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二哥同殷小姐说,我先走一步,告辞。”
“回来!”
顾酒歌伸出手,只抓到他的一片衣角。
他竟然用轻功跑了……
亭中两人对面而坐,一个试图隐瞒此事,一个目光含泪却无比坚定。
趁着酒意,顾酒歌管不了许多了,“好,我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尤其是你的父兄,明白吗?”
殷姬媱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危机顾侯府的事!”
她一脸正色,顾酒歌醉眼乜斜,伸手拍了拍她脑袋,“不用这么紧张,你娘是个很有骨气的烈女子,你应该高兴才是……”
次日晚膳时分,殷姬媱忽来向玉扶辞行。
玉扶有些诧异,“你要回相府?是这府里的下人照顾不周吗?”
殷姬媱连连摇头,“不是的,顾侯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对我都十分尽心。只是年关将至,我不好一直赖在顾侯府,所以想回去。”
她在顾侯府待了两个月,玉扶为她尽心诊治伤疤,她待玉扶充满感激,两人已然成为朋友。
玉扶索性直言,“你就不怕回到相府,你大哥会伤害你吗?”
殷姬媱笑了笑,“你放心吧,我父亲今日回来了,有他在大哥不敢胡来。”
“你父亲?”
殷姬媱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她忽然跪在玉扶跟前,后者忙让瑶蓝把她搀扶起来。
“姬媱,你这是做什么?”
殷姬媱道:“我知道我父亲犯了大罪,差点害了大公子性命。我也知道我大哥在朝中多番针对顾侯府,逼得顾侯爷主动交出部分军务。我殷家对不起顾侯府,我代父兄向你赔罪!”
玉扶道:“快起来,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心地纯良,那些事情和你无关。”
“心地纯良?长公主,我担不起你这句夸奖。”
殷姬媱笑得讽刺,“你可知道,父兄在朝中时常用一些阴诡手段,我并非完全不知情。就像这一次,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是大哥谋害了先帝,其实我知道!”
玉扶一怔,她继续道:“我也曾是他们的帮凶,我也曾一次次替他们使美人计!你可知道,当初我接近二公子就是父兄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