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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
“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
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
可现在。
他只想弄坏她。
作者有话说:
宁芙去了衙署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瘾一般,耳鬓厮磨地询问她明日可否再从王府过来一趟, 帮他带份家中的餐食。
情动之时的缠腻, 宁芙哪里能拒绝得了,只是听着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着那根本没被他开启过的食盒, 脸颊不禁晕挂上明显的羞红。
膳食没吃丝毫,但他一定是吃饱的。
他又问了一遍,宁芙挣了挣被他困束在背后的双手, 眼睛湿湿仿若带着雾,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时,她巧力挣脱出来, 伸手颤颤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质尖端, 落泪求饶同时终于肯点点头,算作应允。
临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细用木盒装好, 之后又用彩纸里外包裹几层, 遮掩完毕, 他嘴角随即弯起,还亲昵抬起手摸了摸宁芙的头。
“乖,拿着。”
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带回府中的用意, 宁芙仿佛接到一个烫手山芋, 心坎也忽觉火辣辣的。
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将木盒抱紧怀里, 头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
之后, 只剩韩烬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个人轻松状态地倚在太师椅上, 又抬起手腕挡在眼前,嘴角扬起弧度不减,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乱颤,比梨花脱瓣迎风绽时还要美。
当时,他是狠了好几次心,不然哪舍得执起硬质的鞭来,把白蕊生生抽成粉嫩的芯?
最后红得像是颗熟透的果,诱着他俯身吃一吃。
真是他的宝贝。
……
回到王府,宁芙羞答答闷头直接进了金屋,将随身侍婢全部都遣走后,只孤自一人进了浴房去净身。
那些痕迹落不得旁人眼,不然她是真没脸继续待在王府了,原本两人的婚缘就未正式缔结,她许他近身,也是实在受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隐隐的好奇与期待,这才半推半就地与他犯了禁制。
可结果呢,他变本加厉,简直越做越过分!
就算是正式嫁人为妇,大概也难受那个羞耻,她摸了摸自己烫热的脸,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乳膏木架的最上一层,又仔细铺了层来遮蔽。
做完这些,她勉强松了口气地迈步进浴桶里,疲惫感缓释了些,她手指绕后,两下解开兜衣。
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干涸得缺水,并且自记事起,便从没像今日这般缺过。
犹豫片刻,她咬咬唇,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
也就是这一眼,叫她佯装良久的从容瞬间溃散一地,心态上到底还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脸,羞得再次哭出了声。
居然还没消去那些异红。
呜咽着过去半响,宁芙勉强缓过劲来,终于肯抬头。
没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丢不丢脸。
于是她一边吸着鼻,一边双臂作环拢姿态,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坚持作挡,之后整个人缩着浸泡下去,决定自欺欺人,眼不见为净。
……
晚间,芳娘娘带着阿盈过来看她。
宁芙歇了一觉,这会儿已经没有初回府时那么乏,闻听通传,忙起身迎到前厅。
夏芳菲原本笑着迈步往前走,见到宁芙时她不知忽的想到什么,脚步一顿,之后又瞥眼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她仿若顿悟般惊喜开口。
“芙儿,你这名字……”
夏芳菲边说着,边抬手指了指一旁镌刻精匠的一面光洁玉璧,眼神意味也不由深了深,“芙儿,芙蕖花。原来烬儿当年从西渝回来后,魔障一样地坚持要造这金屋,又到处寻觅巧匠雕刻玉璧,都是因为打上了你的主意是不是?”
闻言,宁芙目光不由也向旁侧飘了飘,旁边还有巧儿和禄儿在,她承认或不承认都不好。
可夏芳菲却来了兴致,当下询问感慨不止,“这混小子,这么多年冷面端高着不许姑娘近身,我还真以为他是清心寡欲到可皈依佛门的程度,却不知,原来他是早早便玩起了金屋藏娇的主意。”
宁芙脸色瞬间更红,她忙看了眼一旁的巧儿和禄儿,
', ' ')('生怕娘娘说得再细节些,自己的身份就要瞒不住了。
虽然这在旁的这两个丫头都是她近身的侍婢,可到底小心谨慎些更好。
她没答得明确,只说道:“其实也没那么多渊源的,大概只是巧合。”
“巧合?”
芳娘娘以为她是羞于承认,于是面带揶揄,顺势又把韩盈牵过来,她扬着小家伙的手开口。
“你不知他有多上心呢,金屋刚造之时,我与阿盈还没搬去宁苑,有一日,忠安侯爵夫人带着她家的孙儿来看我,我们叙话时便放这两个小家伙出去玩闹,结果他们捉迷藏时正巧躲进了金屋内,之后无意在玉璧上划出两道痕去,我当时亲眼看过,其实上面也就留下隐隐一道,可阿盈还是被她兄长狠狠打了手心,她也从此怕上了烬儿,原我不知他到底上的什么心,刚刚反应了下,总算是终于知晓了。”
宁芙担忧芳娘娘因阿盈被打一事耿耿于怀,于是蹲下身,摸了摸小阿盈的头,语调安抚着说:“小阿盈这么可爱,哥哥居然都舍得打,嫂嫂之后帮你打回来好不好?”
韩盈原本就喜欢宁芙,被她摸了头,她先是害羞了下,接着便欢喜地迈着小碎步,要往她怀里钻。
宁芙温柔地把小家伙抱住,“我们不怕他。”
韩盈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两下,稍思吟了下,她抿抿唇又说:“不打哥哥,阿盈喜欢哥哥。”
宁芙微笑着,故意逗小孩玩,“那阿盈是喜欢哥哥多些,还是喜欢嫂嫂多些?”
小丫头一下被问住了,之后真的认真思寻了好半响,最后眼神转了转,摆出一副纠结寻助的模样看向夏芳菲。
“母妃,阿盈都喜欢,选不出来。”小孩实在为难极了。
夏芳菲的注意力也因此被转移,当下不再追问玉璧的事,只跟着宁芙一气逗趣阿盈。
宁芙忍着笑,凑过去故意吧唧亲了小家伙的脸蛋一下,之后又耍小聪明地问道。
“现在呢,小阿盈最喜欢谁?”
第一次被偷亲的韩盈瞬间脸红彻底,她立刻羞答答地把自己的小脑袋缩埋进夏芳菲怀里,而后声音喃喃地回。
“喜欢嫂嫂,嫂嫂身上香香。”
夏芳菲把韩盈抱起来,知道小丫头经不住闹了,又想起来意,她问了问烬儿衙署那边的情况。
宁芙则尽量从容回答:“那边都还好,就是阿烬比较辛苦。”
夏芳菲点点头,多嘱托一句:“衙署内的厨子哪里比得上王府的名师,你之后可多过去看看他,餐食记得准备得丰盛些,他废着精力,要多补回来些。”
宁芙点头应下,听芳娘娘交代得这样认真,她心里不禁闪过抹心虚的羞窘。
今日带过去的那些食膳,她都未见他入口一勺,便被他剥了开始享用,最后匆匆遛逃出来,也不知他到底吃是没吃。
芳娘娘和宁芙进屋后又闲聊一会儿,眼看天色不早,便带着韩盈离开了。
巧儿和禄儿跟着送了送,回来时,眼见周围无人,巧儿随意嘟囔了句。
“听芳娘娘刚才那话,原来姑娘和尊主是在西渝相识的,还真叫人意外呢。”
“意外?”
自进王府后一直寡言的禄儿,闻言罕见表现出对一件事的好奇心。
巧儿抬了下眼,也觉意外,不过她自不会对自己堂妹作防,于是只将声音压低了些,便没犹豫地回道。
“姑娘一派柔美的模样,再加上温润如水的性子,我原本猜测姑娘是来自南境三国,大醴、南越或者是扶桑,却没想到竟是西渝,不是人人都说草原儿女性子不羁,行事彪悍嘛,怎么还能娇养出这般水灵灵的,静如处子似的仙女人物。”
巧儿诚心感慨,她也是真的如此觉得,自己所有入过眼的貌美女娘里,能生成宁姑娘这般倾城姿容的,当真是凤毛麟角,不管是后宫佳丽还是京都贵女,她按尊贵上下仔细思量一番,竟真的挑不出一位,能比得上宁姑娘的无双姝貌。
也怪不得连尊主这般眼高于顶的人物,都不惜用金屋藏娇来把人留在身边。
“不一定。”
这时,禄儿在旁十分突兀地回了句。
巧儿思绪收回,抬眼困疑地看过去,没听明白,“不一定什么?”
“不一定来自西渝。”
巧儿笑着提醒她,“哪里不一定,方才芳娘娘不是都亲口说了嘛,尊主与姑娘先前在西渝初遇,这才有了后面的缘分,你不是也在旁听到这话了嘛。”
禄儿若有所思的模样,却由此止口,不再谈涉此话题。
见状,巧儿不禁有些摸不到头脑,可之后她被姑娘叫去铺床,一忙起来,便很快把禄儿的异样忘在脑后。
……
宁芙并不是一个不讲诚信的人,说好第二天会再去见他,她总不会胆怯食言。
这回带上的饭菜都是芳娘娘亲自叮嘱厨房做的,宁芙目睹着芳娘娘恳切的爱子之心,当下心中做决,这回她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督促阿烬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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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绝不可再像上次一样,双双都荒唐得不成样子。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他这回的确是真的吃了,却堪堪只是在她的坚持下敷衍咬了两口,之后便迫不急地把人往书案上压,换作吃她。
桌案上的案牍叠累堆成小山,左边摞放整齐,大概是已被阿烬逐个批阅完毕,而右边的那些铺放凌杂,大致还未入过他的眼。
宁芙爬在上,虚阖着目低微喘息,檀唇半起间,她大致向前略过一眼。
很明显,他的公务审阅还未完成,目睹着大致应还有不下五十几册。
怪不得进来前,阿烬满目疲惫,想来昨夜又是熬了好久。
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心疼他的辛苦,可被他的动作牵带回现实,刚刚的心软便立刻化成乌有,眼下看他一心二用得熟练,模样还明显愈发神爽,宁芙便对他只有恼气。
“食盒里的餐样,都是娘娘的心意,你先用去用些好不好?”
“母妃能把你劝来,才最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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