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毛丫头而已,陆柒染很无语,转身回走后院喂小鸡。
一把谷子撒下,陆柒染邹眉望天,各种姿势不服气,闹心嘀咕道:“我说,咱能不能和气生财了,至于吗啊?穿了也就算了,只是二婚你敢说不是?
我哪里惹到你了,非要走一步你踹一脚。”
陆柒染越想越气,冥战这货就是荷尔蒙行走体,自己都由着他破了相不插手,就怕那些狂蜂浪蝶看着闹眼睛,这可倒好,就是想这浪漫一下,穷山沟里不消停。怎么就不能友好玩耍了呢?
陆柒染心里叽叽歪歪,看哪里哪里不顺眼,不知不觉撒了一地谷子,转眼看着自己样的小黄鸡快被谷子淹没了,这才慌忙打开栅栏进入,仔细扒拉扒拉,数目不少,看着脚下翻背叽叽喳喳的小毛球。
陆柒染逗得咯咯咯直笑,自己刚刚的傻样,果断认为自己肯定是被冥战睡傻了,智商直线下降啊。
日子就是家长里短,人生百态,自己只是接触了另一个层次而已,自己就是自己,万花丛中过,独独只是风景,过客又何必庸人自扰。
陆柒染拿起小黄鸡对着眼睛,吹起,小鸡毛了脚,挣扎唧唧叫,陆柒染瞪眼:“怂!你是战斗机,记住了吗?”
陆柒染放下小黄鸡起身伸了个懒腰,出来关好栅栏门,房前准备午饭。大门口没有了甘菊那丫头,陆柒染坏笑着转进厨房,简简单单两个小菜,米饭入锅,眼看着饭好了,冥战迟迟不归。
陆柒染锁了屋门,大门口关好栅栏,田埂上哼着小调走去老赵家。
“真是命大啊。”
“可不是,要不是宋拐子河里打水,甘菊这丫头非得丢了命不可。”
“到底咋回事啊?”
“谁知道啊,赵莲儿掉河里了,甘菊吓到了,也掉河里了,甘菊没说,赵莲儿也不说话,这俩丫头怕是真的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