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跟在镜司怜身侧的胡公公一声冷喝。
左太傅冷道,“司马元,你之前无脑胆大质疑公主对太后的态度,现在,你又是用什么态度和公主说的话!一句‘心知肚明’是想陷殿下与不义之中!殿下面前,一次次出言不逊!还胆敢自称‘老夫’!本太傅看你是真的老了,这国舅你若是胜任不了,不做也罢!”
“你……”
“司马元!”
司马莲一拍手下扶手,阻止了怒急正想再反驳左太傅的司马元,转眼又是对神色依旧未变的镜司怜道。
“皇儿可当真不要与国舅计较。丧子之痛,痛彻心扉。他也只是痛到深处,话不留意。实在情有可原。”
镜司怜挑眉,“母后这话可就不对了,若是国舅只是痛上一痛便可枉顾礼法,不顾君臣礼仪是非真相对着本宫好几通急吼乱咆,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倘若哪一天母后仙去,他岂不要痛到围城绕圈去嗷!那可当真是要丢尽司马家祖宗的脸了!”
“噗……”
这次不止是左太傅,他身后几个老臣也是实在没忍住的噗笑出声。
就连几个老臣身后的秦什也是难得的勾起了嘴角。
以往只觉得皇公主平易近人,天真烂漫。倒不知公主也有这般好这般叼的口才。
以前是真不觉得,今儿才真正认知到,真不愧是得太傅真传!
司马莲手指几乎握断指甲,气的心中正血气翻涌间听镜司怜又接着道。
“一国国舅,心智与承受力如此低弱。本宫很是赞同太傅的话,深刻怀疑国舅的为官能力。”
司马元脸色涨紫,一个怒急之下伸手指向面前镜司怜,“你!”
镜司怜眯眼,“本宫什么?本宫看,国舅这条手臂,不要也罢!”
语落,她唇角一勾,在司马元怒瞪下一手抓住他手臂。
而后殿内众人只听‘咔嚓’一声。