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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们的身体便是极为合拍的,生过孩子以后,应晗丰腴了些,臀翘胸鼓,走起来路来风韵十足,一眼了过来,含情脉脉,抱着林旬,楚瓒宁尚且能忍忍,此刻人乖顺的躺在身下,确实忍不了了。
应晗鬓发潮湿,红唇微张,似是在说些什么。
刚软下来的性器猛的插进去,楚瓒宁面色沉着,只额上一凸一凸的青筋显示出他的用力,他看懂了应晗的唇语,她在说:
滚,楚瓒宁。
这一顶,顶得应晗头部仰起,细白的颈毫无防备的露出来。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喉,牙齿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如掌握生死的神,将她高高举起又放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是死期。
随后,肉棒离开的同时,唇舌以及身上的重量消失不见。等了好一阵,应晗疑惑,这人就这么走了?
她的手臂收了回来,细弱的手勉强能活动,想着先把蒙眼的布给摘了,倏地,凉风吹了一缕帐子抚过她的脚,吓得她无声惊叫。
心跳声在夜里格外突兀,应晗定了定神,抬手就要把黑纱摘下。
“给你一次机会跑。”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热潮喷薄在她耳边。
她脑中铮地一声,身体僵直,被他的神出鬼没吓得不敢动弹。
“不跑吗?”男人鲜红的舌舔了一口她的后颈。
眼前漆黑,应晗碰不到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她浑身戒备,红肿的唇也抿着,思考着他说的话。
隔了一会儿,男人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唇:“我说真的。”
身上被披上了轻纱寝衣,赤裸双脚接触到冰凉的地,应晗被蒙着眼,伸出脚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知道他一定在看着,但只要她能出去,或者弄出点什么响动,他不走也得走。
她的房间是按着枫林苑布置的,内室与外间有一扇蝴蝶美人屏风,玉制骨架,再近一些,是黄梨木软塌,榻上凉着一盏茶。
“十,九…”背后传来男人数数的声音,无形中,空气也紧凝了起来。
应晗不禁咽了咽口水,按照脑中的印象往前一步一步挪。
“三,二…”
眼见时间要到了,没有预想的软塌,她越发心急,迈了一大步,却被凳子绊住,直直跪倒在地。
“一。”
那声音一下来到了近前,炽热如火的身体附在她的背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应晗跪伏在地,疼痛让她一时起不了身,后背被烫得僵直,圆润的臀部翘起,露出软红的小穴。
“跑不了了呢。”男人的手伸至她身前,绻卷地揉捏着雪乳,喉结滚动,吞咽之声就在她耳畔,如海潮渐起,就要将她吞没。
不知哪儿又升起一股倔劲儿,应晗不顾背后的重量,趁他不备,头往上一顶,挣来了他的怀抱。
她手脚并用,奋力往前爬。
还差一点,她心中希望渐起,已经能闻见朦胧的冷香。
身后的人嗤笑一声,脚步声如同催命的恶使。
还差一步,只需要把屏风推……
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屏风时,男人的大手及时拉住她的脚腕,轻巧地往后一拖,随之毫不犹豫挺腰,直捣入糜软的小穴。
应晗面色痛苦,羸弱的肩用力耸起,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浑身紧绷得如一根弦,湿润的穴里紧密包裹着一根硕大的阳具,舒爽又疼痛。
“好可惜,只差一点。”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风凉话,身下动作却又狠又急,似是在发泄她逃跑的不满。
噗嗤一声,又是一次尽根末入,肉棒与穴肉极尽契合,每每插进,顶开褶皱,舒服得应晗急急喘息,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条鱼,在海水中沉浮游动,时不时的一记深顶,将她顶出水面,接受阳光的炙烤。再落入水中,为她温柔的包裹伤口。
爽与痛,全是他说了算。
浩瀚星海里,应晗终于找到了她的那颗星,心喜奔赴,越靠近,身心溢满了愉悦,眼见就要与那颗星合为一体,她已闭上了眼。
可男人却停了。
甚至是好一会儿也没有动作。
应晗软软地趴在地上,穴口不断流出蜜液,肉棒的形状还隐约可见。
“十,九…”
男人又开始了。
应晗撑着软软的身体,咬着牙往前爬,这回她却没能坚持到一。
因为数到五时,男人的肉棒已经直插进来,毫无防备的小穴被塞满了,还贪婪地吞吃着。
男人动作不再缓和,一下一下,顶得极深,花心酸软,早已投降,献出最柔软的地方,任由他凶狠的冲撞。
夜中喘息更甚,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热气,他张开口咬住她的耳垂,将欲气分散开来。
蒙眼的纱早已湿透了,应晗被身后的劲儿肏得呼吸不畅,小嘴来不及闭上,口涎从嘴角流出,男人两根手指探入,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把玩她的小舌。
肉棒的频率越来越快,男
', ' ')('人难以自抑,眼中猩红,顾不得身下女子能否承受,一手卡着她的腰,狠狠一撞,顶开宫口,肏得花穴屡屡缴械投降。
似海水涨潮,不停拍击着岩石,一个危险的大浪打来,岩石上白沫四散,潮水渐渐退去。
应晗无力趴在地上,身上泛着情潮过后的粉,小穴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白浊混着精液流出。
“要流出来了,明日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好。”男人说着风凉话,两根手指却插进小穴往外掏着。
感受到他的动作,应晗连忙夹住酥软的小穴,手指比不得肉棒,却给她带来了一阵细细小小的麻,勾出身体里的虫。
“还想做吗?”他的指精准地顶了一处,按得她腰眼酥麻。
应晗自然回应不了他。
反正都做成这样了。她想着。
一只白软的手推开了他的手,正过身来,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肩膀,坐到了他的怀中。
软香在怀,他身硬如铁。
抚上他清俊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的薄唇,似乎比从前更冷了些。
红唇轻启,伸出一条小舌,直接吻了上去,带着怀念,吻得温柔小意。
男人愣了一瞬,随之一转攻势,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连气息也要吃个干净,口涎纠缠,红唇被吞没。
肉棒极其自来熟的滑进还未闭合的小穴,应晗一声惊愕,她的欲念变化皆被他掌控。舒服了,唇舌就软了,难受了,唇舌便带着些凶。
她直直坐下,达到了不可控的深度,无力时便被肉棒畅通无阻地捅穿,蓄了力气不坐下去,又被腰间的手按了下去,肏得她一连高潮了许多次,地下洇了好大一摊水。
以前楚瓒宁是极爱这个姿势的,或是床榻,或是书房,掀开她的裙子,揉弄几番,就着蜜液往进一插,她总能稳稳含住,吃得又深,被撑成那番模样,涨得眼尾发红,还能颤着声与下人说话。
他就是想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看她温柔面孔下,被他拨动的真心。
情意如海啸般,覆城灭国,想与她看春夏秋冬,看日落西山,直到霜雪满头,她还一直在。
“我好想你。”楚瓒宁紧紧拥着她,情难自已。
小穴蓄不住精液,哆哆嗦嗦地含着肉棒,不知是吞是吐。
楚瓒宁解下她的黑纱,女人眼睫湿润,有光进来,不适地闭着眼。
薄唇轻吻着纤睫上的泪珠,仿佛印下一个一个承诺那般郑重,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颈侧。
应晗抬眸,先是看了眼窗外,有薄光透了进来,她又将目光转向面前的男人。
许久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成熟了,清俊犹在,眸中透着上位者的深不可测。
“走吧。”她声音有几分哑,话到嘴边滚了又滚,最后只留下了这句,
“那你怎么还吃那么多?”楚瓒宁浅笑,不怀好意地顶了顶穴。
应晗面上一红,白了他一眼,撑他的肩站起身来,没了堵塞,穴中的精液一泄而下,流了楚瓒宁一身。
她的穴近在咫尺,花核翘出一个头。
应晗也注意到这个距离颇为不妙,正欲后退,腿根被抓住,男人的唇一下便含住了那颗花蕊。
与此同时,来叫起的丫鬟扣门问询:“主子,已五更了。”
一声呻吟硬生生被止住,应晗清了清声道:“今日我想多睡会儿。”
“是。”
门外没了声音。
楚瓒宁认真地啃咬着花核,吸得它充血肿胀,红润得仿佛一触即破。
“快…滚!”应晗两条腿软得打颤,这幅身子经不起如此挑拨,精液还没流完,蜜液便紧随其后。
少许蜜液沾染上他的唇角,楚瓒宁一吮花核,随后粲然一笑:“你不是想多睡会儿吗?”
应晗无语,咬牙拨开他的头,趟到床上,盖好被子,不再理会他。
似有预料般,楚瓒宁厚着脸皮钻进了被子,以一种极亲密的状态,自后搂住她,性器炽热贴着她的腿根,他面色柔和,下巴蹭着她的乌发。
“别乱动。”应晗沉闷道。
“嗯嗯。”楚瓒宁颇为乖巧,一手团着绵乳,闲闲地把玩。
乳尖那会儿被他咬破了,这会儿捏得都有些疼,现在挣开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应晗忍着疼,闭眼休息,太过疲倦,几息以后便睡着了。
楚瓒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眸色沉沉,指腹摩挲着她乳上的牙印,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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