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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带着几个太医急匆匆的进了屋,示意太医上前去给云诺诊脉。
为首的太医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看到皇上的手塞在床上之人的嘴里,便赶紧低垂了眉眼,精心诊脉。
“怎么样了?”皇上见云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疼的浑身大汗淋漓,急忙问道。
“这……”太医抬了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有什么说什么。”
“贵人先前应是用了极寒之物,此番体内又有寒气入侵,才会如此难受。”
想到此时云诺雌穴里还塞着寒玉制作的棋子,皇上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不过区区几枚棋子,原也没想到会出这般状况。
“他眼下疼的厉害,可有什么法子?”
“贵人先前所用的极寒之物,该是种避子药,本不算伤身。过上年余,药效也就渐渐散干净了。以贵人眼下来看,药效散的差不多了,再服一两副药,身子暖起来也就不打紧了。
“当下要缓解疼痛,最好是泡个药浴,微臣再辅以针灸。”
“去准备吧!”皇上摆了摆手。
王公公赶忙带着太医出去准备,皇上扫了一眼伺候的宫人,宫人也识趣的赶紧退出去。
这才让云诺趴在他的身上,伸了手进云诺雌穴里取那些棋子。
手指甫一探入,便觉指尖满是凉意,皇上微微蹙眉。
“是朕不好,让诺儿受苦了。”
云诺已是疼的恍惚起来,并未接话,只是低低的哭着。
手指陷落在软滑的媚肉间,一点点的剥开媚肉去找寻棋子。棋子在雌穴里被滋润的湿滑,一碰反倒往更深处而去。
“疼……”云诺牙齿咬的咯咯响。
“诺儿忍忍。”好不容易用两指夹住了一枚棋子,皇上便缓缓引导着棋子离开了雌穴。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将十枚棋子都给弄了出来。
手指在雌穴里捣鼓的久了,倒是让被寒玉冻的冰凉的雌穴里渐渐暖了起来。
只是寒意已经侵入了云诺腹部,一时半会的疼痛是还无法消解的。
“要……父皇要我吧……”云诺的手紧拽住皇上的衣袖。
皇上有些惊诧,轻轻吻了吻云诺的额头,“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父皇……进来……”云诺急切的催促道。
“好,那诺儿若是难受就说。”皇上抱紧了他,快速的褪去亵裤释放出胯下性器来,匆匆埋入他的雌穴内。
阳物早就火热肿胀,刚一捅入,云诺便呻吟了一声。被冻的发麻的雌穴才算是得了不少暖意,稍微舒坦了些。
“快……快些……”
“好,父皇这就给宝贝诺儿。”一阵狂风骤雨办的狠肏猛捣,云诺的身子被顶撞的耸动不已。
云诺阵阵在眩晕,可却也隐隐庆幸,这般眩晕之下,疼痛也就不再像先前那般猛烈的折磨着他。
一番情事终了,王公公也在外面回禀药浴准备好了。
皇上这才让人送了药浴进来,将浑身赤裸的云诺放了进去。
等泡过药浴,云诺竟是睡着了。太医施针之时,皇上便静坐在一边,却是在想着先前太医说的话。
以太医之言,诺儿服用那避子药竟是有年余了。可诺儿成婚却还没多少日子。
会用到避子药,自然是有了床笫之事。
诺儿一向是个乖孩子,未成婚时一直养在中宫,身边伺候者众,不该同什么人有染才对。
云诺在勤政殿住着,转眼便已是十余日。
大公主府内,大公主慢悠悠的抿了口茶,看向了孙玉成,“如何了?”
“六殿下得了宠,虽说他没闹腾出什么事,不过皇上为他寻摸了不少好东西,先前还宣召过太医。如今后宫已有流言,皇上在勤政殿里藏娇,伺候的宫人都称其为‘贵君’。”
“本宫果然没有料错,只要诺儿不是父皇亲子,父皇就不会放开他。”
“公主为何如此笃定?”孙玉成不解的看着大公主。
即便六殿下不是皇上皇后亲生,可到底是皇上跟前长大的。
寻常人对着一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轻易是下不去手的。
即便血脉上不算乱伦,可在世人眼里,这就是悖德乱伦。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那还是本宫幼年之时,父皇还没有登基。我去书房找父皇的时候,误入了一间密室,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的画像,都是同一个人。你知道吗?那个人长着一张和云诺极其相似的脸。
“随着云诺的出生,再到他渐渐长大,和画像上的人越来越像,我的记忆也仿佛一再的复苏,那么多年记的如此清楚。
“云诺十二岁后,相貌越发昳丽,我发现父皇看他的时候,偶尔会失神,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
“渐渐的,那神色就不再像是看自己的孩子,而是带了赤裸的欲望。说来世事无常,竟就是那么巧,云诺还真不是父皇的孩子。”
', ' ')('大公主笑了笑。
“咱们是不是要再加把火?”孙玉成问道。
“不必,说到底将云诺送给父皇,我也有私心。同宸妃姨母一样,本宫也不希望小五和云诺扯上不该有的关系,平白毁了小五的声誉,倒也没想真以此来打击中宫。”
“那就这般顺其自然?”
“南方那边如何了?”
“已经成了,消息应很快就会传到京城。”
“这就够了,这才是对中宫最大的打击。很快兄长的仇就能报了,沈蓉,她会付出代价的。”大公主说着话,眸光霎时阴郁起来。“很快,便是另一番新局面了。”
“那末将便提前恭贺公主心愿得偿。”
“等事情都了了,咱们去江南吧!置办个小院子,过些寻常百姓的小日子。”大公主定定的看着孙玉成的眼睛。“看看文人墨客笔下的杏花烟雨,听听深巷里小姑娘的卖花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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