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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长平侯幼子许修竹有龙阳之好,长平侯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当宦官再一次到许府通报许修竹留宿长乐宫时,他苦着脸地送了金叶子,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宦官。
长乐宫是华宁公主的寝宫,他第一次收到许修竹留宿公主寝殿时,还以为公主看上了许修竹,心想就算许修竹不想和女人成亲,若有皇命压着他,他那不成器的幼子好歹还能尚公主,留下子嗣。
但这一个月来,许修竹常常留宿公主寝宫,却不曾听闻公主点他当驸马的意思,坊间倒是有了许修竹成了男宠的传闻。
他为数不多的头发掉的更厉害了,一个没名没分的男宠,就算公主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他许家的,许修竹也更难找婚事了。
殊不知,孟朝传统十分注重的子嗣,在许修竹和华宁公主之间根本没有诞生的可能性,因为许修竹才是下面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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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中,侍仆们大多数已经歇息了,华宁公主寝室附近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华宁公主的习惯,她“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外面守着,里面的许修竹仿佛是知道外面没人,带着哭腔叫床叫得格外骚。
“嗯啊,顶、顶到那里了,慢一点,呜、后面要被肏坏了!”
“华宁~啊啊,骚货要被肏死了...”
许修竹趴在床上,抱着软枕,撅着屁股,白皙的皮肤透着浅红,仿佛被无形的欲火点燃了一般,他的阴茎勃起,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
“呜呜...老公~老公慢点ca...a啊啊啊...”
许修竹刚喊一声“老公”,不仅没有让身后的人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顶着他的敏感点极速抽插,让许修竹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阴茎泄出一股白色液体,他缓缓瘫软了下去,也不管沾染上自己的精液,他被快感填充了整个脑子,目光呆滞地看着一侧。
一双漂亮的手抚摸上他半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捏了捏他的龟头,他呜咽一声,哭着说:“好痛,我不要了。”
手的主人明显不想放过他,捏着头部又滑到根部,在囊袋和会阴之间打了个转,勾得他浑身战栗。
她开口说话,声音清脆悦耳,“不是让你别喊我老公吗?听起来我像是男人的替身。这是惩罚。”
射精后阴茎会格外敏感,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发现的,这个时候撸,也不全是痛,是又爽又痛,他既难受,又有一点享受痛觉的扭曲快感。
他不敢反抗华宁,抓着软枕承受这甜蜜的“痛苦”。
当高潮褪去,痛感也渐渐消退,他已经从半勃起过渡到硬得像石头了,这个女人却摸了摸他的马眼就抽离而去。
他的脑子总算因为勃起发涨的感觉而清醒一点,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起身用阴茎蹭了蹭女人的手,说:“华宁,这不是你顶胯越来越熟练了嘛,我刚才太爽了,还以为是男人在操我。”
“我的好公主,要是女人都有你这么好的技术,我天天被女人操也可以啊~”
许修竹故意调整了声音,用微微沙哑又不做作的声音诱惑道:“华宁...用你女人的身体来征服我。”
“你比那些男人强多了,想要你肏我。”
这句明显取悦到了华宁,她拍了拍他的屁股,熟练得像个流连青楼的老嫖客,示意他换个姿势。
许修竹乖乖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后穴。
华宁腰间系着一个玉做的阴茎,这个器物做工精细,马眼、系带等等雕刻得栩栩如生,甚至还有血管,黄色暖玉在昏暗的烛光下乍一看还真像个白嫩的阴茎。
那根阴茎系在华宁的身上仿佛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灵活地在许修竹身体里进进出出,碾压着他体内的爽点。
他太爽了,华宁身为女人,是真的做得比外面伺候男人的小倌还要好,他从未获得这样好的性体验,一声声浪叫快要掀了屋顶。
他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流下了眼泪。
华宁缓缓地动了几下,许修竹呜呜嗯嗯哭着推开她,她才从许修竹体内退出来,躺在一侧,搂住许修竹。
许修竹身体放松,不像是因为痛而掉眼泪,华宁放松下来,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眼泪不可控,不仅是情绪到了就会流泪,有的人拉屎也会生理性地掉眼泪,当年她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感觉很不可思议,直到遇到许修竹,才真实地体会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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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遇见许修竹,是在一年赏春宴上,别人当它是妙龄少年少女的相看会,对她而言,参加各种宴会是维系人脉和打探消息的日常。
许修竹被他父亲打着参加了“相亲会”,和一位男性朋友坐在湖边,突然他的朋友靠近了许修竹的脸,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接吻。
许修竹的母亲长平侯夫人也在席上,看到那一幕脸都绿了,和侯夫人不对盘的庆国公夫人故意说:“看来许公子有断袖之癖不是传言呢。”
侯夫人无法反驳,因为
', ' ')('在场的人都看见他们两人“亲”在一起了。
“哎呀,要是许公子在自己房内做这种龌龊事也没什么,赏春宴上这样做可真是不知礼数。”
庆国公夫人这是直接明摆着说许家没有家教,众夫人可不敢顺着庆国公夫人的话,长平侯可是皇帝的新宠,不敢随意得罪。
华宁一向长袖善舞,这话题可不好接,便说:“庆国公夫人可是之前绣寿礼伤了眼睛?我瞧着是许公子被沙子糊了眼睛,让他旁边的公子帮忙吹吹呢。”
长平侯夫人急忙说:“华宁公主能百步穿杨,想来不会看错。”
在场的都是人精,知道华宁公主在帮长平侯夫人,便有人接下话题,说:“年轻就是好,庆国公夫人年轻时的绣技当年也独享京城盛誉呢,没想到之前太后寿宴上的绣礼还是十分惊艳...”
众夫人顺着话头拍庆国公夫人的马屁,支开了刚才那个让人尴尬无法接话的话题。
彼时庆国公和内阁首辅沆瀣一气,与纪元为首的宦官霸占朝政,新帝登基后开始重用武官,刚提拔了长平侯,人人都知道长平侯许家得了新帝的看重,聪明人都避着走,只有庆国公夫人这个蠢货傻不愣登地还在意两人闺阁之间的矛盾,往上冲着得罪人。
其实华宁当年没看清,随意捏了个借口,等认识了许修竹,才知道他眼睛敏感容易掉眼泪,想起这件事情,就想着当年说不定真是沙子迷了眼。
华宁走神,许修竹从高潮缓过来,钻进了华宁的怀抱,闷声说:“华宁,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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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在一起或许是假的,但许修竹有龙阳之好却是真的,听闻他不愿意骗女孩子给他生孩子,这让华宁很感兴趣,她竟然在古代发现一个不骗婚的同性恋,得空了就招他进宫来聊天,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发现两人是同一个时代穿越过来的老乡。
许修竹和她抱怨这个时代不好找炮友,青楼里的小倌贵得死人,想嫖一次又是请吃饭又是花钱布置房间,还不怎么干净,听说一起去的同伴得了梅毒,吓得他再也不敢去,一年没开张,下面都要结网了。
而华宁的性癖是肛男人,就说让她试试,两人说试就试,在许修竹的教导下,华宁技术越发精湛,甚至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们在性癖上倒是十分契合,但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许修竹父亲希望他能有子嗣,而华宁又不想在当下这种医疗条件下挑战超难副本:生孩子,两人都无法做出让步,就决定当炮友。
听到许修竹说希望她是男的,华宁懒洋洋地说:“许修竹,你摸摸我的大胸,这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大胸!变成男人就没有大胸了!”
许修竹哈哈哈笑起来,说:“你怎么这么骚?”
随后他认真打量起来华宁的大胸,光看还不够,还用手捏了捏,托起来用手称了一下重量。
华宁:“...”
“确实挺大,感觉和梨子差不多重,你罩杯多少啊?”
“有D呢!”华宁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胸,白皙的皮肤上立着一颗粉色樱桃,在轻揉下已经挺立起来。
但许修竹是弯的,丝毫察觉不到华宁身为女人的魅力,反而在罩杯的问题上开始较真,说:“你应该不会做那种自己只有8cm,却硬说自己有18cm的事情叭?”
“我看你只有B。”
“臭傻逼,B罩杯的胸约有140克,D罩杯约有380克,我的大胸可是货真价实的,亏你刚才还掂量了一下。”
许修竹比华宁大三岁,且从婴儿时期就有前世的记忆了,脑子里的重量单位早就从国际计量单位变成了斤和两,乍然听到克还反应了好一会儿。
他走神这会儿,华宁继续说:“我的胸是真的胸,你的屌却是假的屌。”
“你这硬了有18cm又怎样,长在你身上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许修竹被怼,在男人行不行上面有这谜一般的执着,回应道:“胡说,我怎么不行了?我看你是欠操了,需要我的长枪治你一下。”
他说着就往华宁的花穴探去,却被华宁打了手,“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嗯?不想做吗?我的公主?”许修竹被拒绝也不恼,开始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诱惑华宁。
华宁确实想做,但她拒绝了,说:“你刚才自己撸的时候粘到精液了,这么摸进去也可能怀孕的。”
“哪儿有那么巧啊。”
华宁微笑着看着许修竹,他后脊一凉,乖乖不作妖了。
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第二,就是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许修竹神经大条,不仅体现在刚才这样的事情上,他还能做出拿洗脸的帕子擦脚这样的事情来,这是华宁无法接受的。
“要不我去找白太医拿点药吧,那种给男人避孕的药,也让小的来伺候公主一下。”
华宁挑眉,说:“这个时代有没有不清楚,不过现代社会倒是有,得提前吃好几天,还得把有活力的精子在做爱前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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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竹一听就萎了,说:“好麻烦,我还是做个乖零等老公你来肏吧~”
华宁无语,泄愤一般掐了许修竹奶子一把,惹得许修竹娇气地呻吟一声,两人打闹一阵就去洗漱准备睡觉了,刚躺下不久,华宁的亲信太监何泽来叩门,华宁问什么事,何泽回答说:“殿下,威武大将军提前到达京城了。陛下让您提前准备洗尘宴。”
华宁皱眉,皇帝召回戍边的魏浩初是为了平衡新总督的权,但如果魏浩初变成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这就是引狼入室了。
“魏浩初带了多少士兵到京城?”
按理说,魏浩初一行人应该在两天后才能到达京城,行军速度过快,或许她和皇帝就要重新估量魏浩初是否有备而来了。
“大将军只带了贴身侍卫十六人。据说一路急行军,马都跑死好几匹。”
华宁一头雾水,魏浩初是把军队丢后面自己先来京城了?他这么着急干嘛?
心里有很多疑问,但她一向能把面子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便喊人来准备更衣,准备去做洗尘宴的准备工作了。
许修竹看她一脸凝重,便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大将军着急回京城见老婆呢。”
华宁感叹许修竹这个憨批什么都不知道,说:“魏浩初十八岁离京时还没结婚呢,同样是二十四岁,同样是武将世家出身,人家已经成武官最高品级的威武大将军,你还是个啃老族,你和长平侯学学行不,要是他不能用了,许家就得上棋盘当棋子了。”
许修竹知道华宁说得“他”是指魏家,皇帝用来制衡宦官一方的棋子,可惜这个棋子的登场让人出乎意料。
提前进京说小了是归家心切,说大了就是违抗圣旨企图谋逆。威武大将军的品级摆在那儿,什么时候到京城、什么时候举行洗尘宴,都是钦天监算好时辰了的,乖乖地按部就班才是忠心臣子该做的事情。
“天塌下来了个子高的先顶着,得先是皇帝,然后是我爹,再是我大哥二哥三哥,最后才是你和你来顶着。”
“你虽然感觉女子的身份是你的限制,但这个身份也会给你带来一点好处的。”
华宁穿好衣服,说:“老娘偏要当第二高的那个。”
“行了,你不愿趟这浑水就算了,你就乖乖地在我的保护下当个咸鱼吧,记得后天去锦衣卫报道。”
“好哒,老攻工作加油鸭,人家也会努力der~”
送走被皇帝喊去临时加班的华宁,许修竹躺床上,脑子里回想着刚才华宁说的话:“你就乖乖地在我的保护下当个咸鱼吧。”
呜呜呜呜华宁好攻啊,为什么她不是男的呜呜呜呜,她要是男的我马上就嫁了呜呜呜呜。
许修竹在内心鸡叫。
别人都希望他长成他们希望的样子,只有华宁问他想成为什么样子,事后还根据他的回答安排了一个差事给他。
他想起今晚华宁仔细说了他的工作要干什么,还有让他注意的地方,就感觉心里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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