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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檀月笑着给云诺递了一盏茶,“没想到你琴弹的这样好。”
“手都生了呢!”云诺抿了一口茶,抬眸之时却见春妈妈站在门口,“春妈妈何时来的?”
“我来找你。”春妈妈说着便进了屋,“你也歇息了好几日了,今夜便还是出去待客。”
云诺的神色黯淡下来,虽知晓躲不过,可到底能躲一日是一日。
这几日轻松了些,到底这样的轻松还是到头了。
“我看你琴弹的不错,今夜便弹琴吧!让丝雨和你一起上台。”
云诺有些诧异的看向春妈妈,若只是弹琴,倒是比其他的好太多了。
“好。”他赶忙答应下来。
“那就去找丝雨,看你们如何配合。”春妈妈说完便出了门。
走的远了,春妈妈这才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头,我这是收了个小祖宗呢!”春妈妈叹息道。
送云诺来的人吩咐了,要好好的磋磨一番,不可让其在春喜楼过的轻松。
可贺先生那边却又说了暂且不让接客,还有别的贵人来打了招呼,说人要见客,好好磨一磨性子,却不能正经接客。
这她是哪边都得罪不起,夹在中间每日里都战战兢兢的。
而自从云诺见客,就凭着那相貌身段,整日里给她施压的贵客也很多。她虽以人还在调教为由拖延,可终归这借口也用不久。
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非要有人气恼之下砸了她这春喜楼不可。
仿若漫天神佛就专挑着她一个凡人欺压,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入夜后,云诺和丝雨一起登台,他弹琴,丝雨跳舞。
事先两人简单的谈论了一番,配合的还算默契。
一舞结束,丝雨正要下台,台下却有客人嚷嚷着让她再跳一支,还噼里啪啦的往台上扔银子。
而趁着暂且被人遗忘,云诺抱起琴就要走。
刚要走到转角,却猛的有人冲了过来,一下将他扛在了肩上。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云诺惊叫起来。
春妈妈着急的就跑了过来,还没凑近就被好几人拦住了路。
“这有话好说,这孩子还没开始挂牌,贵客不如看看咱们别的孩子。”春妈妈陪着笑脸,暗地里却赶紧的打手势,让春喜楼的打手围上来。
扛住云诺的人将一包银子扔到了春妈妈脚边,“这人我们兄弟要了,银子若是不够,那也明日再说。”话落扛着云诺便走。
“这孩子还在调教,性子不好,只怕要扫了客人的兴呢!不如我给您二位换几个乖巧的伺候?”
“爷就看上他了,性子不好不打紧啊!我们兄弟有的是手段调教。要真是烈性的就更好了,这烈马骑起来才爽快啊!”那人哈哈笑着在云诺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
“客人既是到了春喜楼,多少也要守春喜楼的规矩。还是把人放下。”春妈妈后退了两步,楼内的打手便冲了上去。
霎时一阵喧腾,见此处大打出手,宾客都忙着躲闪。
很快春妈妈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没想到那兄弟二人带的都是练家子,楼内的打手不过几下就给打的躺地上起不来了。
扛人的径自踹开了一间屋子的门,将还在里面行事的客人和女妓吓的不轻。
“什么人?”客人大怒,这猛的一吓,身下阳物立时就软了。
“滚出去。”那人冷眼一扫,颇显凶狠的面相将屋内两人都吓的不敢闹腾,急匆匆提了裤子就往外跑。
门“梆”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一把将云诺扔到床上,那人捏着他的脸细细打量,“还真是个美人。”
“我……我不接客的……你……你们放过我吧!”云诺惊恐的看着两人。面容凶悍,肩宽腿长,只是看着就觉得两人有用不完的力气。
即便是在衣裳的包裹下,也能看出鼓鼓胀胀的胸膛。
应是孪生兄弟,竟如同照镜子一般,长了一模一样的脸。
“银子都给了,今夜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小美人,你是跑不掉的。”男人说着就扑了过来,直接用力一撕,几下就将云诺身上的衣裳撕碎仍开。
云诺伸手推攮着,可男人的胸膛硬的如同铁块,他的挣扎都成了挠痒痒一般。
古铜色的大手抓住云诺白皙的手腕压制在头顶,“这身子可真嫩啊!”说着话便往云诺的椒乳啃咬,胡茬磨蹭着胸口,将雪白的肌肤刮刺的发红。
“放……放开我……”云诺哭红了眼。他的手脚都无法动弹,被这人压制住,便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大山之感。
“大哥,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都把小美人吓哭了呢!”
“说的你怜香惜玉了一样。”埋头在云诺胸口的男人抬起头上。“哪次我们一起玩,不是你把人弄的哭叫不停?”
“大哥也该给我让个位置啊!”
“行。
', ' ')('”男人扯了根绳子往屋子高处一拴,随即将云诺吊了起来。
云诺就是惦着脚也碰不到地,整个身子都依托于被绳子吊住的双手,一晃一晃的,双手被扯的要脱臼。
“这要同房,也该让小美人认得我们,我叫陈震,这是我大哥陈宇。”老二抚摸着云诺的身子,“真是嫩的能掐出水来,就是不知道里面水不水润。”
“放过我吧……”云诺流着泪。
“看这小可怜的样子。”陈震吻去他的泪,手却已经猛的捅入了云诺的雌穴,粗糙带茧的手指在里面快速的抽动,狠狠刮刺着娇嫩的媚肉。“又嫩又紧,真是和这张脸一样招人喜欢。”
“不……”云诺惊叫一声,身后臀肉被人狠狠的掰开,两个手指随即用力的扯开了菊穴,凶狠的往外撕扯。
“叫什么,这么骚浪的含着玉势,还怕被人肏?”陈宇一把扯出玉势来。
莹润的玉势湿漉漉的,沾满了湿哒哒的肠液。随着玉势被抽出,菊穴翕动,一副馋嘴的模样。
习惯了含着玉势的菊穴乍然空旷,深处隐隐传来痒意,竟让云诺有些难耐。
他扭了扭腰,深恨这身子已经被调弄的越来越敏感,竟是馋的想要主动去吞吃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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