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先生听到动静,僵住了动作,几滴冷汗从他背后滑下,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人。僵硬地动作着,缓缓将头从那堆充满雌虫味道的衣物中抬起来,红着耳根子,脸上还余有醉酒后的坨红色,可以说是一张非常漂亮的美人脸。
军官先生将他压在床上:“ 怎么,不认识我了,嗯?”
攻先生羞红了脸,闻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浓烈雌性气味,他不敢与那人对视,因为那人的味道居然该死的性感,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向上次一样过于热情,又把人給吓跑了。
可是转念一想,那人都已经算是半个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可以这样与其他人如此亲密呢,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个玩物,可以任意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自己是那样随便的人吗,从小长这么大,像这种亲密的事情自己也只与他一个人做过,就连初吻也在那疯狂的两夜□□献出去了。
他呢?从那两天两夜疯狂的□□上可以感觉出,对方定是和许多人做过,不然为什么他的技术会这么好,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吗,攻先生他不信。
红着眼眶子,眼含泪光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男子:“ 渣男!”
说完,攻先生起身下床,想离开这个令他感到十分难受的空间。
军官先生将人拉回来,重新压在床上:“給我说清楚来。”低头逼近攻先生,捏住他的下巴。
“嗯? ” 看着身下人一副倔强的神情,军官先生发狠地加重手劲。
下巴被捏得发疼的攻先生,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红着眼睛盯着身上的男人:“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说完撇开头,不愿与他对视。
无奈地看着身下人不肯配合,又心疼对方被自己捏红的下巴,没办法军官先生只好松开手,语气柔和地:“你不说清楚来,我怎么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嗯 ?”
“不气了,宝贝? ”
攻先生听着那人居然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难道要他让在描述一遍对方是如何与他人有说有笑地在广场温泉旁聊天,又是如何 ‘恩恩爱爱 ’地一起步入那家法国餐厅共度晚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