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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庆功宴上文武百官各自寻欢作乐,这边女帝直接便回了自己的寝宫享用这次攻打雪国自己最满意的战利品——玉奴。
玉奴的容貌清冷如仙,魅惑似妖,昨日在殿上摘下面纱的时候,女帝就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掌控所有喜怒哀乐,予取予求的样子。冷月已经检查过了他的身体,发现其资质更是极品,女帝心里更添三分期待,遂决定今夜就将他作为犒劳自己的奖励。
玉奴从昨日进了金耀皇宫以来,一直在春柳殿,由冷月的徒弟,春柳殿大总管宣福亲自教他奴宠要守的宫规。宣福是去势的宦官,被冷月挑中,曾在极乐学过两年调教伺宠的手段,专门在内廷管理春柳殿的诸多奴宠。冷月每半个月来一次,既指点他的手艺,也兼检查这些御宠的功课。这两天冷月忙于庆功宴,没时间调教玉奴,女帝还要他今天晚上就侍奉,宣福只好抓紧时间给玉奴讲讲女帝床上的规矩,不求他能伺候好,只要别犯了女帝忌讳就行。
女帝在房事上口味不定,花样繁多,大体上喜欢知情识趣,鲜活灵动的美人。只要操的爽了,对奴宠的小过失往往也就网开一面了。如果女帝不追究,一般的过失即使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情趣,不像极乐的规矩那么严苛。算得上禁区的规矩其实也就三条。首要就是不得私自泄身,其次是不可推拒,还有不可怨怼。再就是女帝虽喜欢奴宠们身子敏感,一碰就出水,却厌恶他们沉沦于欲望,像发情的母畜一般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欢的样子。女帝认为这样的奴宠只是受本能支配,不能尽心服侍自己,奴宠们即使是欲望再强烈也要把圣意放在第一位。女帝兴致好,奴宠们就得摇臀摆乳的发情,女帝兴致不好,就是要痒死了,也得忍着。
昨日给玉奴检查身体,记录数据就花了不少工夫,再大略讲了讲规矩就到晚上了。奴宠的睡眠时间有定例,若非侍寝是子时就寝,卯时二刻起身,不可过晚影响第二日的训教。宣福觉得不管女帝有什么偏好,就是连夜训教也是来不及了,索性让玉奴跟他们一样睡觉,只管把三条禁忌刻在心里,不犯大错就行了,毕竟女帝自来享用的都是调教好了的奴隶,这般生涩的美人其实也是别具风情。所以今天一天宣福也没安排什么训教,只做了例行的盥洗,剩下的时间就一面拿桃夭给玉奴吊着身子一面叫他记住女帝床上那些零零碎碎的喜好。到快开宴的时候,宣福命人将玉奴里里外外仔细洗涮一遍,后穴拿清水灌洗两遍,拿混了荷花汁子和媚药的水灌洗两遍,沐浴梳妆用的水也都加了香料。玉奴下身带了个精巧的锁阳笼,几条细细的金链子连着后穴里插的玉势,扣在腰间上了个锁。两只小巧的乳首夹了一对金底红宝石的乳夹,也用金链子连在了腰间锁上。这对红宝石乳夹是春柳殿公用的,品质一般,在玉奴银白色的剪水双瞳映衬下倒显得逊色许多似的。玉奴穿戴好这一套束具,内侍把束具的钥匙挂在连着两个乳夹的金链中间,接着又拿来一套大红色的束腰长袍给他穿上。这长袍里面空空荡荡,两侧开衩直到腰际,袍角绣着艳丽的牡丹,外罩同色纱衣,行走间若隐若现,红白映衬,好看的很。
尚未开宴,玉奴就在女帝的寝宫行云殿内等候了。行云殿比之春柳殿,内饰要大气庄重许多。左右两个偏殿,一个是女帝处理政事的书房一个是用来召幸奴宠的地方。偏殿内室挂了层层叠叠的明黄帐幔,最里是一张足足能躺下十几人的拔步床。其余的器具无不是精致奢华,地上还铺满了番邦进贡的氍毹,玉奴不敢随便走动,只在门口跪候,有氍毹垫着膝盖并不难受,只是心里紧张得很。他怕自己不能讨好女帝,反而惹得女帝迁怒,连累了弟弟。他对雪国皇室没什么感情,是监禁还是打杀了都无所谓,只是自幼与他相依为命的亲弟弟雪浩还在那个所谓的“父皇”手里,倘若他触怒了女帝,那个禽兽是绝不会顾念什么父子之情的。可是,想到女帝看着他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件物品一样冰冷,还有白日里春柳殿里哪些苛刻的规矩和可怕的淫器,他实在不能不怕。
玉奴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得外面一阵恭迎声,知是女帝来了,忙收敛心神,低垂眉眼,跪伏在地上,
“陛下万安”
女帝无声地从他身前走过,衣摆扫过他的手,径直坐在龙床边上。未得叫起,玉奴连抬眼也不敢,屏息跪着,心下正忐忑不知何处惹了女帝不满。良久,女帝冷笑一声,这笑声既短促,几乎让玉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毫不掩饰的冷酷让玉奴心下一颤,知道这不是错觉。
“过来”
玉奴跪的久了,骤然挪动膝盖,只觉得膝上一阵刺痛。他无暇顾及,低垂着头膝行至女帝身侧。一阵窸窣过后,重归寂静。玉奴心里慌乱害怕极了,连身子都微微颤抖着,有心说点什么却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正自惶恐间,女帝突然伸手掐住他的下颌,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玉奴顺从地抬目,触及女帝暴戾冰寒的目光时却吓得浑身发冷,下意识移开目光。女帝手上微微使力,疼的玉奴不得不直视着她。想起自己过来前冷月特地禀报的事,指尖逐渐加力,看到那双美丽的银白色大眼睛漫上水雾,眼尾泛
', ' ')('红,心情这才稍微好转了点。
“怎么,与朕为奴是委屈殿下了吗”
听着这话,玉奴急忙强忍着下颌欲裂的疼痛开口“我,我没有,侍奉陛下是我的荣幸,怎会委屈?”女帝轻嗤一声,知道他是形势所迫,不得不曲意逢迎,也不点破。毕竟是一国皇子,就算是再不受宠,也只是衣食用度稍差,无人看重罢了,骤然沦为奴宠给人暖床怎么会心甘情愿。不过本来也不想追究这个,他是否甘愿不重要,以后伺候好自己才是要紧的,吓唬吓唬他不过是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配合调教罢了。
女帝松开手,满意的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两个青紫的指痕,又把两根手机伸进玉奴嘴里。玉奴未经人事,不知所以,愣愣地任她在嘴里搅弄。女帝不动声色,闲闲地开口道“今日冷月新得了一小奴,虽非坤泽,容貌却不在你之下”玉奴不知女帝想说什么,只张着口,垂目听着,心下揣测这女帝的意思。
“这奴儿不过十岁稚龄,正好调教。不过,朕既得了你,对他就不怎么感兴趣,索性放在极乐”玉奴更加迷惑,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奴儿资质绝佳,出身也是极好,虽是庶出,却是皇室中人,他日若是挂牌,必然恩客如云……”玉奴听到“皇室”二字如遭雷击,顾不得规矩直直瞪视着女帝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心头翻起了惊涛骇浪,十岁,皇室,庶出,容貌还不低与自己,那只能是自己的亲弟弟了。呵,那该死的禽兽想必是觉得自己既然做了女帝奴宠,必然永拘深宫,又不想把雪浩平白养着,干脆送出去换取利益,反正自己也根本不会知道,即使答应过自己善待雪浩又怎么样。
玉奴不敢想弟弟若是沦落到了极乐那样的的地方会遭遇什么,他只能寄希望于女帝特意把这事说给自己听,不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女帝见玉奴很快镇定下来,“看样子你是个聪明人,那么也不需要朕多说了,摆正你的位置,当好这个床奴,朕就只要你,如若不然,哼,自有人替你来做”
玉奴瞬间就明白了女帝的意思,他本以为自己把心底的不甘和怨愤藏的很好,不管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面上都没有露出分毫犹疑,没想到还是被女帝看出了端倪。事已至此,除了向现实低头外,他再没有了旁的路可走,其实本就没有路。
玉奴苦涩的一笑,“陛下,我”话未说完,女帝一掌甩到了他脸上,“区区贱奴,安敢称我?!朕看你还没认清你的身份。你且记住,在朕这,你连条狗都不如,你只不过是一口尚算有用的贱穴罢了。若是朕想,你兄弟二人可以是臂枕千人的娼妓,也可以是只知道发骚发浪的奴畜,少给朕端着。”
听着这样残忍的话,玉奴忍不住语无伦次的哭求“陛下,陛下,贱奴再不敢了,求您不要,贱奴的,贱奴的弟弟,贱奴甘愿伺候您,求您别”女帝看着那双琉璃般的眼瞳滚落下一串串珍珠,不禁想起了山环雾锁的湖面乍现的第一缕天光美人梨花带雨,真是漂亮的惊心动魄。
“既如此,就收起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来,朕喜欢知情识趣的美人,你若伺候的好,你弟弟自然无事。”玉奴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低声应是。女帝拍了拍龙床,“上来吧”玉奴闻令而动,从女帝脚边爬了上去。上午的时候宣福特意教过他承宠时跪爬的姿势。他以手撑地,脊背挺直,腰肢压低,臀部高举,一步一摇,身姿摇曳间红袍下的风情隐现。便是阅奴无数的女帝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生的尤物,这么爬了几步,女帝的巨物就已经苏醒了。
玉奴自觉地跪趴在女帝身侧,保持着塌腰耸臀的淫荡姿势。衣袍下摆顺着腰身滑落,露出白嫩圆润的翘臀,两团雪丘间一朵嫩粉色的小菊花含着一支小玉势,一翕一张。再往下隐约可见青涩的花穴和锁在笼子里的玉茎。下身的束具以细细的金链相连,往上没入衣中。犹带指痕的小脸红彤彤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女帝,看得女帝兴致越发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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