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染把穆勒甩在病床上。叫了家奴进门服侍。出门会诊大厅坐下,直接命令白桥把永宁放在矮榻上。
永宁是各种花样嚎叫,哭声阴阳顿挫,足足哭了半个小时,最后逗得陆柒染咯咯咯直笑。
这么小就知道欺负人,被你拿捏住以后还了得。半个小时后永宁不哭了。擦屎擦尿,陆柒染给了热羊奶。一条被子往永宁王身上一搭。这小子自己睡了。
阿达阿鲁白桥邹淮几只不敢问,自己走了七八天,门口登记的贵妇为啥才排完队。
语墨如常处理好手上的工作,这才起身活动筋骨,出门走向对面会诊大厅。
陆柒染对着进门的语墨直笑:“师兄这是打算先声夺人吗?”
“不至于吧,师妹的夫君就那秉性,师兄与他不是一路人。身份这东西就是个代号,心不在此,多说无益。”
语墨落座。陆柒染笑出声:“嗯,琴棋诗画小镇江南烟雨,师兄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见得安稳,有什么需要柒染代劳的师兄不必客气。”
翠儿乡宁奉茶,语墨拂袖品茶,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天地宠儿,在尊贵的瓷器古玩在他手上都变了,绝世珍宝。雅中奢华。犹如画中仙。
语墨笑了,笑的芳华绝代,自己做了那么多,也知道了陆柒染的通天本领,缘分是后话,眼下就这样淡淡相对就好。
“不必,天下之大,容身只在方圆,风景变迁,只是过眼云烟,心里记下就好。”
陆柒染不知道语墨的过去,更不想探究,只是语墨……?容身之地只在方圆,做自己喜欢做的……?
二人之间一阵沉默。岁月静好,陆柒染抬头看向门口,开口道:“真的不用师妹出马?”
语墨抬眸看向天下药业大门口,一男一女,男子与语墨眼脸几分相似,女子步步如莲,二人带着随从抬脚进入天下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