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泛滥的困境中,陆柒染看着大家伙脸上洋溢幸福的笑,这是一种别样的喜悦。
陆柒染与初六十七回到大帐,炉火温暖,脱下蓑衣,两个红薯饱腹,陆柒染困意袭来。
脱了湿哒哒的鞋子,潮乎乎的外衣,空间里换上干净的衣服合衣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下了。
阴沉沉的天空不见晴天,临近傍晚,大帐外狂风大作,天边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陆柒染被惊醒:“初六十七,王爷回来了吗?”
“回王妃,王爷不曾归来。”
陆柒染起身有些头重脚轻,浑身酸痛无力,疲惫感再次袭来。扰乱了陆柒染的好心情。
“刘伯歇下了吗?”
“大帐灯亮着。”大帐外初六回道。
陆柒染想了想,咬牙道:“请刘伯过来一下。”
“是,王妃。”片刻中,刘准匆匆而来,大帐外请示:“王妃。”
“进来。”
陆柒染看向进门的刘准,脸色不好看,刘准看了王妃脸色,灯光下有些苍白。
“王妃可是哪里不舒服?老夫给王妃请脉。”
陆柒染下榻桌旁坐下,纠结后道:“我这把脉的本事跟刘伯也学了一二,只是这脉象,有点不确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