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徽边说边将符玉往袖子里面放,那修士却直接闪身到他跟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把符玉抢了过去。
“唉,别呀,”李尘徽立刻就急了,“这是我娘子送我的定情信物,您行行好,把它还给我吧。”
那修士阴郁的眼睛往上轻轻一调,拿出捆仙绳把李尘徽绑了个结实,“等你死之前给我磕满一百个响头,我就给你留个全尸,然后把这东西放在埋你的坑里。”
李尘徽:“......”说到底还是要杀人灭口。
李尘徽被他抓过的手腕酸痛不已,又被他反手缚在身后,现下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李公子,咱们走吧,你家殿下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那修士面上带点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李尘徽终于露出点真实的焦急,他刚想说什么,后颈便传来剧痛,他眼前一阵黑晕,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
梁蔚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他一脚将那已不成人形的修士踹进了小院的门里,直接破了那修士设下的阵眼。
迷障破除后,正在谨慎破阵的辛阳等人察觉到真正的梁蔚回来后,立刻放下兵刃跪了一地。
“主子,都是属下无能,叫人潜入院中掳走了公子,属下愿以死谢罪。”
辛阳肃穆地摘下自己的腰牌,把它小心地放在地上。
站在梁蔚身旁的炳刃也跟随着跪下,却一言不发。
“我设的防护法阵没有被人破除的迹象,来人是在我的法阵上重新起了个阵,看来是个起阵的高手。”
梁蔚用灵力把脚边的人翻了过来,他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搜了这人的魂,并没有在他识海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只是一颗废子而已。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李尘徽在哪里?”
公主殿下语气温柔,唇角带着浅笑。
地上的修士在痛苦地挣扎中哭喊出声:“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梁蔚又碎掉了他的一根骨头。
“真的...真的...不知道......”修士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他满身都是伤口,但都不致命,梁蔚特地用灵力让他的伤口无法愈合,一直往外渗着血,痛苦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也死不掉,活又活不了。
梁蔚:“那你还活着做什么?”
“啊啊啊!”他的肋骨又断了两根,叫他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来。
梁蔚的鞋底沾上了他的血迹,公主殿下面露厌恶地踩上他的胸口,开始一点点震碎他的内脏。
“他们...在...雁山...有个据点,我只知道......呃!”
那修士的话终是没说下去,他的脑袋“砰”的一声碎了个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