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就是一抽,对于李菲音这样的话,自己都找不到什么话去推翻,这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似乎就是自己想去管的,和李菲音现在说的这样,似乎就是一样的。
李菲音朝柳砾说:“你的事情,你自己去解决就好了。”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皱起了眉头来,看着这对面的李菲音,小声地问道:“你不和我一起查了吗?”
李菲音呼了一口气,看柳砾说:“这一开始的时候,便就是一个荒渺不经的猜想,有谁就可以证明这宛姨娘是被毒死的?”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愣愣地抬手指了一下李菲音,说:“这不是你自己说也许是被毒死的呢?”
李菲音听见愣了一下,一时间有几分不明白,问道:“我、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柳砾说:“有。”
要不是李菲音在宫中见识多,自己也不会便就先入为主地便就这样认定了,这能怪自己吗?
李菲音听了,摇摇头,说:“不要说是一个猜想,好,你先入为主地便就认为是林青的夫人害死了宛姨娘,可是,这在公堂上的时候,有谁敢说自己便是由着一个猜想,便就定了一个人的罪?”
柳砾一想,这才发现,似乎是没有,李菲音说:“所以,我才这样说,这所有的一切的开始,都是一个荒诞不经的猜测罢了,不管什么,都是要讲求一个证据。”
柳砾被李菲音给说得是连一个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李菲音起身,便就朝内室里面走去,一边说道:“这柳府我住得不是很舒服,我想明天的时候,便就回客栈里面去,夕月不在我身边伺候,我身子不舒服。”
柳砾听着李菲音这样说话的时候,便就急了,急忙问道:“那我怎么办呢?”
李菲音朝柳砾看看,说道:“至于你,你等你自己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给做完了,你再回来,之后,我们去海宁。”
柳砾听着李菲音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的时候,都想上去扯着李菲音的衣袖不让她走的,这是以前的时候,柳砾经常会做的剂量,可是,柳砾想想这最近发生的事情,便就把这样的念头给丢一边去了,没有过去。
李菲音走去了内室,柳砾看看那边心里是有几分无可奈何的,这自己回来,本来就是想叫着李菲音和自己一起去看看,可是,现在的时候,李菲音不去,按自己就是没有什么法子了,不能把人给一起叫去,不知道为什么,柳砾的心里,就有看了几分恐惧。
她不敢出去。
柳砾想了一下,朝着内室进去,就看见是依旧躺下的李菲音,想了一下,走了过去,就在床边站住,看着已经闭上眼睛在睡觉的李菲音,问道:“菲音,你是真的不和我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