桔梗,随便拿出一支,放到刘以恩嘴里,让他咬着。
鲜花配美人,刘以恩听话地咬住。
“既然享用了我儿子的媳妇,我也给他送个回礼。”许贵把美人身上的衣服彻底脱掉,从美人的屁眼里面,抠了点液体把花枝润滑了一下。
刘以恩不知道许贵想干嘛,紧张地盯着他手里的洋桔梗。
直到许贵捏着他的小阴茎,把花枝缓缓地插进他的尿道里。
花枝比尿道要粗得多,强行插进去的瞬间,刘以恩“呜呜”叫了几声,被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弄得浑身发颤,泪水直流。
把花枝插到底,顶在刘以恩的前列腺上,盛开的粉桔梗就开在龟头上。
“今晚把这朵花,送给你老公。”许贵搂过美人,在他胸口亲了亲,无耻地要求,“把我儿子操你的样子,直播给我看。”
刘以恩嘴里咬着花枝,被欺负得泪眼汪汪,也只能点点头。
这幅可怜楚楚的模样,看得许贵鸡巴又硬了,让刘以恩跪趴在地上,把鸡巴又操进去。
美人腰身紧致,纤瘦的曼妙身材美得让人欲罢不能。
许贵越操越得劲,上瘾了似的无情打桩。
每一次好像都顶到胃那么深,刘以恩手撑着地板,嘴里的花刁不住掉到地上,敏感点被不停地摩擦,高潮又被尿道里的花枝压抑住。
“爸爸——我不行了,求求爸爸。”刘以恩开始求饶,浑身泛着粉色,看起来更加娇媚可口。
许贵见他伸手往下探要去摸阴茎,便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制住,让他站着,继续后入插他的后穴。
直到刘以恩浑身紧绷,后穴里规律地抽插几下,许贵用力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了几下。
“唔啊啊——高潮了!”刘以恩双腿抖着,阴茎射不出来,但他确确实实高潮了。
身后还在继续操。
“好爽……爸爸,爸爸,太爽了……”前列腺高潮好像停不下来一般,刘以恩第一次体会到射精以外的高潮,爽得双眼迷离。
“欠操的骚货,插一插就爽成这样。”许贵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他体内的性器还硬邦邦的没有射。
高潮过后的刘以恩无比敏感,许贵把他一搂,亲着他的嘴,揉捏着他的胸。
“好舒服嗯……爸爸。”刘以恩完全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扭着腰去迎合许贵。
“胸好像也比刚才大了,有没有奶喂爸爸吃。”许贵抬着他的一条腿,正面操着,嘴里叼着他的小乳头。
刘以恩是正常的男生,胸也是完全平的,更不可能出奶。
但被爸爸吸奶这个画面,还是让他羞得浑身燥热,他挺着胸让许贵更好地舔他的乳头。
许贵粗糙的舌面在他的嫩乳头上来回舔,厚唇夹着乳头吮吸,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刘以恩蜷紧脚趾头,浪叫出声,“爸爸,唔爸爸!”
许贵看着儿媳被一边操一边吸奶,彻底淫荡的模样,耸着腰操得更快。
把美人反反复复操了好几遍,又不让他碰阴茎上的花,只能用后穴高潮。
直到天黑,楼下传来许威下班回家的声音时,刘以恩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许贵先下楼。
刘以恩插着花枝的阴茎憋得紫红,硬挺挺的,想着许贵的要求,刘以恩咬着唇,把彻底坏掉的旗袍藏起来,找出一身女仆装。
为了作出制造惊喜的模样,刘以恩还穿上到大腿长度的长筒白袜,带上白色的女仆发箍,而且他还故意没有穿上衣,只围上女仆围裙。
接着,刘以恩急匆匆地到餐厅,混在一排端着餐盘的女仆中。
许威进餐厅的时候,一眼就从穿着一样的女仆中,看到了漂亮得格格不入的刘以恩。
刘以恩端着盘子,甜甜笑着到许威面前,“老公,欢迎回家~”
许威被取悦到了,结婚之后,刘以恩还是第一次主动玩花样来讨好他。
晚餐后回到房间,趁许威洗澡的时候,刘以恩用手机拨通跟许贵的视频通话,把摄像头对着床
', ' ')('藏好。
一想到公爹在视频另一头偷窥着两人做爱。
刘以恩比平时主动了许多,他撩起女仆裙的下摆,纤细的腰身下,秀气的阴茎挺立着,龟头上一朵粉桔梗盛开,“老公,送你的花,好看吗?”
此时许威还不知道自己头顶已经一片绿草原,还在为刘以恩的小心思感动。
“好看,谢谢老婆。”许威惊喜万分地把人搂进怀里,情动地拥吻起来。
刘以恩哄着想让许威帮他把花枝拿出来,主动地坐到许威腰间的阴茎上,晃着腰骑乘起来。
“老公,我爱你。”刘以恩一边耸着腰,一边搂着许威的肩膀,跟许威亲吻,耳鬓厮磨。
他明显感觉到,即使是骑乘的体位,也够不到许贵插的深度,更没有许贵粗。
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漂亮老婆的心意让许威很受用,他俯身到刘以恩的小腹前,用牙齿叼着花,缓缓地抽出来。
“啊嗯……老公!”终于释放的感觉让刘以恩浑身被电击一般,快感好像一个浪头把他淹没。
两人都尽了兴,许威故意地把花枝用花瓶插起来,放到两人的床头。
把刘以恩羞得往被子里躲,许威搂着刘以恩光裸美好的胴体,在他耳边说,“这是老婆第一次送我花,当然要养起来。”
“嗯。”刘以恩脸颊燥热,心里有一丝丝愧疚。
睡前,许威从身后顶着他,把阴茎埋到他的体内,亲了一下他的后脖子,然后入睡。
刘以恩夹着双腿,对许威的阴茎已无比熟悉,黑暗中,他有些无法入眠。
出轨公爹让他体会到,原来除了丈夫以外,情事上还能有那么美妙的体验。
但是羞耻心又让他觉得愧对丈夫,如果爱许威,他就不应该这么做。
生理上的饥渴骚痒和心理上的道德束缚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几乎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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