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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郑文科表示认同,单二皇子一个人肯定不可能逃出去,必然是带了自己的心腹和知情者。去冬能被留在京城,也说明他知道的东西不多。
现在整个案子更加的扑朔迷离,要么是僵局,要么就是指向太子爷。沈之璋和郑文科虽然大胆的推测过整个事情的真相,但由于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暂时保持了中立,并没有急于指证太子。可他们不说,朝堂上自然有人会说。参太子的折子一时多的数不胜数。
再加上大将军邓昌在朝堂上以命起誓自己没有见过二皇子,眼含热泪的诉说边疆之苦,说如今战事告急,愿以大局为重,戴罪立功给自己洗清嫌疑。本来就受了委屈的大将军口口声声说的还是江山百姓,为国为民。只字不提太子和二皇子的恩恩怨怨,甚至能大义灭亲,主动请战,捉拿逆党二皇子。这倒显得一旁一直为自己辩解开脱的太子格局太小。
皇帝本就对太子起了疑心,这样一番对比,就更加偏向于二皇子是受了太子的陷害,无奈做了反贼。可如今二皇子已反,他一共就三个儿子,老三愚钝不成气候,若是再失了太子,可就无人继承大统了。
所以皇帝就是再怀疑太子,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暂时力压弹劾太子的臣子。只让太子不再插手查案,避开嫌疑。
想想朝堂这些枯燥复杂的事情,沈之璋就觉得煮豆连写带画、错别字连天的“密报”十分有意思了。限于看不懂煮豆的文墨,复述信件的事情就交给了豆萁。
“公子,公主昨儿就是吃吃喝喝了,东旭先生谈生意,公主压根没去。”豆萁三言两语就复述完了。
“我干?那么厚一沓纸都是吃吃喝喝了?”沈之璋纳闷:“拿来我看看!”
“您看不懂的,很多都是奴才和煮豆平日里为了传话方便自己创的说法。”豆萁嘿嘿一笑连忙把纸递给他。
沈之璋接过,看着一张一张龙飞凤舞图文并茂的密报,其中除了各别字能辨认,剩下的完全不知所云:“这乱七八糟都写的什么玩意儿!当初让你们和我去学堂听的课都喂狗肚子里去了?”
“您还好意思说,以前上课,哪次不是您带着我俩逃课啊!”豆萁小声嘟囔:“您跑的比我们还快!”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沈之璋嘴硬,抬手把信丢给他:“你和我比啊!你有我聪明啊?再看,看仔细了,看看上面说没说那个娘娘腔干嘛了!”
“哦。”豆萁又重新仔细的辨别煮豆的字迹,很快便在一堆对话中发现了隐藏在吃吃喝喝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当下惊喜的高呼一嗓子:“公子!东旭先生去逛青楼了!”
“哦?”沈之璋抬起眼皮问道:“怎么说的?”
“公主曰,君逛青楼,见男见女?
朱曰:男女都见。
公主曰:不怪哉?身体可行?
朱曰:体健,吾爱,莫管。”豆萁咋舌:“公子,这个东旭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