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奴才(奴婢,属下)等罪该万死!”
镜司怜冷笑,“知道自已罪该万死就好!来人,将他们拖出去,杖毙。另,今晚月幽居守夜的所有人,全部杖毙。尸首挂于城门示众,暴晒三日,丢入乱葬岗。”
前世她就是太天真,一再容忍这些下人,却换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她。
这一世,她怎会再容忍!
今儿不杀了他们,她怕自已都难消这口气。
她宫中的这些下人,多数早已被太后的人渗透了。
杀这几个人,也好叫太后看清,要是以为她镜司怜还是如前世一般好拿捏,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他们欠她债,这一世,她会千百倍的讨回来!
镜司怜话一落,趴跪着的十几人一片哀嚎。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门外再是涌进一群侍卫,押着十几人快速退下。
“殿下。”流痕突然开口。
镜司怜冷道,“怎么?你有意见?”
流痕未答,伸手探向镜司怜手脉。
“殿下中了药物,还请先等等,待我配副解药于殿下服下。否则,殿下怕是要好几日这样酸软无力。”
镜司怜眯眼看了他一会儿。活动下手腕,确实,以现在这身体状况,她怕是一会儿想要沐浴都无力。
不过……
“暂时不必。”
流痕看她,点头,而后转身,“殿下遇刺,身中奇毒,受惊过度。火速传秦御医,李御医王御医到府中,不得耽搁。另传狱寺堂掌司,封锁全城,缉拿凶手。”
“是!”两个侍卫接令,快速的离开。
镜司怜挑眉,流痕就是流痕。永远都是她想到一步,他便能帮她安排好几步。
总是站在她身旁,好像什么事都为她准备好。
想着,心底自嘲一笑,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那般的倚重他,信任他……
“月幽居今晚不便住人,殿下可要到我院中?”
镜司怜正深思中,听流痕这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