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谢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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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平五年,时值盛夏,阆中宫城,太液池荷花初绽,宫中常例盛会,邀官家女眷进宫赏景,女郎们或两或三,说说笑笑,好不热闹,郎君与女郎一院之隔,作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楚渝一身绢纱金丝绣花长裙,乌发如云,鬓间戴着珍珠流苏钗,雪白肌肤在日光下细碎生光,美目盼兮,此刻却失神盯着某处。

别人不知,她知,一月前哥哥楚瓒宁为人陷害,龙颜大怒,被囚于袛园,却遭逢刺杀,已失踪了五日,父皇下令封锁消息,一切照旧,母后办今日这会心神疲倦,方才开了宴,便回承福宫了。

楚渝心中焦急,眉间萦着淡淡愁绪,周遭实在吵闹,便欲领着小醇回玉堂宫,恰逢一宫侍上前,恭敬递上一封无名信。

她并未接。

“公主殿下,这是少将军呈上的信。”宫侍仍低头道。

“宋冠青?”这时递信不知为何,想到他平时与哥哥交好,说不定此时有了消息,想罢,她便着人接了过来,此事隐蔽,本欲回宫再看,宫侍却弓着腰拦住她,“公主殿下,少将军道此事紧要,到信即启。”

楚渝皱眉,扫了她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周围一圈,还好她贪凉,寻了一处人少的树荫,女郎大多在亭上看花,无人注意她这边。

信中道:臣知公主所忧,酉时,小岳山,不见不散。

现是申时,再一刻钟便是酉时了,从此处过去也大约一刻钟,来得真是巧。楚渝将信叠好放入香囊中,站起来理了理裙子,步履款款地离开了太液池。

对于宋冠青这人,她有些矛盾,年少时常一起在上斋读书,楚瓒宁与宋冠青在前头论道,打架,相互取笑,哥哥性子平和沉稳,跟他一起时却也多了些生气,楚渝在后头跟着,不是吃果子糕点,就是吃民间小食,若他们打赌,那得利的必然是她,只后来宋冠青去军中历练,一晃便是五年,想来,宋冠青如今已及弱冠了。

宋冠青去军中后,一月一信,无非是一些小事,她若心情好,便回一回,若心情不好,便放下。

她及?那年,母亲还为她相看各家郎君,她兴致缺缺,不知为何提笔写了一封信询问他的意见,可有推荐郎君,却一直没再收到回信。她也硬拖着到了十六岁。

唉,算来也两年没说过话了。

这么想着,果然一刻钟便到了小岳山入口,小岳山乃皇帝下巡西北,见黄石嶙峋,乱石穿空,心中豪情壮志尽得抒发,便令人在宫中仿制出来,幼时楚渝最喜在这儿捉迷藏。

“你们在这儿等着。”楚渝心中忐忑,留下一句话,便一人进入,几瞬就隐如石山中。

走了一会儿却仍不见人,楚渝疑惑,难不成只为作弄她一回,心中有些气,石廊虽清凉,然她走得急,额角渐沁出汗珠,便靠着一处微微喘气。

“殿下可比小时候差多了。”一朗润之声自头顶传来。

楚渝抬头去寻声源处,青年背光,她不由得眯眼,只见他身量颇高,劲腰长腿,着鹤纹窄袖长衫,只以镂空雕花金冠束着墨色的发,形容可堪风流倜傥,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纯良微笑,轻身便跳了下来。

宋冠青亦在看她,明朗的眼一寸一寸扫过她,唇不点而朱,肌肤盛雪,脖颈纤细白皙,柳腰花态,她长大了啊。

“宋小将军,好久不见,你信中说的可是真的?”楚渝低着眼,语气冷淡的问道,她有些走累了,这人却这样嘲弄她,指不定她一进来,他就跟着,看她走得狼狈就立马出来了。

她嗓音动听,如黄鹂般婉转动听,宋冠青下意识舔了舔唇,仍是笑着道:“是,只我方才有事耽搁了,现在才来,殿下勿怪。”

“少将军多虑了,闲话少叙,你可知哥哥在哪儿。”她面上缓和了些,声调放柔,恭谦有礼又拒人千里之外。

只两年未曾说话,他却不知她已这样规矩,心中闷闷,宋冠青笑收了回去,脸上十分别扭:“两年未见,你不想说什么吗?”

“少将军,待你空下来,我们在坐下品酒赏月可好?”楚渝温和地哄着他,又道:“只现下哥哥是生是死不知,还望将军告知,本宫必有重谢。”

“公主殿下金口玉言,只是臣想先讨谢礼。”宋冠青不肯松口。

“你说。”少女拧眉,今日并未佩戴玉石金器,不知他要什么,只觉这人胡搅蛮缠的功夫竟是不减反增。

“公主亲我一下,当作谢礼。”宋冠青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眸含笑。

楚渝愣住,绕是多年母后教导她温柔守礼,她也褪去了骄纵玩乐,鲜少生气,此刻她却面颊绯红,靠着凉凉的山石,心中大震,美目闪烁,不知做何反应。

年少调皮便罢了,长大了竟还是这番模样,莫非他不知男女有别,还想她跟小时候一样亲他?还是说他故意刁难,想让她难堪。这两样都,十分难为情。

宋冠青也是不急,靠在她对面的石壁上,指节分明的手,慵懒地把玩着腰上的玉佩。

“低头。”

楚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踏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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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跟前,想踮脚,却够不着,真是可恶,非要她出声叫他,他才理。

宋冠青自是将她这番动作看在眼里,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闻言,低头凑近。

楚渝动作飞快,扶着他的手臂,踮脚一亲,便要离开,宋冠青眼疾手快地环住她的腰,两唇一碰即离,又被他贴上了。

“唔…!”楚渝不防他这一手,青年看着清瘦,却一身肌肉,力气又大,箍着她动弹不得,唇自上落下,她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宋冠青含着她娇软的唇,牙齿轻咬,她不张唇,修长的手指便磨蹭她腰上软肉,或重或轻,只感觉腰上阵阵酥麻,楚渝不由张开唇,想闭上却晚了。

他的舌长驱直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纠缠,引得二人口涎交混,楚渝软嫩的小舌抵着他,不想吞那口涎,宋冠青舌尖轻舔她那上颚软肉,她一惊,竟将那口涎尽数吞了进去。

宋冠青吻得用力,楚渝不敌,仰着头一会儿便累了,好不容易将唇挣脱开来,分开时二人唇角银丝勾连,她被亲的眼中含泪,红唇微肿,不住地喘息,这人身上还热得不行,一股松香只将她整个人都熏透了。

宋冠青的唇又凑了上来,楚渝连忙扭开头,把头埋进他胸膛,如此,他便亲不到了。

“我仰着头,太累了…”她紧张得抓住他的衣襟,实际上已有些站不住了,而且已经还了礼了,只他那样让她害怕。

“公主说得是。”宋冠青声音低沉,一双黑眸眯着,看着怀中的少女,她趴在他胸前,说不出的温顺,面颊潮红,唇上泛着水泽,他喉结微动,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说罢便放开了她腰间的手,楚渝微微松气,正想谈谈正事,宋冠青却托着她的臀,将人放到腰间的位置,手往下,分开两条紧闭的腿,命令道:“盘着。”

楚渝经这动作,连忙环住他的脖子,忍着羞耻,纤腿盘上他精瘦的腰,下面似是分泌出了什么,惹得她又痒又麻。只不过,如此,二人便平视了。

青年精壮,轻易便交换了二人的位置,用手环住她的背,将她抵在上头,还未待她言语,唇便又凑上来了。

他亲得又深又急,楚渝说不出话来,只得迎合,好一会儿,宋冠青缓了过来,唇间也轻缓了些,她唇间才含含糊糊的开口道:“唔…宋……我…哥…哥……”

“性命无虞,休养着呢。”想她心中有事,便先解惑,宋冠青张嘴便又吮住了她的樱桃唇,如吃糖果般,舔得水光盈盈。

“那,那便好,唔…等会……我舌头…疼…唔……”楚渝眼中的泪包不住了,舌尖方才被他咬破了,疼得不行。

宋冠青闻言松开,另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皱眉道:“伸出来我看看。”他声音低哑,不由清了清嗓。

只见樱桃小口微张,颤颤巍巍伸出一条红艳艳的小舌,舌尖处果然破了,他似是心疼,张唇含上,细细舔弄,动作越发柔了。

嘴上老实了,手却不老实了,他悄然握住少女胸前丰盈,软绵雪团似是为他所长,一手盈满,肆意揉弄,搓扁揉圆,花样不甚繁多。

她那处沐浴时也不曾如此用力,楚渝一时又羞又疼,却又自乳传来阵阵酥麻,双腿无力,欲放下来,宋冠青不许,托住她的臀,往自己腰间重重一带,却是闷哼一声,原是她酥软的穴撞到了他的。

“公主撞到臣了,如何赔?”宋冠青松开她的唇,眸中尽是欲色。

“你明明只说亲一下的,言而无信,放我下来!”楚渝了了他一眼,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方才撞那下,小穴吐出一汪水来,她差点没忍住,若现在不停,怕等会儿要交待在这儿了,偏这人还要抵着。

“男人这处最为紧要,公主若给我撞坏了,”宋冠青隔着衣服,漫不经心地捏住她胸前的朱果,微微用力,道“是用这儿赔?还是用…”他没继续说下去,却用炙热的阳具顶了那濡湿的穴。

“嗯……”楚渝忍不住缩着脚趾,小穴翕合,晶莹液体渗出了内裙,她咬着牙,抵御着陌生的情欲,柔弱无骨的手也抓上了宋冠青结实的臂膀,他身上为何这样烫,楚渝喘了几息,定了定神:“你先放我下来,待我回宫后,一定,赔你。”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极重,明明是她吃亏了,如今为了脱身,不得不低头。

宋冠青与她青梅竹马,纵这么久没见,也知这人有些面热心冷,往后指不定怎么躲他,他假装思索片刻,便道:“那臣恭候公主佳音。”

总算脱身了,楚渝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忽的又被他提起。原是那乳上手,不知何时钻到衣裙之下,不轻不重的揉弄着,楚渝又怒又羞:“你还有完没完了!”

宋冠青未回话,只与她交颈,含住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手下动作愈急,只隔着一层亵裤,找到了穴中珍珠,狠狠碾揉,楚渝一呼吸,全是松香,上下两处敏感点皆被他掌握,身体涌出的渴望,想让他快些。

她紧咬着唇,眼睛已红了许久,下腹涌出一阵一阵的情潮,她无可奈何,随着宋冠青的手浮浮沉沉,小穴不停的收缩,她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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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紧,细细麻麻的酥痒快积累到了顶点,终是忍不住开口,叫出了声。

宋冠青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她濡热的穴,他知道她要到了,他轻轻将亵裤撕开一个口子,粗粝的指腹毫无阻隔的捏住花核,楚渝浑身一颤,仰面闭眼,流出了一大股水,喘息渐缓。

“公主的小穴真馋。”宋冠青怜爱的亲了亲她的唇,黑漆漆的眸盯着她,看她满面春情,喘息不止,脖颈都沾上了淡红,衣衫凌乱,胸前是大片的白,呼吸时还会露出雪山上的红樱,见不到裙下,想必也是美极,他笑了笑,只一下一下轻啄她的颈。

一刻钟后,楚渝才缓了过来,她扬手给了宋冠青一把掌,软软绵绵,还没恢复力气,嗓音沙哑道:“滚。”

她不杀他已仁至义尽,今后再无情面可言,这头楚渝心中生气着,那头宋冠青却没什么反应,只从怀里摸出一颗玉制缅铃,看起来像时常在手中把玩,发着青润的雾光,就着淫水,塞得顺利,他道::“明日宋府,我等公主。”

远处,小醇的声音传来,一见天色,月生中空,不知在这儿待了多久。

小醇走遍了小岳山也没见着公主,正欲去承福宫回禀皇后,一宫侍急急跑来,称公主已经自行回宫去了,回了玉堂殿,见楚渝在,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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