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挠她衣襟,“不准你说自己无用。”
“那你今后遇事记得与我商量,你不肯我瞒你,我也不希望你有事情瞒我。”
崔欣宜乖乖点头,“知道啦。”
司徒佩又问,“此次动手都有谁知晓?”
崔欣宜抿抿嘴,“我用的是家里的人,该知道的应当都知道了。”
崔府书房。
崔让很不满,“我儿自小温善纯良,这才刚嫁入公主府就开始绑人了,还不知道是谁教唆的呢!”
崔旻淡淡说,“我崔氏自什么时候起以温良立本了,宜儿总归要长大的。你可别忘了,她嫁的可是皇嗣。”
崔让神色一凝,“父亲的意思是?”
崔旻冷哼,“如今朝中林苏两党势同水火,东宫那位越发狂妄跋扈,大皇女又是个燥急顽愚的,这种局面不会维持太久,宜儿那位如今蛰伏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崔谒问,“大皇女愚笨何以见得?”
崔诚接道,“方向错了,势力越大越无用。如今上边这位尚有余力,她这般笼络朝臣打压异己无非是找死。”
“弟受教。”
崔旻眼睛一眯,沉声说,“你们要记住,崔氏数百年,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风雨飘摇中走下来,无非是上下一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满室表情凛然,“谨遵家主教诲。”
崔旻说完,又恢复乐呵呵的形象,说道,“就是宜儿这事啊,勿让你们屋里的人知晓了。女儿家到底心思敏感,恐多生事端。”
“喏!”
崔欣宜蹭蹭她,“我们就寝吧殿下。”
司徒佩眼神一转,凑近她耳边气声,“我们宜儿今日辛苦,又是生辰,姐姐要好好犒劳你。”
崔欣宜心动,“姐姐打算怎么犒劳我。”
司徒佩一动,将她整个人兜抱起来往楼里走。
崔欣宜已经忍不住在女人脸上又亲又吸起来了。
上了楼,崔欣宜要下来,女人说什么都不肯,还坏心眼地问她,“宝贝要下来做什么呢?”
一句宝贝令崔欣宜激动得小腹一缩,这下尿意更甚了,她贴着司徒佩的耳朵说明缘由,谁料女人轻轻一笑,“今晚的奖励是姐姐一直抱着你,所以你不能下来哦。”
难怪司徒佩此前一直有意无意地让她喝水!
崔欣宜要哭了,“殿下,宜儿难受。”
司徒佩歪歪头,“有两种方式,第一,由姐姐抱着你解决;第二,咱们先忍忍,让姐姐好好疼你,事后你再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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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要遭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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