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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醒的时候,嘴角已经发麻了。
“醒了?一会让惊蛰进来帮你收拾一下,我们早点进城。让傅三和谷雨代替你我呆在车里。”
晓晓点点头,将鸡巴吐出来,鸡巴上沾满了晓晓的口水。
“一天天像发大水了一样。”傅琰提着鸡巴在晓晓脸上蹭干。就转身下车,唤了惊蛰过来。
等到晓晓下车的时候,傅琰还在和属下部署,晓晓在一边看呆了。主人真的太俊俏了。
“来。”傅琰唤晓晓过来,二人换上一普通马车,带着傅二和惊蛰进城。
“主人,我们晚上住哪呀?”
“早就命人买了小院子。”
“那宅子可大?”
“不大。”
“宅子里可有人伺候。”
“无人。”
……
“那……”
傅琰处理了很久的公事有些累了,语气自然也有些不耐烦,“找扇?”
晓晓撇撇嘴。看向窗外。
“咦?”
傅琰刚刚闭上眼睛歇息,被这一声吵醒了。他一向是有起床气的,竖起眼睛瞪着晓晓。
晓晓自知理亏,低下头,看傅琰还看着自己,犹豫了一下,抬手扇了自己一嘴巴。
傅琰闭上眼睛继续休息,“若再有一次,你就跪着掌嘴吧。”
晓晓嗫嚅到,“知道了。”
也不敢在动,怕惹了老虎发怒,暗自盘算刚刚自己看到的。这朗郡有些奇怪。刚刚大街上的人,无论衣着粗布麻衫还是锦衣绸缎,但凡是带着女人的,无不是女人落后男人半步,男人站,女人跪,男人行,女人跟。大梁女子地位不低,只有奴妻会这样,莫不是此处全城皆为奴妻。
“爷,夫人到了。”傅二恭敬的请示。
傅琰睁开眼睛,率先下了车,站在车下接过晓晓,牵着晓晓的手一起进了宅子。
这院子处在闹市变的一条小巷,远离喧嚣,又充满了烟火气。与周围的住家离得很近。晓晓很喜欢,拉着傅琰的手逛来逛去。
“刚刚在车上,你……你莫怪。”傅琰想了想还是开口说。
晓晓先是震惊然后莞尔一笑,扑上去亲傅琰的嘴唇,傅琰也激烈的回应,二人亲的难舍难分。
“刚刚是怎么了?”
晓晓把自己所看的说了一遍,傅琰若有所思,全城奴妻吗?
“不如,一会我们去逛逛?”此举正和傅琰心意。二人稍作休息就出了门。
寻了家茶馆,点了壶好茶,听着先生说书,观察着周边的情况。果不其然,这些人都是男性,就算有女性要么跪在同行男人身边,要么以面纱蒙面。
“客官,茶来了。”
“哎,小二哥。”傅琰叫住了小二,掏出了一些碎银,“小二哥可知道这朗郡为何女子都跪在男子身后啊。”
小二接过钱,放进嘴里咬了咬,眉开眼笑,“二位客官怕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朗郡世世代代都是这样,女子出嫁便为夫主的奴仆,尊卑有别啊。”
“哦?可是都为奴妻?”
“这……倒也不是。在陛下推出奴妻之前,朗郡已经世代都为此,男子为尊,女子为卑。朗郡人啊大多娶妻,这妻子在朗郡和奴妻是一样的,没必要娶奴妻。”
“原来如此。难怪……?”
“这本地人啊,在这都是这样相处的。向您二位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小二嘿嘿一笑。
傅琰和晓晓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那这边的丈夫就没有疼爱妻子的吗?”晓晓开口问道。
“夫人这话问的,自然也是疼爱的,只是这出门在外还是要守规矩啊。就算在家里也是要守家里的规矩的。”
“哦?”小二看二人有兴致,也不顾自己的生意了,坐下来开始为二人讲解。
“这规矩吗,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复杂的话是说这规矩渗透到了朗郡人生活的方方面面,这简单的话是说这些个规矩无非都是一个意思‘以夫为尊,尊卑有别’。比如,唔,您二位看那边跪在地上的便是这王屠夫的妻子。他们家规矩算是松的,只需要跪候就行了,若是您见了那张秀才家的才知道那规矩严着呢。”
“原来如此。那这边的称呼是什么呢?”
小二摸了摸头,“咱这边的称呼啊,正妻叫夫主为爹爹,妾室叫夫主为爷爷,叫正妻为姑姑。”
晓晓大惊失色,“那……那孩子呢?”
小二憨笑了笑,“孩子们也叫爹,娘。”
“这……”
“夫人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毕竟咱这和外面不太一样。”
“王二狗子你干什么呢?小兔崽子,李爷要茶。”
“哎,来了。”小二忙着鞠躬,“对不住了二位,我先去忙了。”
傅琰点头示意。
“主人,看来我们要入乡随俗了。”傅琰点点头,眼里含笑。“先叫声爹爹我听
', ' ')('听。上次听还是在……”
“爹爹。”晓晓红着脸截下了傅琰的话头。“听不见。”傅琰戏谑的看着晓晓害羞的样子。“爹爹。”“真乖。咱们也回去吧。”
“嗯。”晓晓点头,认真学着旁边人的样子,落后傅琰半步。
傅琰恶劣的使坏,走过一个摊位就停下来看看,晓晓不得不跪下来等他。
这一走就走了一个时辰。
刚回到家。惊蛰已经把饭做好了。
“这几日,傅二对外称我的弟弟,惊蛰妾室。”
“诺。”“诺。”
“主人,我们去院子里用膳吧,这边空气甚好。”
“可。”
傅二和惊蛰把桌子移到院子里,二人就坐在院子里用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锤肉的声音。
“爹爹,爹爹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儿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这套茶杯可是5两银子买的,你说摔就摔了?”
“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主人……”晓晓面露尴尬。
“幸好奴不是主人的妻子,不然还要破费周折呢。”
“这话倒不错。”
“殿下。相爷。”一黑衣人出现跪倒在傅琰和晓晓面前。这黑衣人正是长公主的暗卫首领,玄风。自幼陪伴在长公主身边。
晓晓点点头,“城中什么情况?”
“城中盐价的确是150文一斗,和官府下的文令一致。可属下暗中观察许久,买官盐的人寥寥无几,向来都是买了私盐。属下无能,暂时没有找到私盐的卖点。”玄风单膝跪地,抱拳答道。
“无妨。想来重刑之下还敢贩私盐,必然极其隐秘。你先退下吧。”晓晓并无太多意外。
随手夹了一着菜,放入嘴中,却是平时根本不会主动吃的。
傅琰笑了笑,“不必担心,我们这几日就去问问好了。”
晓晓和傅琰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日,二人穿着粗布麻衫,经过惊蛰的巧手,瞬间沧桑了不少。晓晓跟在傅琰身后,亦步亦趋。
经过官盐的贩卖处,傅琰抬腿进去,晓晓自然跟上。傅琰在柜台前驻足,晓晓也自然而然的找了地方跪好。
店小二打量着二位,心下有了计较。“小二哥,你这盐多少钱?”
“150文一斗。”
“这么贵啊。”傅琰出声说道,面带犹豫。
“不能便宜些吗?”
“去去去,这可是官盐,哪里能便宜?”小二不耐烦的向外挥手,想赶人。
“爹爹,太贵了。”晓晓扯着傅琰的衣摆。二人犹犹豫豫,最后走出了盐铺。
这一幕都被小二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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