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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宋冠青与楚渝两人,重逢于夏日,一年后,还在夏日成婚。
原因无他,宋冠青催的。
长公主自然是不必操持一些琐事,宋家人丁稀少,宋冠青请了偏支的长辈来主持,宋家这会儿才多了些人气。
六月十七转瞬即到,这日天光明媚,光幕洒落,树与树挨着挤着,郁郁葱葱,由宫门至宋家连绵数十里的红绸,街道一派灯红酒绿,喜气洋洋,两旁站满了行人。
最前头的是一身喜服的宋冠青,而后是楚瓒宁,再是一顶华美的车骄,流苏碰撞,依稀能见到里头安坐的贵人,皇后乘着九龙轿亲送楚渝,那轿子后是一长串嫁妆箱子,队伍人数众多,气势庞大,比节日还更胜一筹。
成亲之礼繁复,头冠以金银器为主,压得楚渝的脖子都要顶不住了。宋冠青与她喝了合卺酒以后,便被人拉出去了,走时,让她摘了发冠吃些东西。
“小醇,给我拿些吃的来。”想了想,还是吃些东西,发冠先别摘了。
从金丝袖边中伸出两根葱白的指,捻了一块呈在面前的乳酪,一口,又是一口。
“公主,不如奴婢为您摘了冠,吃得也轻松些。”小醇在一旁提议道。
“唔,不用,我吃饱了,你下去吧。”楚渝就着帕子擦了擦手,又端正地坐好。
面上一层红,屋内只剩她自己。一切的仪式都在她极为小心的态度下完成,脑子里崩成了一根弦,这会儿终于可以出出神了。
仔细想来,她似乎没什么出挑的地方,不活泼,亦不文气,诗书不通,武艺不通,除了跟宋冠青那点青梅竹马的交情,不知怎么就到了与他成亲的地步。
枫林苑那次的误会,也没解释,两个人似乎都故意忘记了。自今日梳妆起,楚渝心中就泛起了不可抑制的惶恐,若是以后宋冠青喜欢上了别人,或是纳的妾比她更美,又或是失忆以后忘了她。
这么想着,竟想撤了这身礼服逃回她的玉堂殿。哪怕是换一个不喜欢的人嫁,每日养鱼看花,心境平和也就过去了。
临行时,母后说,宋冠青为人正派,但若有委屈的地方,一定要跟他说。
大家都这么说,宋冠青很好,她亦认可。
少年之谊真的能这么长久吗?往后几十年,谁知有没有变心的时候?
嫁一个喜欢的人好累。
她一时想得出神,红盖头外人影闪动,酒气扑面而来,是宋冠青回来了。
青年剑眉星目,脚步沉稳,在楚渝面前站了片刻,实不相瞒,他亦有些害怕。
早前问她是否爱他,楚渝没有给答案,之后他也不敢问。
“你回来了?”红盖下,少女嗓音清润,语气有些紧张,她还没想好。
“嗯。”宋冠青低应了一声,又没了言语。
下一步是挑盖头,他遣了喜婆出去,在她旁边坐下了。
肩挨着肩,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但楚渝此刻却觉得空间逼仄,难以呼吸,交叠的两手捂出了一层汗。
“怎么了?”楚渝问道。
“想起枫林苑那次了。”宋冠青竟还害羞起来,拐着弯问她。
说起这个楚渝面上一黯,那日宋冠青与她表白,还是应晗开导了她。
“我不是故意提起。”像是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宋冠青解释道。
“我知道。”楚渝道。
她深吸一口气,道:
“爱。”
一听这话,宋冠青眼睛唰地一下亮了,他想掀开她的盖头,被楚渝出声制止了。
“等等。”
“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问道。
宋冠青道:“你说。”
“以后你若爱上别人,可否与我和离?”
她想了许久,新婚之日说这个,许会惹他不快,但为了将来,还是提早说的好。
“可以,臣也有个条件。”宋冠青仍是温和。
“嗯。”
“若公主不喜臣下了,何时何事,请据实相告。”他这话说得极为正式,目光诚恳,可惜楚渝看不到。
“好。”
好好的一个洞房夜,怎的变成了这样呢。原本只她一人心紧,这下弄得两人的气氛都不好了。
她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就听宋冠青言语恳求道:“可以亲你吗?”
盖头下的人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楚渝以为他会挑开盖头,没成想那人掀开盖头钻了进来。两人离得极近,鼻息相缠,或许是烛光照着红绸,她的脸红红的,呼吸间有股奶味。
这人一进来时,楚渝就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搂住了腰。四目相对,她的慌乱心悸无处躲藏。
眼前这人,眉目俊朗,黑眸深情地看着她,楚渝鼻酸得想落泪。
“吃了乳酪吗?”宋冠青凑近一嗅,舌尖舔了一口她的唇角,那有一小块乳酪碎。
“把盖头掀开吧,你不闷吗?”楚渝垂着眼,不敢看他。
', ' ')('“是不是这几日太紧张了?”
太近了,心与心仿佛贴在一起,他轻而易举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你,爱我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问问。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他去了军中以后才发现的,还是更早在宫中陪她时发现,他也说不清楚,更说不清为何爱她,只要她在,他心中就愉悦,如被五月暖阳照耀。
“爱你生气,爱你大笑,爱你坚强,更爱你软弱。”
眼帘撩起,楚渝看见他的眼睛似闪烁着光。
“你不问我吗?”
“你不是说了吗。”
是啊,她说了,他也信了。
“往后我日日都说一遍。”他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浅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柔软的唇一碰即离,楚渝鼓起勇气,勾住他的脖子,仰脸,双唇贴上。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是一个带有爱意的吻,两唇张开,香甜的乳酪气息在唇间缠绵,唇角津液流下,牙齿轻咬上唇,她渐渐不敌宋冠青的攻势,任他索求。
红盖头上,一个金线绣成的喜字,如海浪般浮动,急促的呼吸声蔓延了出来
好一会儿,一道银丝滑落,宋冠青才红着脸出来。叫来了喜婆,继续完成仪式。
他终于挑开了盖头。
盖头内看得不真切,如蒙了一层纱,烛光下,她的脸泛着珍珠般的晕泽,上唇微翘,美艳动人。
说了一串吉祥话,喜婆退下,屋内重归安宁。
“饿吗?”宋冠青低哑着嗓子问她。
“方才吃了一些东西,不饿了。”楚渝的声音也有些沙。
“还是再吃一些吧,怕你中途会累。”宋冠青浅笑道。
夜风清凉,一缕夏暑从窗缝间溜进来,汇入了床上的两人。
发冠已褪,方才宋冠青非要抱着她,帮她卸冠,让她安心吃东西,他的手巧,没扯痛她,便卸了下来。
少女的耳垂被坠子挂得都红了,宋冠青把耳坠取了下来,张口含住那耳垂,舌尖钻舔着,怀中的人一颤,他轻声道:“你吃你的。”
自宋冠青回阆中以后,两人便没有亲密过,如今一碰,楚渝的身体立时就软了。
她想着,应该会等她吃完吧。
接着宽大的喜服被褪了下来,今日她穿得繁复,宋冠青耐心的一件一件地脱,地上积了三四件衣裳,她只留了一件白绸中衣。
只是随着一抹雪白落下,她的上半身已近赤裸,松松垮垮地挂着一件兜衣。
青年的手比她的手大了几倍,一手便握住了腰。
“你不是让我吃东西…”楚渝一口咬着桃花酥,委屈巴巴。
她还以为宋冠青真是好心服侍她宽衣,被不同的借口哄着脱了一件又一件。
“嗯,你吃你的。”宋冠青说完,炽热的唇便贴上了她的颈。
一个一个轻巧缠绵的吻落在颈上,带来一阵酥麻,这吻逐渐用力,离开就是一个红印。与此同时,他的手也逐渐上移,钻进绣着鸳鸯的兜衣里,抓住那团凸起的绵软,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了起来。
“嗯…”楚渝不禁闷哼一声,向下望去,只见那兜衣下,有一只大手的形状,这只手肆意揉弄,好几次险些没包住,差点连带着乳尖一同露出来,又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拉了回去。
她吃不下东西了,身下蜜液在亲吻时便已流了些出来,现下更是如水漫金山一般,要透过层层叠叠的裙渗出来。
宋冠青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背,他最爱她蝴蝶骨的位置,情动瑟缩时,真如蝴蝶翅膀般,牙齿咬磨,留下了浅红的牙印,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翅膀咬断,永远留在他身边。
“好了吗?”宋冠青的声音极有磁性,他一开口,楚渝浑身都麻了。
“好了……”
没说一句废话,宋冠青卷着人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却没立刻压上来。
楚渝水雾般的眸子带着疑惑。
“我好渴。”宋冠青剑眉下的目黯了黯。
“桌上有茶啊。”她不解说道。
“想喝这儿的。”目光落在她的兜衣上,只见那兜衣凸起两颗果子。
他们对坐着,宋冠青衣衫未褪,长腿盘着,除却腿间顶起,形容可堪清正,却没想到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渝沉默。
想来她应该是不会答应,宋冠青正欲使些手段。
却见她面带潮红,跪在床上,一只绵软的小手捂住他俊朗的眉眼,宋冠青不明所以。紧接着,馨香一丝丝沁过来,一颗红果抵在了他的唇缝。
他的唇轻抿了一下乳尖,痒得楚渝不由后退,这时宋冠青一张口,便衔住了她的乳。真如喝水般,舌轻挑着乳尖,唇内的软肉一口一口吮吸着,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
少女此刻一手捂着青年的眉眼,一手撩开兜衣,挺着腰,主动将一团雪乳送与他吃,贝齿轻咬下唇,除了春药那次,她还从未这
', ' ')('样主动过。
“你也尝尝。”宋冠青吐出乳尖,勾着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被遮住眼仍灵活自如。
薄唇轻启,舌便缠了上去,口涎源源不断,吞咽不及,总要流出来。楚渝的小手被他拉了下来,十指紧握。
“好吃吗?”宋冠青松了唇,看着她双眸失神,舌尖微露,不由喉结一动。
“嗯…”楚渝根本不知道他问的什么,被亲得七荤八素,只得随意回答道。
“什么好吃?”宋冠青眸色沉沉,又低声问道:“是阿渝的乳好吃,还是我的舌好吃?”
本想糊弄过去,竟是非要一个回答,宋冠青轻而易举捏住她挺立的乳尖,磨着她说。
为何,为何还不做…楚渝被磨得出了细汗,穴软得一塌糊涂,蜜液终于渗出了衣裙,她的屁股处留下了一小片暗色的水渍。
“你的…舌…好吃…”楚渝低喘着。
“阿渝怎么这么难受?”他明知故问。
“想做…”
“好。”宋冠青也没难为她,却也没动,他道:“你帮我脱衣服。”
这男子的衣服,楚渝穿过,只是喜服又有些复杂,她本就没力气,解了一会儿腰带,解不开,便赌气不解了,一身的难耐也被她压了下去,直接背过身去不理他。
身后的青年笑了一声,只听悉悉索索衣衫掉落的声音,一具火热的身躯便贴了上来,热得她一缩。
“这就气了?”他含住颈处一块肌肤咬弄,顺着舔到了耳垂,继续道:“衣服是我自己脱的,既然阿渝想要,那就自己坐上来吧。”
说完,楚渝扭头看他,宋冠青浑身赤裸,劲腿盘着,腰腹似蕴含着无穷力量,肉棒昂扬,看来他也忍了许久。
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小穴湿滑,过去的印象不停浮现出来,楚渝知道那样有多舒服。
犹豫了片刻,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望,她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小穴张开,裙摆下,她看不了肉棒的位置,总是坐歪,还是宋冠青用手扶住它,托着楚渝的臀,才找准了位置。
她微微往下沉,硕大的鬼头卡进花穴,两人皆是一叹,穴口吮吸着龟头,楚渝动作又太慢,宋冠青强忍着抽插的动作,皱眉道:“阿渝吃得好慢。”
未等人言语,他两手捉住她的腰,将人往下狠狠一插,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没有一丝阻力,直接一坐到底。
衣裙外,两人只是相对坐着,半身赤裸,隐约可见女子白皙的脚趾蜷缩着,裙摆下,紧闭的穴艰难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棒。
“啊…”楚渝呜咽一声,柔弱的气息在他颈间喷洒。
“不许勾引我。”宋冠青把人托起来,肉棒拔出,粘连着蜜液,蜜液成丝还未断开,肉棒又破开即将合上的花穴,插得又深又重。
“啊……好…深…”
指望楚渝是指望不上了,她像是嵌在了肉棒上一样,浑身无力,只性器相连处带来越来越痒的空虚感。
宋冠青将人按在床上,重重地肏干了起来。
少女屁股撅起,纤腰下塌,下身的衣裙已不知何处去了。脖颈上有一根细细的兜衣带子,摇摇欲坠,在身后青年的不停顶撞中,那看似脆弱的绳却牢牢地挂着。
情爱时,宋冠青不爱说话,既然顾及她的承受能力,也要小心释放自己的情欲,他额上冒出汗珠,眼眸死死盯着那根细绳。
肉棒与软穴摩擦相撞,灵魂都战栗起来。或许是洞房之夜,这滋味比从前更甚。
他看见那根绳,逐渐变成了一抹红,眼前红白交替,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把那根绳撞断。
“啊啊………慢…慢点…”
突然变大的力道把楚渝撞了出去,又被抓着腰拖了回来,这场性事不再缠绵,转而变得凶狠起来。
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更别说里面了。
蜜液一股一股流了出来,楚渝面色潮红,身上一松,泄了出来。
她的身体更软了,像一个面团子,怎么肏都觉得不够。
“慢……啊啊…我…我疼……”
宋冠青一脸凝重,她的腰上指痕遍布,红白交加,他下了狠劲儿,不顾她的哭喊,强势地撞开她的宫口。
宫口窄小,他仗着自己劲大,一下比一下狠,直肏得楚渝潮水连连。龟头终于进去了,那处比甬道更顽固,宋冠青抿着唇,速度越来越快,屋内除了楚渝哀求的声音,就是啪啪的水声。
听了让人面红心跳,不像是在洞房,像是在施刑。
宫口酸麻,楚渝被肏得生不出抵抗的心思,任着那粗长的肉棒插进子宫,身体又到了临界点,她轻吟着一声,神智松懈了几瞬,又泄了。
身后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宋冠青一手捏着她晃荡的乳,手圈住她的腰,身体随着她一起律动。
“啊…太…太深了……”不比拔出再插,这样的肏干,声音并不大,却很实在。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能听到他每次用劲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以及埋入
', ' ')('她穴内的性器有多深,那种用力往身体挤入的渴望,热得楚渝落下泪来。
“哈…”宋冠青发出一声叹谓,抱着她的手臂骤然一紧,浓精直射入子宫,一滴未漏。
只一次是远远不够的,隔了一会儿,宋冠青又硬了。
“我…我饿了…”楚渝还没吃多少,就被拖到床上去了,他射得慢,这会儿饿了也是正常。
已是半夜了,因是洞房夜,外头的人时刻待命着。
没想到,里头的主子开口不是要水,是要吃的。
屋内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小醇端点心来时,头也不敢抬,送完便红着脸,极快地退了出去。
红帐掀开,一身材精壮的男子抱着娇小白皙的女子站了起来,女子被屈膝抱着,背靠着男子的胸膛,性器严丝合缝,紧密相连。
“我想自己下来吃!”楚渝撅着嘴,不满道。
“吃不吃?”宋冠青声音低哑,轻顶了一下软穴。
花穴酥麻,楚渝不说话了,下面的嘴含着肉棒,上面的嘴小口吃了起来。
她不知该吃得快还是吃得慢,穴内的肉棒蓄势待发,她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的血脉青筋。
糕点噎人,吃得急了,她一下噎住了。一只大手端着一杯牛乳递到了她唇边。
咕咚几声,楚渝就着他的手扶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终于是顺下去了。
“呼,不喝了…”楚渝见他还举着杯子,便开口道。
这人还没动,她扭头看他,只见他沉默不语,黑眸深不见底,紧盯着她的唇角。
她不自觉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唇角,一股奶味,原来是嘴角残余了一些牛乳。
“该我喝了。”
没懂他什么意思,下一刻,楚渝便知道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倾斜装了牛乳的杯子,浓稠的牛乳淋在她指痕遍布的胸上,凉意让她起了层鸡皮疙瘩。
宋冠青自上向下看,白乳与滑腻的肌肤混在一起,一滴奶坠在乳尖上,俏丽异常。
这还不够。
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肉棒拔了出来,性器分离,精液粘成了丝。楚渝被他翻过来,上半身按在桌上。
他神情肃穆,倒奶的动作缓慢,细心地将每一处都淋上。
越是默不作声,越是可怕。
少女泛红的身体如同一道鲜嫩的点心,淋上浓香的牛乳,便是宋冠青开餐的时刻。
“你…能不能说句话…”楚渝声音细弱如蚊蝇,乖乖巧巧地躺着,方才哭久了,还带着鼻音。
“嗯?”宋冠青的嗓音不复平时那般清润,手指引导着牛乳在起伏山峦上流动。
他这样陌生,让楚渝情不自禁想到宋冠青生辰那夜,双腿想从他腰上落下来,被他抓住。
“干什么?”宋冠青自顾自地把她的腿扶好,声音低沉,气息落在胸上。
“哈…啊…”楚渝猫儿一般叫了一声。
原来是宋冠青咬了一口乳尖,将那尖上的奶吮吸干净,露出红肿的乳,再由顶到底,小口地舔舐品尝,模样颇似楚渝方才吃点心的样子。
唇舌火热,落到一处,分不清是牛乳还是肌肤,都被含了进去。
她口干舌燥,不知他何时才能吃完,这样的太过磨人。
牛乳醇香,宋冠青吃得欲罢不能,嘴下力道控制不住就是一道牙印。
“啊………”楚渝难耐的夹了下他的腰。
宋冠青嘴下不停,伸出两根手指捅入穴内,手指比肉棒更为灵巧,探索着,找到她的一处敏感点,以极快的速度用力按压,猛烈地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挺着腰,承受着暴雨一般的力道。
快感不断累积,即将到达顶点,那手指却撤了出去,这种滋味极为难受,惹得她张口哀求:
“怎么…停了…难受…”
此时,青年已经吃到了她平坦的小腹,肚脐处盛了一些牛乳,他柔软的舌一卷,痒得她的肚子不住收缩。
在这个临界点上,楚渝泄了,她满头大汗,花穴喷出一道阴精,神思游荡,熟悉的快感,只觉得脑子都麻了。
他硬挺异常,又要插进来,楚渝连忙后退,急道:“等等,我,我歇歇!”
见这人又要皱眉,楚渝细声细气的求他,让他放她下来。
下身肿胀难受,宋冠青一团欲火不知何处发,但还是放开了她。
以前宋冠青也吃过她下面,那她应该也可以,总比用小穴简单吧。这么想着,楚渝蹲下了身。
自她蹲下身,宋冠青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未等她的红唇靠近,他便后撤一步,皱眉不悦道:“起来。”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他,楚渝起了火,软软的嗓音命令道:“过来,不然再也不做了。”
一个蹲着一个站着,最后站着那个服软了。
“很脏。”宋冠青低着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给我做得,我给你做不得?”
本来还有些犹豫,看他如此说
', ' ')(',她启唇便要含住龟头,又预估错了大小,没能含住,只亲了一下,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
肉棒一跳。
她活动了下嘴,这回含住了一个龟头。楚渝学着亲吻的样子,舌头挑弄着前端的小眼,口涎流了出来,她吞咽了一口,无意中的吮吸,差点让宋冠青控制不住。
稍微适应了些,楚渝往里又含了含,有些包不住,牙齿有时会咬住肉棒,她就拿舌头舔一舔那儿。
“阿渝,把牙齿收回去。”宋冠青理了理她的发丝,无奈道。
闻言,楚渝还瞪了他一眼,她还用教吗?
殊不知,她张着唇吃着男人的肉棒,眼中胀出泪花来的模样,有多诱人。
在她没有技巧的技巧下,宋冠青更难受了,喘着粗气,手也渐渐放到了她的后脑勺。
肉棒太过长,楚渝实在吃不完,就着那一半,寻着脉络舔了起来。她在那儿蹲得腿都麻了,宋冠青还不见射,便想着算了,就要把肉棒吐出来。
“吃完,不能半途而废。”宋冠青哑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撤,肉棒也挺身一顶。
这一顶,舒爽得他头皮一麻。
也顾不得楚渝要说什么了,对着她的嘴浅浅抽插了起来。
她的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声带震动,带着肉棒也是一阵酥麻,她想让宋冠青别插那么深,却适得其反。
青年腰上开始用劲,肉棒每下都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引得她不适反哕。宋冠青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一下的重重顶弄,肏磨着她口中的软肉,不时发出喘息。
恰巧在某个瞬间,肉棒顶得楚渝喉咙一缩,夹住了他的龟头,宋冠青带着肉棒撤出来,精关失守,没来得及,大部分留在了她的口中,剩下的喷了她一脸。
楚渝愣住,眨了眨眼,不自觉将精液吞下,有些腥气。
本是软下去的肉棒,见她此番天真又淫荡的模样,竟是又硬起来了。
“阿渝真是欠肏。”宋冠青控制不住地说了句荤话。
他将楚渝提起来,按在桌上,对着穴口就狠插了进去。
可怜楚渝还没站稳,就被肉棒钉在了桌上,她双腿垂下,垫着脚尖,花穴紧张到了极点,又被重重肏开,纤腰贴着桌子,宋冠青的力道之大,将桌子撞得梆梆作响。
“啊…哈……”楚渝的嗓音沙哑极了。
她想告诉宋冠青她这个姿势很累,但身上的人攻势快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他身下,苦苦支撑。
“我,我腿软……”她脚尖垫了许久,推拒着他的胸膛,喘着气说道。
宋冠青肏得入神,连她的推拒也当成了助兴,桌子都要被他撞散了,他俯下身,舔净她脸上的精液,吻上楚渝,让她把口中的精液吃了个干净,手指或提起乳尖,或四处拨弄,惹得她只得听话任肏。
在桌子快散的前一刻,宋冠青将人抱起,肉棒顶了上去,又射了她满穴。
不知宋冠青是有多少精力没发泄完,比他生辰日那般花样还多,且一次比一次持久,她求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了她。
红帐遮光,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
墨色的长发遮住了楚渝半张清丽的脸,裸露的背上满是欢爱的痕迹,宋冠青自后拥着她,肉棒堵住小穴,对她轻声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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