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轶看向柳砾,面上有几分怒意,不过,却是又掩了下去,朝着柳砾说道:“爹娘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几十年都是让你这样过来,也的确是我们的不对。”
柳砾直接就抬手打断了柳轶要说的话,朝着柳轶说道:“您就不用说这些了,您要说什么,您说就是。”
自己可是等着法子救命呢,哪里能听他的这些?
柳轶见此,说道:“好,我要说,就是这嫡长子的身份,你若是要逃离的驸马的身份也就只有死遁,可是,你若是死遁,就只是奶奶那里,便就过不去。”
柳砾一愣,朝着柳轶看过去,只见柳轶也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说这话的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这辈子都没法摆脱这个身份?方才不是好说得好好的吗?
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柳砾都差点控制不住站了起来,只见那边柳轶却是接着说道:“而为父的法子,就是可以让你奶奶不伤心。”
柳砾不说话,只是看着柳轶,这一句话,停那么多次,是存心掉胃口吗?
柳轶道:“你去青|楼,一可以绝了公主对你的亲近之意,也可以让奶奶都你死心。”
“嗯?”柳砾皱眉,就只是听着这话,似乎是打算让所有的人嫌弃自己,之后,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伤心?
是这样的意思吗?
柳砾眨眨眼,正想说话的时候,软心柔在一旁说道:“将军,您这是什么法子?”
这样的法子,简直就是……
“为今之计,还有什么好的法子吗?”柳轶朝软心柔说道,一边杵住了自己的脑袋,说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可以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最好的法子?
让所有的人,讨厌自己,这是最好的法子,这几乎是柳砾从小到大。听过的最可笑的法子,可是,如父亲所说,这却是最能够避开李菲音的法子。
自己虽然是不想让自己这副模样在人前呈现,就如皇帝来说,在赐婚之前,不会说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秉性,可是,依旧是赐婚,想是应该是知道的,所以……
“你只需要去青|楼宿在几天,回来的时候,奶奶肯定会让你去祠堂里面思过。”柳轶在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