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甚至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好几场演出,攻先生摸着脸上的泪水,低声在床上啜泣着。
攻先生打开行李,拿出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将头凑近,轻轻地嗅了一下上面的气味。
失望地闻着领带上越来越淡的味道,就像那人一样......慢慢地从他身边消失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磨掉了那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攻先生难过地默默流着眼泪,紧紧地将领带拽在怀里,就好像自己拥抱着那人一样,彷佛像这样,就会好受许多。
无助地用双手抱住自己,攻先生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流浪小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攻先生看着浴室里,镜子前的那张被泪水哭花了的妆容,红肿成核桃的眼袋....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强打起精神,攻先生烦躁地脱掉衣服,拉开帘子洗澡。
‘嘟嘟 ’ ,‘嘟嘟 ’,‘嘟嘟嘟 ’ .....攻先生落在衣服上的光脑在不停地震动着,就好像另外一头的人的心情,也十分地紧张着。
军官先生走出餐厅,和白莲花先生、鬼畜小姐挥手道别。
忐忑不安地打开光脑,播了一通电话給攻先生,也不知道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对方有没有找其他的新欢.....毕竟,对方給他感觉就像是在□□上十分主动、开放,娴熟得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
望着久久无人接听的光脑,军官先生心中暗道不好,如果这个点都没时间接听....那就是在和其他人忙一些成年人该忙的事了。
柠檬树下的军官先生,酸不拉唧地瞪着手里的光脑,彷佛这样瞪着,和攻先生一同颠覆在床上的陌生人就会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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