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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丰年用力的捏住云诺的脸颊,迫使云诺不得不张开嘴。
湿漉漉的性器便往云诺的嘴里捅,云诺摇晃着头想躲开,却被韩丰年甩了两巴掌,阵阵发晕。
性器顺利的闯入,腥膻之气在口中弥漫开来,云诺反胃的想吐,韩丰年却扼住他的咽喉,让他不得不大张着嘴,感受着粗大的阳物直直的往喉咙处捅去。
嘴被阳物完全撑满,堵的严严实实,云诺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可这却只是开始,韩丰年挺着腰抽插起阳物来。
龟头卡入紧致的喉咙,给了韩丰年极致的爽快之感。
“生来就该挨肏的淫货,就连这小嘴也紧的让人舒爽不已。”韩丰年抚摸着云诺的脸颊,擦去上面的泪痕。
云诺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阳物的抽插让他痛苦不堪,却连叫喊都不能。
鼓鼓胀胀的囊袋击打着他的唇瓣,粗大的肉棒扯的他嘴角生疼,羞耻又痛苦。
就在他阵阵白眼,要晕厥过去之时,韩丰年才猛的往外抽阳物,可到了他的唇边,阳物却抖动着射出白灼来,喷了他满嘴,脸上也飞溅了一些。
不得云诺吐,韩丰年却捏着他的下颚,让他将那些粘腻腥膻的阳物吞咽下去。
云诺无助的摇着头,满脸是泪。
“怎么,这张小嘴不肯吃?那就是下面的小嘴想吃了?”韩丰年凑到他耳边低语,“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我生个孩子?你说你要是真生个孩子,那要称呼旭儿?”
云诺瞪大了眼,这样荒唐的事,紧紧只是听着便觉得惊恐。
“不想生就乖乖的咽下去,不然我多的是阳精把你的宫腔灌满,让你日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怀孕生子。”
云诺只能忍着羞辱将阳物都吞咽了下去,韩丰年得意的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这才乖嘛,伺候长辈就要有伺候长辈的样子。”
“畜生……”云诺满眼愤恨的瞪着韩丰年。
“我要是畜生,那挨畜生肏的你又是什么?”韩丰年折起他的双腿紧压向一对椒乳,重新挺立起来的阳物猛然刺入了雌穴。“看你这张小嘴湿漉漉的发骚呢!那副馋样子。”
龟头刺入又抽出,激的穴里嫩肉不舍的挽留,看那红艳的穴口颤巍巍的翕动,饿极的模样,韩丰年看的极为满足。
这身子不仅极美,还敏感的厉害。好生调教一番,只怕京城最有名的娼妓都及不上这孩子的几分风情。
翻来覆去的狠操猛干,将云诺的宫腔里射的满满的全是浊精,韩丰年这才放了人。
云诺站立不稳,含巧说是搀扶他,可以说是架着他走路。
韩丰年喊了两个仆人,让人将云诺的那箱子给送到云诺屋里去。
回到屋内,云诺便迫不及待的让含巧开了箱子,一件件的翻看里面的东西。
“这些都是殿下以前赏玩的物件,这是皇后娘娘让送来的吗?”含巧有些疑惑。
来传话的太监并未说皇后娘娘还让带了东西来侯府,可这些东西都在中宫,若不是皇后送的,还能是谁?
云诺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瓷娃娃来,那瓷娃娃的小脸颇有几分云诺的样子,不过要稚嫩许多。
“这……这倒像是殿下前几年的样子,殿下何时有的这瓷娃娃?”含巧因觉得陌生,便多看了几眼。
“我十岁的生辰礼,五哥带我去做了一对瓷娃娃。一个照着他的样子做的,一个照着我的样子。这个是他收着的,他的那个我……我本来好生收着的,可有一日不知怎么的,竟被一个洒扫的宫人给摔碎了。
“我还难过了好几日,兄长当时为了哄我高兴,给我寻摸来许多好玩的物件。”
云诺怔怔的出神,以前多好啊!一群兄弟姐妹一处玩耍,只觉得满是欢声笑语。
后来,父皇原配所出的大哥薨了,排行第三的兄长成了太子。
而兄长和五哥一直就极为出众,五哥的母妃宸妃娘娘是父皇原配的族妹,家世好,在宫里又很得宠。在很多人眼里,皇子之中,也就五哥能和三哥有资格争上一争。
大抵也因着这个缘故,母后便不让他和五哥还有宸妃走的太近。
他和五哥开始避嫌,渐渐的也就疏远了许多。
“这么说,这些东西是五皇子送来的?可中宫的东西,他如何能拿到?”
“只怕宫里出了些我们不知道的变故。”
两人在箱子里仔仔细细的翻找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只言片语。
云诺细细摩挲着瓷娃娃,想起五哥曾和他说过,他们一起去做瓷娃娃的那家铺子是宸妃娘娘的,算是母族给宸妃娘娘的嫁妆之一。
五哥给他送这个瓷娃娃,应是在告知他可以往那铺子里联络。
如今他深陷韩家这泥沼里,确实很需要助力。
兄长远在南方沿海,远水难解近渴,倒是不如求助于五哥。
云诺沉吟了一会儿,咬牙咬牙说道:“我写封信,你帮我想法子送出去
', ' ')('。希望五哥能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助我离开好韩家。”
“五皇子就在京中,若能得他相助,自然好。”含巧颇为急切的说道。
她一直看着殿下和五皇子还有宸妃娘娘都没有深交的样子,倒是不想到了今时今日,反倒是五皇子还记挂着殿下。
含巧研了墨,云诺便赶紧写了一封信,信中内容颇为隐晦,也不提五哥。
毕竟信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出去,他也需得考虑到信被人截下的可能。
“但愿一切能顺利,好救殿下脱离苦海。”含巧珍而重之的将信收好。
两次在松鹤堂,她被韩家的仆人制住,只能无助的听着屋内殿下被人奸淫侮辱的痛苦声响,心如刀绞。
她再也不愿殿下受这般凄惨的侮辱了。
“你要小心些,如今在韩家,咱们带入府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除了一个含巧还跟在他身边外,这院里院外的仆人都是韩家安排的。
从宫里带来的人都被分配到其他地方去了,根本到不了近前伺候。
以前期盼着嫁入的乐安侯府,如今却成了让他痛苦万分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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