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砾见了忙说道：“不用不用。”那如芒在背的感觉真是不舒服，要是这不是在前面，还是在自己先会的那处，此刻早就已经溜了，哪里至于在这眼皮子低下动弹不得呢？
明雨见柳砾不再闹腾，笑了一下，说道：“那好，奴婢给少将军您倒酒。”
场上的歌舞依旧继续着，可是，说实话，柳砾却是没什么心思看的。察觉到那道视线不在了，柳砾这才放下了自己的衣袖。
对面的程天乐朝着自己看，时不时地递一个眼色过来，她都没空儿去搭理。
因为……
好像除了上位的那视线，别的地方，还有人在看自己，让她有如针芒在背。
“明雨，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啊？”柳砾朝着旁边的明雨求证。
明雨被她这话给问得是愣了一下，说道：“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有人在看我们呢？”
柳砾见此，便也就不再问了。
她一直都是在青|楼楚馆里面，对于这种目光，自是分外了解的，此刻被这目光看着，自是觉得心里百般不自在，却是也没什么办法。喝了一口酒后，便就是杵着脑袋看着场上的歌舞发呆了。
明雨在一旁朝着柳砾说道：“少将军，这舞，好美啊。”
“这叫美？”柳砾听见这话扬了一下眉，朝着明雨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见真正的美。”
“什么才叫美啊？”明雨不解。
柳砾一听这话直接就朝明雨攀谈取来，说道：“那馆子里的姑娘跳的舞才叫美，薄纱轻拂，甩到面上来的时候，都带着阵阵香风……”
明雨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一抽，原来这才是少将军看不上这里跳舞的舞姬的原因，她还说一向都是青|楼楚馆里面的常客的少将军怎么对着舞蹈不感兴趣了呢，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柳砾还在说，明雨却是不想听了，因为……
旁边有人止不住朝着这边看过来了。
柳砾说着却是朝着这场上的人打量，小声地朝着明雨说道：“这舞蹈明明应该是要飘逸些，怎么却是被他们跳得这样沉重？这要是把衣服换成薄纱，微露香肩，那样，才是动人。”
明雨听了这话说道：“公子，您说的那是媚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